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安和江景珩回到本心居。
丫环早就放好了热水。
林暮安瞅了瞅,一想到一会儿做什么,林暮安不禁有些脸红。
不知怎的,江景珩就是觉得今日本心居的氛围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温馨。
“安安......”
“你先别说话。”林暮安出声打断:“去那边洗漱,换上衣服。”
林暮安红着脸,把江景珩推到左边的屏风,而自己则去了另一边的屏风,转眼人就消失在屏风后。
江景珩一脸懵的瞧着消失的倩影,慢慢绕过屏风,一眼就注意到旁边衣架上挂着的大红的的喜服。
凤眸缓缓睁大,想到某个可能性,脑袋唰的一下转到隔壁。
层层屏风遮挡,江景珩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可依然挡不住自己那颗火热的心。
想见。
想立马见到她。
这么想着,江景珩快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跳进浴桶。
兴许两个人都想在今夜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两刻钟过去,二人穿着大婚时的婚服出现在对方面前。
不同于那一日的金钗玉器堆砌,今日二人头上只插着江景珩为二人买的簪子。
“安安。”江景珩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未施粉黛的玉面浮上一丝胭脂色,比外面卖胭脂铺最好的胭脂都要美上三分。
水眸荡漾,琼鼻樱唇,裸露在外的雪颈皓腕,无不吸引着江景珩的目光。
“真好看。”
江景珩喃喃道。
女子听到这句话,水眸弯弯,樱唇轻启:“你也很好看。”
江景珩的眼睛一直盯着女子的饱满的嘴唇,如今女子嘴巴一动一动的,江景珩也没听到说了什么,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想亲。
江景珩牵着林暮安一步步走进内室,内室的一切早就像大婚那日一样布置好了。
江景珩心中一动,心腔的热血砰砰蹦到全身,连带着内心中的热火也传遍了全身。灼烧的喉咙都干了。
江景珩喉结一滚,在女子清澈的水眸注视下,弯腰,一手扣住女子的腿窝,一手扣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女子脱离地面,完完全全圈在胸前。
“娘子,为夫抱你去。”江景珩声音暗哑的说道,幽深的眸子深处晕染开情欲之色,深深锁住怀中的女子。
林暮安听着这陌生的称呼,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在男人的颈窝。
今日这个事情,是她一手策划的。
她想了很久,终于在两个月前下定了决心。
如果是江景珩这个人,她想试试。
距离床榻只有几步路,江景珩好像走了一辈子之久。
都到了床榻边了,江景珩还不舍得将人放下,林暮安抬手拍了拍他的心口:“好啦,还要掀盖头呢。”
女子轻轻的两下,好似小猫深处爪子轻轻抓了两下。
不疼,还痒。
痒到心坎里。
勾人。
江景珩很少见到林暮安如此娇羞的一面,眼珠子都直了。
自然她说什么是什么。
珍而重之的将女子放下,柔声道:“娘子坐好,为夫来。”
林暮安微一点头:“好。”
江景珩轻轻一笑,深邃的眉眼在昏黄的烛光下,说不出的温柔。
从不远处拿来盖头,轻轻展开:“安安低头。”
红彤彤的盖头盖在女子的头上,倾城的容颜遮盖住,江景珩拿着杆称的手沁出汗意。
静谧的空间下,没有喧闹的恭贺声,没有侯府的亲眷,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景珩却觉得今日是最美的洞房花烛夜。
微微弯下身子,轻声道:“娘子,为夫要掀盖头了。”
话落,细细的称杆挑起盖头的一角,轻轻一掀开,绝美的容颜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江景珩的心房在此刻被填满。
“接下来,我们该喝合卺酒了。”江景珩后退几步,转身从桌边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
一杯端到女子面前。
林暮安顿了顿,抬手接过酒杯,顺势穿过男子的酒杯,和男子对视一眼,纷纷饮尽杯中酒。
合卺酒都已经喝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江景珩紧张的两手合在一起握了握,坐到女子身边,眼尾都有些红了。
“娘子......你真的想好了?我......我可是纨绔,我......我风评不好,你会被连累的。”
江景珩觉得今晚的一切美好的太不真实了,瞧着身边的女子,问出了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