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拿督组织的营地里……
一手下在帕昆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即递给了他一个信封。
信封里装的是国内传回来的消息。
他看了看那些照片, 嘴角上扬之际,他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
那笑声在喉间打转,恰似鬼魅的呢喃。
他的目光死死盯向前方,满是残忍与无情。
逸尘从医院马不停蹄的赶回边境,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只见他满面倦容的走进住所。
“老大,老板找过你好几次。我们只说你在酒馆的哈尼娜那里喝酒,一直没回来。”
逸尘一进门,便听到手下来报,说帕昆找了他好几次。
他微微蹙起眉心,“知道了!”
他随手将手中的车钥匙丢给属下,“你开车,我们走……”
随即,他们便朝着帕昆的住所而去。
经过一夜的抢救,凌悦终于苏醒了。
苏醒后的她,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她眼神中的只有如同一汪死水,波澜不惊的空洞。
却在无声中诉说着她无尽的哀伤与疲惫。
“悦儿,你醒了?”耳边传来顾晨心关切的话语。
凌悦艰难的微微转过头看着这个同样深爱自己的男人。
是啊,十年前,他就与自己历经生死,多次在关键时刻舍命相救,为何自己的眼里从来没有好好看看他呢?
她如今仿佛才仔细的看清顾晨心的长相。
俊美的脸庞上,眼角微微上扬,形成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
那双眼睛,明亮而深邃,仿佛能吸走人所有的忧愁,却藏不住他自身的苦楚。
他的眼神中藏不住的疲惫为他的脸庞添加了几分吸引力。
“悦儿,伤口还疼吗?”顾晨心好看的眸子里布满浓郁得化不开的忧伤。
凌悦虚弱的摇了摇头。
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那份坚强,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剜在他、顾晨心的心上。
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撕扯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只见,顾晨心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凌悦那张苍白且满是泪痕的脸庞,却又害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她更加难过。
手指在空中颤抖,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
他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悦儿,什么都别想,快些好起来,好吗?”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凌悦的话虽无力,可顾晨心听的真真切切。
“十年前,认识你的那一刻,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这一枪差点要了你的命,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看着虚弱的凌悦,顾晨心紧紧握住双拳,强忍住心中的苦涩,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深情。
在边境的另一边,逸尘来到了帕昆的住所。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似乎猜到帕昆找他所为何事。
走进房间,帕昆正坐在沙发上。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你终于回来了?”帕昆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逸尘微微低头,“是的,心情烦闷,去散散心了。”
帕昆将手中的信封扔给逸尘。
“看看吧,这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逸尘打开信封,看到里面他在医院出现的照片,心中一紧。
他努力保持着镇定,“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帕昆冷笑一声,声音犹如携着冰刺,尤为刺耳。
眼神则毫无温度,唯有无尽的恶意与嘲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吗?逸尘,你最好不要有二心,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逸尘一言不发地听着,又抬手吸了一口烟,止不住地烦躁夹杂着近乎难以克制地怒火不停盘旋在自己心头。
他沉默了片刻:“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信我?”
帕昆盯着眼神中透出深不可测的阴冷。
就这样盯着逸尘看了一会儿,然后挥了挥手
“下去吧。记住,你的命是我的,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逸尘走出房间,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知道,自己的冲动估计会给顾晨心和凌悦带来危险。
如果再不想办法,以后的日子他们和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暴露。
而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