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
大太监白毛毛板着一张脸,走进了御书房。
“陛下,三公主求见。”
“让她来。”
“陛下,三公主是带着刀子来的,不过被老奴给夺走了。”
“啥?哦,还好!”
“然后给她还了一根棍子。”
“嗯?嗯!”
大太监白毛毛板着一张脸,走出了御书房。
“陛下有旨,李歌,你要有本事就空手进来!”
不一会,李歌带着火气,赤手空拳杀进了御书房。
大太监白毛毛继续板着一张脸,站在御书房外。
“陛下有旨,只要朕没有被打死,就不许你们进来,还有滚远点!”
不一会,御书房里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而后就是皇帝凄惨的嚎叫声.......
皇后皱着眉头过来给皇帝送糕点,听了听里面的声音,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走了,边走嘴里还边念叨着:“打的好!看来不用我出马了!什么啊,就给人家随便陪小妾,这不胡来?”
白毛毛一直面无表情的站着。
直到御书房里传来李歌的哭声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喊来一个小太监说:“爷爷我去赴宴,你好好伺候着,待会听着里面皇帝喊人,你就进行小心伺候,别多嘴,听见没?”
小太监点了点头。
白毛毛揉了揉自己的腰,迈着大步朝宫外走去。
说好了今晚迎接沈白回归,老哥几个聚一聚的,说实话,两年没有见沈白了,还真想!
至于皇帝这边——
白毛毛心里有主意——皇帝这次这事,干得有点缺德了。
卫国公里,女主人既然不在,而男主人又回来了,那就造吧!
后花园的牢脖子树下面,国都府最高档的席面已经被抬了回来——刚才小郭还哭丧着脸说呢,这最高档的席面,一天就一桌,已经被朝廷里正当红的户部尚书房某房大爷给定走了。
房大人是皇帝当太子时的随官, 不好惹。
这还了得?
就这桌子上的几位爷,估计皇帝来了都不敢摆架子!
几位爷把脑袋都抬成了四十五度,最后还是枣花愤愤不平的去了一趟,拎着房某的脖领子问他“花儿为啥那样红”?
原来,今天是房某和杜断两位大人的娃娃订婚的日子,所以........
那不行啊!
因为没有回答上来“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老房和老杜同时被枣花拎了回去,当然了,席面也请了回来。
于是,老哥几个一边看着房某和杜断跳啦啦舞,一边品味着席面。
要说这两位,一位是户部尚书,一位是左都御史,不但是高官,还是皇帝的亲近之臣。可这小舞蹈跳得啊,兴高采烈的,见白毛毛也来了,当场来了一个恨得——两爷们竟然还亲了一个!
沈白很享受现在的氛围,也终于知道了,自己在这国都府,哦不,是整个南国到底算一个怎样的存在。
看得出来,桌子上的几位,和自己非常的亲近,是最好的朋友,他也觉得很舒服。
不过,他突然想起了海国的那些人。
那些人,也是他的朋友。
........
“我这次回来了,自然不会再走了,这毕竟是我的家。”
“但是,我还是要再去一趟海国,因为那边也有一些我在乎的人。”
“至于你们说的纳女王为妾,其实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虽然忘记了我的老婆,但我知道她在乎我,那我们应该很恩爱吧。”
酒桌上,沈白听了大家的话后,终于做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决定。
舞蹈结束了。
房某和杜断不敢继续跳了,因为皇帝来了,还有这家的女主人,李歌也回来了。
听到了,李歌当然听到了沈白的那些自白。
本来还愁眉苦脸,这会终于恢复了正常。
众人见皇帝来了,赶紧装模做样的行礼,然后扶着满身是伤的皇帝坐下喝杯压惊酒。
“你要是不娶女王,就得做南国人沈白,到时候你犯了国法,会死的。”李歌小声的对沈白说着。
没有埋怨,也没有不高兴。
暴风骤雨也好,和风细雨也罢,来的,都是爱。
宰相听了李歌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不至于,不至于,虽说是十恶不赦,但也可以仪罪,以普通士兵的身份守边三年足够了。如果能求得安抚使家人的谅解,让人家撤诉,那处置就更轻了。”
皇帝终于从刚才的恐惧中恢复了过来。
“作为小舅子,我当然不希望你和那女王再有点啥,但是作为皇帝,为了国家着想,你以海生的身份和女王成婚以然是最好的选择。”皇帝说,“刚才在宫里,朕已经和阿姐说好了,该怎么选择,你自己定吧!”
“陛下,我看那女王未必肯放过沈白,要知道她们本就是女权国家,历来女王的情人数都数不清,女王给沈白当小妾,对人家来说根本无所谓。”韩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