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面陈设简单,除了桌椅板凳和一套床以外便再无它物,与其他富足人家相比简陋了许多。
秦天将门关好,然后坐在凳子上,刘芷烟则坐在秦天对面。
秦天看着刘芷烟,不动声色。
“不知刘姑娘此来所为何事啊?”
刘芷烟听见秦天问道,便嫣然一笑,柔声答道:
“妾身今日听闻秦公子获圣旨入国子监,特前来祝贺。”
说着,刘芷烟便让身边的丫鬟递上礼品。
秦天看了一眼那些礼品,全部都是金银珠宝首饰,而且价值不菲。不由的暗叹,果然是富贵人家,出手真阔绰。
不过,秦天却摇了摇头,拒绝道:
“谢谢刘姑娘,只是如今你我婚事已取消,你又何须带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秦天说着,便准备把刘芷烟带来的那些礼品全都退给对方。
刘芷烟似乎早料到秦天会这般做,连忙阻止住秦天,解释道:
“秦公子,你误会了。芷烟送你这些东西并没有其他目的,纯属是我个人赠予。另外,这些礼品虽然贵重,但在芷烟眼里却并不算什么。”
看着刘芷烟真挚的眼神,秦天终究没法硬着心肠拒收她送来的礼品。只好收下那些贵重礼品,但嘴上却依旧客气地说道:
“那就多谢刘姑娘了。”
两人寒暄几句后,最终刘芷烟还是忍不住向秦天说起了刘家为何退亲,以及张权厶父子联合县丞为让刘芷烟嫁入张家而施加压力让刘家屈服的原委。
秦天看着刘芷烟楚楚动人的俏脸,心中顿时升起怜香惜玉的感觉,便劝慰了她一番。而刘芷烟望着秦天俊朗的容颜,以及温润的双眸,芳心也跟着乱跳不已。
“怎么自己从来没觉得他这般英俊呢?”
这样想着,刘芷烟俏脸红透了,低垂臻首。
秦天看到刘芷烟低着头羞涩不堪的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立马站起来对着她拱了拱手,歉意道:
“刘姑娘,既然令堂已经帮你退婚,而你与我之间婚约已毁,我想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刘芷烟闻言,抬起头,惊讶地看了秦天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片刻后,便缓缓站起来,对着秦天深鞠一躬道:
“谢谢秦公子的体谅,妾身告辞!”
说完刘芷烟便转过身,往外面走去。
可是当刘芷烟刚走出一步,脚底突然崴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向前倾倒。
幸好秦天见势不妙,立即伸手抓住了刘芷烟纤细修长的皓腕,用力一拉将刘芷烟拉进自己怀抱中。
刘芷烟被吓了一跳,娇躯剧烈抖动一下,然后靠在秦天的胸膛上,感受到了秦天胸口处的温暖和坚实,心脏砰砰狂跳。
刘芷烟不敢挣扎,只好静静的待在秦天的怀中,闭上眼睛感受着秦天身上传来的独有的男性味道。
秦天扶稳了刘芷烟,然后轻轻松开,对着刘芷烟说道:
“刘姑娘,你没事吧?”
秦天说罢,看到刘芷烟仍靠在自己的胸前,顿时愣住了。
而这个时候刘芷烟似乎也醒悟了过来,脸颊绯红,连忙从秦天的怀抱中退了出去。然后站直身体,对着秦天欠身致歉:
“抱歉,是妾身失礼了!妾身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罢,刘芷烟慌忙迈开莲步离开。
而秦天呆呆地看着刘芷烟的背影,久久未语。
……
刘芷烟离开后,秦天便想起了刚才刘芷烟对自己所说有关张权厶父子以及县丞对自己意图定下谋杀大罪,想到此处,心中
顿时涌起一股愤怒,冷哼道:
“哼!张家!县丞!”
秦天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
随后,秦天将刘芷烟送来的礼品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走到窗台前,看着远方的天空陷入沉思。
第二天,秦天再次来到县衙门口。
守卫一看到秦天来到了县衙门口,立刻跑进县衙禀报。
不久后,县令杨应荀匆匆赶了出来,然后将秦天请了进去。
“落霞村秦天拜见县令大人。”
进屋后,秦天对着杨应荀躬身一拜。
杨应荀看到秦天如此尊敬的态度,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秦天问道:
“秦贤侄,快坐快坐。”
杨应荀热情地招呼着秦天,然后又吩咐道:“来啊,给秦贤侄奉茶。”
“多谢大人!”
秦天微笑道。
很快茶水端了上来。秦天喝了一杯茶水后,便和杨应荀谈论起正事。
将昨日刘芷烟的事情简单叙述后,杨应荀听后,眉头皱成一团,陷入了沉默。
许久之后,杨应荀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
“秦贤侄,我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秦天看到杨应荀的表情后,心中立马猜到是谁了。果然,杨应荀接着说道:
“这件事情其实就是张家父子在背后搞鬼,目的就是为了逼迫刘家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