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便是去京城已经近一月的陈二狗和李大牛,他们终于跋山涉水、不辱使命归来了。
陈二狗从怀中拿出刻有“吏”字的铜牌,并将一封信递给杨林,说道:“公子,这是吏部侍郎谢大人给您的回信!”
杨林接过信与令牌,快速拆开信件,细细品读起来。信中除了承诺魏万全将会顺利担任县令一职,并无其他纷扰之事,主要还是催促他加快竹筒炸药等武器的研发进度。
尽管信件内容简明扼要,但吏字令牌的回归仍让杨林的心情愉悦了不少。这令牌于他而言,如同猛虎添翼,能够借此名义行事,还能狐假虎威。
杨林看完信,便对二人赞赏一番,随后便让人去找贺明报到,毕竟金昌城目前正是缺人之际。
送走二人之后,杨林这才开始又忙起了自己手上的工作。
当日,夜幕降临之后。
杨林独自一人在自己房间之中。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杨林开门后便看到乔克蕾微笑看着自己。
“巧克力,你来我这做什么?”杨林好奇问道。
乔克蕾下午返回后,从零零七等人那里得知,今日有人来铺子里大闹一场,指控杨林欺负了他姐姐,这件事让杨林这一天心情低落。
乔克蕾自然不会轻信这些流言,但听闻杨林心情不佳,她意识到杨林受到了委屈。尽管平时两人相互戏弄对方,但在关键时刻,他们总是互相支持,彼此安慰。因此,乔克蕾特意前来,希望能开导杨林,让他排解心中的不快。
乔克蕾笑道:“林少,今天晚上没事干,过来问问,看看你要不要按摩一下!”
杨林闻言,心中苦笑:昨日我让你给我按摩,你都要哭成那样,今日,你倒还主动送上门来。
不按白不按。
杨林随即说道:“好啊!”说着,就朝床边走去,在床上爬好后,说道:“好了,你来按吧!”
很快,按摩的舒适感袭来,仿佛一股温暖的春风,轻柔地拂过紧绷的肌肉,将疲惫和压力一丝丝地驱散。
这一次,乔克蕾的手劲没有像之前那次,刚上来就那么大劲,她始终保持着服务的心态,这倒让杨林意外不少。
乔克蕾按摩了大约十多分钟,杨林又想起了自己上午的问题,便向乔克蕾问道:“巧克力,我问你件事,我有一个朋友,他的上半身被一名女子全看了,你说我这朋友要不要负责,这名女子该不该娶?”
杨林话音刚落,就有些后悔,连忙说道:“算了,算了,你是异域的人,不懂我们大乾的风俗!”
乔克蕾一边按摩,同时有些不服气,反驳道:“林少,不是你们大乾的人怎么了?按你说的这种逻辑,我要是男人,我就在女人多的地方,把我衣服一脱,那这样岂不可以娶好多?”
杨林听到乔克蕾的这番话,顿时从床上跃起,激动地握着乔克蕾的手,欣喜道:“对啊,我没有错啊,这根本不是我的问题!”
乔克蕾望着兴奋的杨林,看来自己的开导还是很有效的,心中对自己又是一番赞赏。
很快,心情平复的杨林,继续爬在床上,乔克蕾继续按摩着,杨林心里盘算着:这果真是当局者迷啊,多亏巧克力的提醒,不然明天去了,可就要被动不少。既然自己没有问题,那只能证明一点,就是这邓天君被自己的魅力打动,知道这些,他便没有了今日白天那般惆怅。
乔克蕾就这样一直按着,她此时胳膊和手都已有些酸痛,但见杨林就是不见喊停,她只能看着杨林埋着头不知是想着什么,总觉得对方心里美滋滋的,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便自己停了下来,喊道:“不捏了,我累了!”说罢,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杨林见状,莫名其妙,想要按摩的是你,不想按的还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待他回过神时,早已不见对方的踪影。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
杨林叮嘱乔克蕾和零零一照顾好铺子,如果遇到不能决策的事情,让派人去找在新铺子装修的蒋大。
诸事安排妥当之后,杨林便骑马向柳家村奔去。
很快,杨林策马便来到了柳家村。在邓二生长老的引领下,终于见到了邓玉堂。
大堂客厅内只有邓玉堂和杨林,两人主宾落座,邓天君正站在邓玉堂身后的屏风之后。
邓玉堂随即开口表示道:“杨公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彩礼我们可以不要,同时我女儿的嫁妆可以丰厚,甚至我可以退出金昌城的合作,由你独自经营这四堂都可以,你看如何?”
邓玉堂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既然已经被传闻到两人发生了关系,自己也计划利用这层关系,为了女儿幸福,争取将这婚姻之事促成。
杨林听到邓玉堂说金昌城之事,冷笑道:“看来邓帮主御下还是太松散了。之前我们说的是共同剿灭四堂,结果目标没达到,你们的负责人却另有打算。至于四堂我们能分几堂,本来我还想的是平分,但自那件事之后,甚是心寒啊!”
邓玉堂闻言连忙解释道:“这还是陈长老想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