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的沙漠之中,风沙肆虐,仿佛能吞噬一切。
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在这里得到了生动的体现,高适和那些经历过无数风霜的老兵就是如此,即使是落魄的乞丐,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也只得点头答应,因为离开了队伍,他在这片荒凉之地无法独自生存。
于是,三人就这样拖着沉重的步伐,拉着沙橇在沙漠中艰难前行。
他们的身影在风沙中若隐若现,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但没有人愿意放弃,因为他们背负了很重要的东西。
而在另一边,王莽和李白的顺着罗盘的指引也在一直赶路。
在这漫天的黄沙之中,他们两人仿佛超脱了尘世的束缚,如同神仙一般在沙漠中行走。
王莽和李白二人,一人怀抱着一柄乐器,边走边唱,那悠扬的旋律和歌声,似乎能穿透风沙的阻隔,直达天际。
主要是王莽在场。干涩的喉咙伴随着适配沙漠气息的乐器,歌声清越高远,仿佛在诉说着他对这片大漠的敬畏与不屈。
他们两人的身影,就像只是这沙漠里的两颗明珠。
黄风岭,八百里,曾是关外富饶地。
一朝鼠患凭空起,乌烟瘴气渺人迹。
无父无君无法纪,为非作歹有天庇。
幸得大圣借佛力,邪风一时偃旌旗。
哪知不测奇祸起。旦夕那黄毛孽畜再回籍。
凶犯不死好得意,福星横尸却成谜。
血化风,沙化雨。无主的猫鼠儿串一气。
成败生死莫讲理,不强走那正道才有戏。
王莽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乐器。
王莽和李白一人一把,王莽拿的是三弦,而李白拿的是中国吉他【大阮】
在沙漠的烈日下,王莽和李白两人的身影在黄沙中拉长了影子,他们一路弹唱,步伐轻盈,仿佛忘却了周遭环境的艰苦。
王莽的嘴角挂着轻快的曲调,而李白则跟着节奏,边学边唱,两人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
“王莽,你这曲子颇为新颖,听起来颇有趣味,似乎背后蕴藏着一个精彩的故事。”李白随手从腰间取下酒壶,饮了一口,斜眼询问王莽。
王莽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白哥,你可知玄奘西行取经的故事?”
他顿了顿,见李白点头,便开始娓娓道来。“那是一个大唐的和尚,带着三个徒弟,一路向西,历经千辛万苦,求取真经的故事。”
“那猴子乃是500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阿巴阿巴…………。”
“他们途经黄风岭,那里住着一个凶猛的大妖,名叫黄风怪阿巴阿巴……”
王莽的语调抑扬顿挫,将《西游记》中的故事讲述得生动有趣,而他所唱的曲子,正是关于关外的富饶之地。
李白听得入神,不时插话询问,两人的对话在风沙中飘散。
“白哥,你知道吗?这西域曾经有过36国,富饶无比,尤其是楼兰古国。”王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但时光变迁,沧海桑田,由于气候变迁和人为的破坏,这片土地逐渐沙漠化,后续的1000年里都是如此,而且沙化越来越严重。那些繁华的国家,最终都埋葬在了这片黄沙之下。”
王莽话锋一转,突然问道:“白哥,你真的出生在碎叶城吗?”
李白一愣,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碎叶城?王莽,你在说什么?什么碎叶城。从未听说过什么碎叶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王莽暗自思忖,看来李白并不清楚。
然后缓缓解释:“后世的历史学家考证说,你出生在安西四镇之一的碎叶城。”他观察着李白的反应。
李白听后,却只是哈哈大笑:“我自幼在四川长大,青年后才离开,至于碎叶城,我确实没有印象。不过,我记得父亲年轻时常常往西域跑商,或许,我的出生真的与那里有关。”
他顿了顿,笑容更加灿烂,“不过,我生前游历四方,却从未踏足西域,如今能与你一同在这片沙漠中行走,倒也是一番奇妙的经历。”
王莽叹了口气,感慨道:“即使千年后的未来,碎叶城所在的地区,依旧未能重回华夏的怀抱。以至于有些人说白哥你不是华夏人,你毕竟出生在碎叶城。”
李白闻言,笑声更加豪迈:“看来你和龙头所言非虚,我李白在后世竟能享有如此盛名,即便有些无稽之谈,又何足挂齿?哈哈哈哈!”
王莽看着李白豪爽的笑容,不禁好奇地问:“白哥,你真的不生气吗?”
李白仰头大笑,豪情万丈:“我李白一生,游历山川,早已看透人世百态,那些风言风语,又怎能动摇我分毫?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即使风歇时下来,也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