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井下一郎朝着李妈问道:“你跟左井交易之前,双方是不是没有见过一次面。”
“对。”李妈点头。
得到这个回答,早就对李妈憋了一肚子火的井下一郎直接骂道:“你不仅肥的跟猪一样,连脑子也跟猪一样蠢。”
“我现在告诉你,那天跟你交易的并不是左井,而是有人冒充了它。”
“你个狗日的,说老娘像猪?”李妈直接忽略掉了井下一郎的后半句话,也是开骂道:“我日你先人...”
王卫看双方又要转变成骂战,立马脸色一沉,喝道:“井下,给我注意点言辞。”
“还有你,李桂云,要骂等事情解决完毕在骂。”
“王总巡捕,我...”李妈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看王卫一脸冷意,最后只能暂时压下心头对井下一郎的怒火。
“井下,你怎么就肯定有人冒充了左井?”王卫问道。
“因为刚才这女人形容的并不是左井,也不是我们脚盆国人。”井下一郎答道。
“放屁,那人就是左井,是他亲口承认的。”李妈语气激动道。
“八嘎,我说了不是就不是。”井下一郎呵斥道。
“我说是就是。”李妈毫不示弱道:“虽然我没见过左井,但是我有个相好,他跟左井认识。”
“就是他让左井过来跟我交易的。”
“为了不认错人,我那相好特地给左井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见纸如见人。”
“左井当时就跟我出示了那张纸条,我才确认对方身份。”
“你说有人冒充了它,那也是左井将纸条给了那人。”
井下一郎闻言,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因为李妈的这番话,让他将自己刚刚的得到的结论再次推翻了。
他清楚,左井在华国的主要任务就是收集华国的文物。
所以,左井不可能将纸条交给任何人。
“左井到底在预谋什么大事阿?”井下一郎现在满脑子的问题。
其实,他陷入了一个误区。
就是从始至终都坚信左井等人不会出事。
除非亲眼见到对方的尸体。
正是因为这个误区,使得井下一郎将这件事越想越复杂了。
王卫见井下一郎和李妈都不说话了,不由开口道:“我说你们两个,与其无休止的争论,为什么不叫那左井当面出来对峙呢?”
“对阿,你有种就叫那左井出来,我要跟他当面对峙。”李妈接口道。
井下一郎闻言,脸色顿时苦了下来:“并不是我不想叫它出来对峙,而是我已经六天没见过他了。”
“我看就是做贼心虚躲起来了。”李妈阴阳怪气道。
“区区一千大洋,还不足以让我们脚盆国人躲起来。”井下一郎开口道。
“那你叫那狗日的左井出来阿。”李妈连道。
井下一郎沉默了。
“装什么哑巴,给老娘说话。”李妈见状,开始给对方上强度。
“我说了,左井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井下一郎喝道。
“就凭你一句不知道,就把老娘抓来?”李妈瞪了井下一郎一眼,道。
“那老娘也会说,那天去你那住所,是老娘路过,老娘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进入你住所将那些东西搬走。”
王卫见最主要的人也不在,这事也没个结论,想了一下,开口道。
“井下,这么耗着不是办法,等什么时候那左井回来,你带着它过来当面跟李桂云聊。”
“至于现在嘛,没什么事的话,都回去。”
“我这个建议如何?”
说着,王卫将目光落在了李妈和井下一郎身上,等待他们的回答。
李妈虽然被打掉了两颗牙,对于井下一郎怀恨在心。
但王卫的话他又不得不妥协。
最后点了点头:“听王总巡捕的。”
至于井下一郎,却是迟迟没有做出回应。
“井下,你觉得我这建议不行?”王卫只得再次问道。
井下一郎深吸了一口气,只得点了点头。
随即,便是招呼松鹤白石离开。
只是井下一郎和松鹤白石刚刚转身,王卫开口提醒道:“井下,别忘记了咱们之间的承诺,毕竟那可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如果规定时间内,你没有履行承诺,那我可是会去你住的地方找你聊天的。”
此话一出,井下一郎拄着拐杖的手重重的捏在了一起。
目送井下一郎和松鹤白石离开之后,王卫也没有太为难李妈,让她也回去了。
随着双方都离开之后,一名巡捕凑到了王卫的边上,低声问道:“老大,你不怕惹恼这两个脚盆国人?”
“这可是京城,没有脚盆国人的租界,他们的手伸不了这么长。”王卫淡然道。
“况且,我也没有太过刻意的为难他们,算是给他们面子了。”
“可是,我听说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