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惢蕊插着腰将手里的红梅扔到钱九诗的裙子上,慌忙解释
“顾流兮你别听她瞎说,我脑子没病”
“不是!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啊?”
钱九诗抢在宋惢蕊前面说
“她!她喜欢她哥那个样子的,那可是宋焰啊!人见低头鬼见愁”
“我竟不知,在钱姑娘眼里,我宋焰竟这般厉害”
钱九诗顿时呆愣,刚刚好似幻听了般,竟然听见了宋焰的声音
“不是,你们有没有听见宋焰的声音?”
顾流兮尴尬的指了指她身后,背后说人被抓包确实有够倒霉的了,只希望钱九诗好运了
“哥!”
钱九诗转过身,一身白袍别说还真有几分器宇轩昂的感觉,就是·····他要不是宋焰就好了
“嘿嘿,好巧,宋公子竟然也进宫了。咳咳,我水喝多了,先去解决一下,你们慢聊”
真是太尴尬了,钱九诗生平第一次说人坏话被逮住,感觉此生都可以不见宋焰了!都怪这张嘴,人家好不好关你什么事,让你乱说!乱说!
“钱姑娘这下应该有好些日子要背着宋公子走了”
宋焰凝眉不解,他长得有那么可怕吗?
“为何?”
“因为刚才她说了哥你的坏话啊!说你凶”
“说我的人多了去了,这等话不痛不痒,还值得记在心里?”
好吧!宋焰就是宋焰,坦坦荡荡,认知清晰
“宋公子今日进宫是皇上宣你了?”
“没有!我是来辞官的”
“哥你要辞官?”
“辞官?”
宋焰见众人惊讶,平淡的讲了下,他觉得索性停职都停了,便直接辞官好了,还可以进军营,上战场!
“宋公子愿意将锦裘卫就这般拱手让人?”
“锦裘卫从来就不是我的,谈何拱手让人!你们接着摘花吧!我先去了”
待宋焰走后,宋惢蕊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哥哥要辞官想必是没有和爹娘商量,届时家里又要鸡飞狗跳了
“宋公子倒是想得开”
“是啊!我也没想到,安姐姐你说若是你,你会愿意吗?”
“我?我想想要是我的话,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放手,恐怕我没有他那么洒脱,顾虑太多,流兮你知道嘛!我很开心看到现在的你”
“嗯?安姐姐何出此言”
“我原以为你会因为过去禁锢自己,可现在我发现你的身边有了好多的朋友,而且你的笑容也变得多了,这样真好”
有吗?顾流兮摸上自己的唇角,她都没有发现自己变得爱笑了
“辞官?宋焰,你这是在怨朕?”
“宋焰不敢”
“不敢,我看你小子敢的很,违抗圣命,擅离职守,哪一条不够你掉脑袋的!现如今朕不过是将你停职,你便要辞官,你宋家好得很啊!”
“陛下息怒!辞官是宋焰一人的主意,同宋家无关”
“那你说,你为何要辞官?”
“那陛下可否告知臣,绣衣提督建立初衷?现下的绣衣提督没有实权,没有思考,更像是一个杀人的机器,陛下暗霆卫是为宋姓江山扫清障碍,而非为一人扫清障碍”
“放肆!”
皇上瞬间暴怒,随手拿起一个砚台就砸了过去,吓得外面的太监都抖了一下对视一眼,当差当得更认真了
“这位姑娘是走错了吧!这是皇上的御书房”
“没错,还劳烦公公帮我通传一下,就说顾流兮求见”
“这·······”
顾流兮递过去一个银锭子
“麻烦公公了”
“好吧,不过皇上现在心情不好,姑娘要当心了”
“多谢”
公公蹑手蹑脚的低头走进
“皇上,外面有位顾流兮求见”
“顾流兮?让她进来”
“是”
顾流兮一进来就看见淌了半面脸血迹的宋焰,那人还不痛不痒的跪着,好似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参见皇上”
“你来做什么?”
皇上未喊起身,顾流兮直接站了起来
“回皇上,臣女自从听皇上提起顾家令牌,便一直思索,后来想起曾听娘提起来过,那枚令牌被舅舅带去了战场,不知皇上可有舅舅踪迹?”
皇上听前半段还当令牌在她手上,可一听后半段,得,白听!
“朕派了大批的人去找过,可是没有你舅舅的身影,此事你也不必伤心,人总会找到的”
“多谢皇上,我顾家为靖安抛头颅洒热血,也算对得起圣恩了”
“嗯!你还有何事?”
顾流兮站在原地,看着皇上眼神闪烁,一双手在裙子上拧来拧去,看的宋焰瞪直了一双眼睛,这是顾流兮?
“其实·········其实臣女想为宋大人求情”
“你们认识?你知他犯了什么错,就为他求情?”
“不知道,也并不熟悉。不过宋大人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