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国庆节,蒋明春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连轴转。
各路媒体记者接连不断的采访。
先是《青年报》记者找到了蒋明春说是要做一篇专访。
采访的内容是关于,创作《我和我的祖国》还有《年轻朋友来相会》这两首歌曲的经过。
紧接着是《燕京日报》采访的内容同样是关于《年轻的朋友来相会》这首歌的创作。
整整两天的时间各路记者采访不断,有的是冲着歌,有的是冲着《高山》还有蒋明春个人进行采访。
好不容易应付完记者,老宋带着一个中年人过来了。
对方是《当代》的编辑。
说起《当代》那可是大有来头。
今年六月由人文社主办,创刊。
时任人文社副社长,韦副总编亲自为《当代》创刊号,并且写下《发刊的几句话》表明创刊宗旨。
除此之外还亲自带队外出组稿。
可以说《当代》算是人文社的亲儿子也不为过。
由于是初版刊物,步子迈的稍微小了些,所以才以季刊的形式发表。
老宋和对方有些交情,而蒋明春无疑是近两年以来风头最盛的作家之一。
《当代》虽然有人文社做强大靠山,可酒香也怕巷子深。现在急需打开市场,获得影响力。
能约到蒋明春的稿子,绝对是打开知名度,最快的方式。
现在业内有句话传的很邪乎:“只要是春明的作品,就不用担心销量问题。”
虽然说这样的话有点夸张,可细细数来,从对方的《地下交通站》到现在的《高山》平均销量几乎没有少于俩百万的。
现在已经有好多读者,向《人民文学》和《沪上文艺》提出意见。
要求将《地下交通站》和《活着》发行单本。
《沪上文艺》那边倒是很积极,不止一次来信想要出版,不过都被蒋明春给拒绝了。
《人民文学》之前就提过,也被蒋明春给拒绝了。
老宋刚来就直入主题:
“明春,我可是把话说在前头,这次过来找你,是受了韦大姐的‘命令’。你得想想办法,给《当代》写份稿子。”
蒋明春满脸狐疑:
“老宋,你确定没骗我?韦社长会知道我这号人?”
不是蒋明春不自信,而是对方太牛批。
要不是担心河蟹大神出来阻拦,高低也得给兄弟们科普一下。
老宋翻了个白眼:
“我能拿这话骗你吗?你当韦大姐不看书不看报啊?”
“哦。”
蒋明春哦了一声就开始装死。
老宋看不下去了:
“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呀!”
“我怎么痛快?《高山》发表才多长时间,你就又来跟我催稿。你当我是搞印刷的呀!”
坐在旁边的周编辑,笑着解释道:
“明春同志误会了,我和老宋来,不是现在就要稿子。只是希望明春同志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能优先考虑一下我们《当代》。
而且我们是季刊,这一次不行,那就下一次嘛!时间还是充足的很嘞。”
话已至此,蒋明春也只好再次拿出尘封已久的“下次一定”来回复了。
受曾记者的邀请,今天一起共进晚餐。
傍晚出发前遇到了自家媳妇和妹妹,还有李田一三人。
之前蒋明春准备利用这几天国庆假期,带着媳妇和妹妹回老家住几天。
可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一来二去已经留在京都耽搁了三天。
梁玉萍和妹妹为了等自己也就没回去,最近几天一直在李田一家里住。
三个姑娘这几天玩的不亦乐乎,李田一和梁玉雯,带着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梁玉萍整天整天的逛。
算是恶补了一下京都的特色。
为此蒋明春还偷偷给梁玉雯塞了两百块,作为她们的活动经费。
梁玉雯对于这个财大气粗的“姐夫”很满意,所以今天回来的时候还给他带了一串糖葫芦。
三个姑娘看着蒋明春伸长脖子,撅着屁股吃糖葫芦的样子,一个个捂嘴笑个不停。
蒋明春丢给三人一个白眼,上面的糖都快化了,自己不伸长脖子,撅着屁股,万一黏在衣服上,一会儿见曾记者的时候,还不得给大陆同胞们丢人啊。
梁玉萍到底是自家媳妇,虽然也跟着笑,却不忘了过来替自家男人别起袖子。
“明春,你这是要去哪啊,穿的这么正式。”李田一问。
接过媳妇递来的手帕擦了擦:
“哦,去见一个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