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青岛海鲜城,秦沫点了一些小海鲜,还有一点生腌。就在门口找地方坐下。
现在已经是盛夏,大家都穿的很清凉。今天谈心懿穿了一身碎花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那白皙的天鹅颈。脸上没有任何脂粉气,但看上去还是那么清丽。让我一时看了有些失神。
“秦沫,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看自家媳妇漂亮。”秦沫得意的笑着。
“谁是你媳妇,别瞎说。”
这一刻,在晚霞里,球球的脸显得更红了。
“今日活动,100块一桌啤酒畅饮。”门口的扩音器,循环播放着。
“球球,要不我们也喝点。”
“我不会喝酒。”球球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我也不会,我们都尝一点,反正都成年了。”这一刻秦沫像一个在哄小孩的大灰狼。
“好吧。”声音细不可闻。
“老板,来两瓶啤酒。”这一刻的秦沫有种阴谋得逞的喜悦。
其实秦沫也真的没喝过酒,秦爸也是滴酒不沾的人。习惯都是靠环境养成的。家里没人喝酒抽烟,自然就养不成这样的习惯。
可能第一次喝,真不觉得这酒有什么好喝的。有一种苦味。除了冰冰凉解渴外味道真比不过快乐水。
秦沫和谈心懿一人一杯酒下肚,两人的脸红扑扑的就像一对福娃。
也不知道是秦沫喝醉了还是怎样,秦沫看谈心懿身边竟然冒出了白气。这时看她更像仙女了。
“球球,你很热吗?身上都冒白气了。”
“还好啊,小屁孩,平时在我面前吹的自己多厉害,居然一杯酒就醉了。”球球得意的笑着。
难道真的是秦沫醉了,眼花。自己酒量这么差。
秦沫抬头看看四周。不对是自己眼睛有问题了,他们身上怎么都有各种颜色的气。隔壁一桌的穿着暴露身上飘着黄色的气。还有一桌却都是红色的气。
这不是喝多了,肯定是自己眼睛出现了问题。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乞丐。身上一阵黑气,那种浓郁的黑气给人一种快要实质化的感觉。好似深渊一般,吸走了所有的光。看的秦沫头皮发麻。秦沫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
晃神间,乞丐走到秦沫面前,抖抖手里拿着的铁饭盒。秦沫下意识的想远离。
可能谈心懿也看出了秦沫异常的举动。她掏出十元放在了饭盒里。乞丐就走了。
“秦沫,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们早点回去吧。”
秦沫点点头,付了钱就骑上小电驴回家。先把球球送回去。
在回家的路上,吹着晚风。夏天的晚风也像热浪一样,一阵一阵的。出了很多汗,身上完全没有了酒气。脑子一片清明。按道理秦沫身体素质是很好的,怎么会喝一杯啤酒就醉呢,还会眼花。明天去问问师父。
翌日一早,秦沫带着两条中华去找秦爸二爷。虽然没有行过拜师礼,但秦沫还是把他当自己师傅看。
秦爸二爷不肯收秦沫为徒的主要原因是秦沫这一脉的辈分比较高。如果拿族谱出来,论资排辈,秦沫的辈份应该能算他爷爷。因为秦沫这脉到他才传了106代,他们那脉到他已经108代了。追溯历史秦家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了。去年族谱大修,全国各地来了很多人,远的都从白鹰国赶回来。
秦沫还见到了自己的太奶奶,居然比秦沫还小10岁。听长辈说,他们算嫡出。一直是正房一脉。当所有人向一个7岁的小丫头片子喊祖宗,喊太奶奶时,那场面确实有点奇怪。
宴席都摆了三天。太奶奶那一脉现在在帝都生活了,不是大修秦氏宗祠也不会回来。太奶奶叫秦雨雯,是雨字辈的。像秦沫的姐她们都是静字辈的。到秦沫就没有排辈取名字,因为目前秦沫这脉就他一个男丁,根本没必要排辈了,取名字就比较随意了。看来秦沫任务艰巨啊,娶他十个八个老婆养一堆娃。让秦沫这一脉继续发扬光大。这些只能在脑子里想想了。真这样估计被球球揍扁。
“老头子,开门。”秦沫扣着木门上的铜环,大喊。
过了一会听见了脚步声。
“宝玉,你怎么来了?”秦金宝拄着拐杖看我。
他们都习惯叫我小名宝玉,让他们改也改不了了,就这样吧。
“老头子,我有些事跟你请教。”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秦沫把昨晚的事前前后后都跟秦金宝说了一遍。他听完后脸色就变得凝重了。手里一直掐算着。弄的秦沫心里毛毛的。他也不说话,然后回到房间,过了一会拿出一张符箓给了秦沫。
秦沫细细看着这符箓。不就是张守魂符吗。他自己也会画啊,内心满满的疑问。
“师傅,这不就是守魂符吗,我也会画。”秦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