“不知?马车的压痕足以判断这车内坐了几人,还需你掀开帘子去惊扰女眷嘛”
“统领是我失责,没有管好下面的人,还请统领恕罪。还不快下去领罚”
宋焰还有几分苍白,见副统领为属下说话,他也只当没听见,锦裘卫以实力说话,他不怕副统领有心来夺他的位置,也不怕下属各个站到他那边
“顾小姐,还未来得及道谢!今日惊扰多有得罪”
“宋公子身体还未痊愈就来当值,还真是拼命”
“不拼命不行,人人都盯着呢!还要多谢顾小姐的药,听惢蕊说珍贵异常,金银相比倒是不值一提了,日后有机会宋某必定原样相还”
“宋公子不必如此,药材放在我这也是无用,能救了宋公子也算有缘,若无其他事流兮便先回府了”
宋焰示意属下将路让开
“顾小姐请”
宋焰看了一眼副统领,满是深意,转而带着人去别处巡逻
受罚的下属在人走后才表现出不满,原本锦裘卫作为绣衣提督里最出色的护卫,本不该干些巡逻的小事,沦落到这种地步已是满心怨怼
“副统领,刚刚那马车上的和统领认识?”
“嗯,顾家得人。你也是那么多辆马车你偏偏选了个跟咱们统领有旧的去得罪,罚你不冤”
“兄弟们没日没夜在这干着巡逻的活,统领就为了个女人罚我,我不服”
“不服也忍着,那女的可救过统领的命”
“那与咱们有什么干系,要我说副统领你一点都不比他差,要不是他早你一年,没准你现在就是统领呢!兄弟们跟着你才是吃香的喝辣的”
副统领没言语,有些事情不是靠说的而是靠做的
苏襄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她手脚都被绑住,嘴上也封住了布条,她就拼命地用脑袋撞击,企图用响动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不过她力气小,这点动静微乎其微
“好像有什么动静”
茯苓掀开车帘子,正好和一辆拉着棺材的板车擦身而过
“估计是那板车发出的动静,也就你耳朵尖”
三七得意“那是,我可是时时刻刻担负起保护小姐的重任呢!”
“六哥,要不歇一晚上再走吧?连着做两单,兄弟们都累了”
六子心里不安,总感觉胭脂这回介绍的货有些来头,所以哪怕手下那么说着,他也要先出城再找地方休息
底下的人不敢有怨言,毕竟六子虽然年轻但是在这一行可是有着狗的嗅觉和狼的灵敏,他说什么就一定可能发生
“拉的什么?”
“官爷,是棺材!主家让我们连夜拉到庄子上埋了”
“棺材?打开查验”
“好!快打开,不过官爷这人是花柳病死的,不干净,您要不要捂着点?”
棺材刚打开一角,官爷就一蹦三尺高
“拉走拉走!你怎么不早说”
“嘿嘿,这不是配合嘛!这活我们也不愿意干”
“行了,走吧走吧”
“谢谢官爷,装车,走!”
直到走出京城的范围,六子才放下心来
“给她开个缝,免得闷死了”
“大哥,人晕了”
六子立马过去瞧了一眼,真是身娇肉贵,这么一下就受不住了
“给她松开点吧!反正她也跑不掉”
直到晚上苏襄也没回来,晚膳没出去,苏木担心妹妹心里有些猜测,拒绝了母亲要过来瞧瞧的想法,他去厨房煮了一碗面端了过来
“襄儿?是哥哥将门开开”
苏木敲了好一阵,可就是没人来开门,就在他觉得不对想要撞门时,门开了
“小荷?襄儿呢?”
小荷一见到苏木,立马眼泪就出来了,人也带着哭腔
“少爷,小姐好像出事了”
“什么!?”
等小荷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通后
“你是说襄儿是和表哥的夫人约好的?”
“嗯,小姐是这么说的,其其实,小姐好像对表少爷有些许在意”
“你在这等着,我去找表哥问清楚,将蜡烛灭了,有人敲门你就蒙被装睡”
“嗯,少爷,小姐小姐会没事的对吧!”
都这个时辰了,苏木不敢想到底会发生什么,苏襄从没有过这个时辰都没回家,哪怕那人是邓夜的夫人
“什么!你是说胭脂约了苏襄?她们怎么会认识?”
“具体事情我也不知道,那个胭脂在哪?必须要去问问她有没有见过襄儿”
“我知道,你和我去”
“等等!我去喊上小荷,她对襄儿今日穿着最为了解,哪怕寻人也方便”
“好,那就后门见”
等邓夜带人过来时,胭脂早已经躺下了,硬被敲起来的
“谁啊!大晚上的要死啊!真····邓夜?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苏襄呢?苏襄在哪?”
“什么苏襄?你们这么多人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