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的是疯了吗?就算他再有本事,也绝无可能两刻钟画出皇后娘娘的画像吧!”
不远处的杜荷,坐在一旁暗自嘀咕道。
秦天听着周围质疑的话语,却没有理会,只是对着身旁的内侍凑儿说着什么。随即众人便只见这名内侍点了点头,随即退了出去。
秦天的这番操作,立马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力。所以,当内侍走了没多久之后,大殿内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过了一会儿,只见那名内侍回来了。不过,这名内侍手中抱着的木箱顿时吸引了场中不少人的注意。
这名内侍将木箱交给秦天后,便退了出去,秦天则在众人的面前将那口木箱打开了。
只见木箱中放着一个精心雕刻出的画板,一旁放着三根连在一起的木架。
就当众人对这些新颖的东西感到好奇之际,只见秦天突然将那三根木架拿起,随后在众人不可思议地目光下,将这三根木架又向外延伸出几尺。
接着,秦天便将三根木架呈三角形向外展示出去。待这三根木架彻底稳固之后,秦天这才将画板从木箱中取出,然后将其放在三脚架上固定好。
见到秦天此举,人群中便已议论纷纷。
“那三根木架居然还能向外延伸,实在是太神奇了!”
一位约莫六十岁的官员惊叹道。
另一位官员附和道:
“是啊,如此这秦天倒也不负他的才华,对于这些新颖的东西总是能够想到。”
“哼,这些都是什么玩意?虽然看上去挺像模像样的,却毫无用处。不过投机取巧罢了”
一位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官员不屑道。
这名官员跟长孙家是世交,因此对于秦天也是颇有怨言。
这位官员刚刚说完,便传来阵阵反驳之声,显然这位官员与其他人相比,似乎在背后说人坏话这种行径很是不齿。
这名官员听后,却丝毫没有退缩,继续说道:
“你们都不是看到了吗,那秦天将那木板固定在那木架之上,想必一定是在木板上将皇后娘娘的容貌雕刻出来,此举实乃木匠之实,非绘画所制。这种胡言乱语的伎俩,怎能当真?
然后,下一秒这人说的话便被打脸了。
只见秦天又从箱底翻出一张洁白的纸张将其摊开,随即便附在他自己所制的画板之上后,便用木制的铆钉将纸张的四角嵌入板上,这样一来,木板上的纸张便固定其画板之上。
上首之上,李世民见到如此新颖的方式,顿时眼前一亮,随即问道:
“秦爱卿,是否需要毛笔蘸墨?”
秦天笑道:
“陛下,微臣所用之笔名为铅笔,这毛笔就不劳烦陛下您了。”
“噢!这样啊!好吧!”
李世民点头应允,但随即便又接着道:
“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铅笔,是何物?还有刚才你那摆放的那些东西是何物,快快报与朕知晓。”
李世民饶有兴趣的问道。
秦天听后,便从箱里拿出一支铅笔走到李世民面前递给道:
“陛下,这支笔名曰‘铅笔’,它的作用便是在微臣制作的那块画板上绘画,其简单而且易于掌握,可以用来描摹各类图案及肖像画等。”
闻言,李世民便惊讶道:
“哦,此笔竟有如此能耐?”
说完,便从秦天的手中接过那支铅笔,随后便仔细地端详起来。
没过多久,李世民便拿起这支铅笔朝着秦天疑问道:
“秦爱卿,为何这支铅笔的笔头没有笔毫?”
秦天闻言,便将这支铅笔的制作以及用途和使用方法皆告诉给了李世民。
“秦爱卿,为何你的想法总是那么新颖,总是那么奇特呢?”
李世民赞许道。
秦天听后,微笑道:
“这都是陛下和国子监的一众学正教导的好啊!臣只是略懂皮毛罢了!”
一旁的长孙皇后见秦天如此谦虚低调,便对李世民微笑道:
“二哥,还是让秦县子为臣妾绘画吧!”
李世民听后,连忙点头应允,随即便将铅笔还给秦天催促道:
“既然观音婢都这样说了,秦爱卿还是快些动手吧,朕可等不及欣赏这精致无比的铅笔画啊!”
秦天听后,朝着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拱手行礼道:
“陛下放心,臣这就绘画!”
话落,秦天便返身将固定好的画板移到上首之前,随即便对长孙皇后道:
“还请皇后娘娘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微臣很快便绘好的。”
长孙皇后听后,应诺一声道:
“嗯。”
秦天见此,便拿起手中的毛笔开始在固定的白纸上开始描摹起来。
随着秦天手上的铅笔缓慢移动着,一幅简单的人物图渐渐成形。当秦天将最后一根线勾勒完毕时,整张图顿时栩栩如生起来。
当秦天收起手中的铅笔时,那些在秦天身后两边的众人都不由得伸直脖子看向秦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