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英国泰姆河坐船来到比利时,再从比利时驱车赶往德国,糖佳怡一行人走走停停甚至搞的有点像在旅游。
“不是,我们可要对付小半个欧盟,你们两就不能提高警惕些吗?”
比利时与德国边境,亚瑟正一边开车一边向两人训话。
“少来了,老古董,我们的实力他们能帮我们拦住不成?”
亚当斯还理直气壮。
“汝之担忧吾理解但无此必要,吾乃是最强。”
亚瑟回头白了糖佳怡一眼。
开着开着,亚瑟注意到前面地面上有些杂物便放缓了速度。
“怎么了?继续开啊。”在后座的亚当斯帮头伸到前座对着亚瑟说。
“反光?那地上是玻璃渣?”亚瑟紧皱眉头。
“别慌开过去就是了,我们这什么车什么轮胎。”亚当斯拍了拍亚瑟帮头神了回去。
“这不是作死吗?冒这个风险。”亚瑟看了一眼四周的树林,随后又说:“淦,就这条小路绕都绕不了,也没别的办法了。”
亚瑟开了过去,开了一小会后,亚当斯在后座又嚷嚷:“你看我就说没事。”
树林深处,一辆前挡风玻璃碎裂的车开到了的一栋木屋前,下来了两名男性。
“真倒霉非让我来执行那么个破任务,开过来的时候还差点没给倒下来的树叉死。”其中一人骂骂咧咧的。
他两走进屋内。
“阿尔林德!上面让你执行个任务!”先前骂骂咧咧的那人在屋内大喊,随后转头向自己的同伴说到:“今天你怎么那么沉默,平时你不是挺爱吵吵的吗?”
一位年轻的男子手牵着一名穿着黄色带兜帽外套的孩子从二楼走了下来,此人正是阿尔林德。
“这样看又是有求于我?”阿尔林德微笑着,眼神中带有一丝轻蔑。
“没错,这次上头说了死刑犯管够。”那人也笑笑但他的搭档却拉了拉他的衣角貌似暗示他快点离开情况不对。
“坐会,我们细聊。”阿尔林德示意孩子自己出去玩,自己带着二人在客厅的座位上坐下。
阿尔林德从桌子上拿了根香烟吊嘴里,他并没有主动点火香烟自己就着了起来:“那么这次要我做什么?”
“有批个来搞破坏的,一般偷渡的都会经过这条路,你想办法杀死他们,你应该记得协议。”
阿尔林德深吸一口烟随后吐了出来,寻思了一会:“没问题,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之前都是先付款在通知我做事,这次为什么先让你来通知我做事了呢?”
啪,啪,外面的孩子玩着球,声音挺大里面的人都注意到了。
“不知道,我就是个底下办事的,要不是因为之前....反正正常不应该是我来。”他还挺得意,旁边的搭档面露难色好像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这样吧,我给你看个东西,好东西。”阿尔林德指了指门外。
那人顺着阿尔林德指示走到了门外,那人的搭档却被阿尔林德一把抓住拦了下来。
那人看见孩子手中凹凸不平的球,只能往低下砸根本弹不起来,他乐了。
“哎呀,是不是因为这荒郊野岭的你爸都没地方买球啊?这球都快磨破了,没事有机会叔叔给你带个来。”边说边往孩子那边走。
里面的搭档焦急不已甚至喊出声:“快跑!快跑!”
阿尔林德却仅仅一只手轻轻抓着搭档,搭档就无法挣脱,阿尔林德伸出另一只手摆出安静的手势。
“嘘~~~死人是不能说话的。”
外面那人走进才发现那哪是什么球,那是他搭档的头颅。受到惊吓的他立马想跑回车里,还没来得及跑被走出来的阿尔林德一枪打中了大腿。
“要不是因为之前?你比我还要不是东西啊,因为你的擅离职守害死一队人轻描淡写一句话,上面早和我通信了,你两早被抛弃了。”阿尔林德举着枪像看蝼蚁一般看着他。
“等等,我可是...”没等他说完阿尔林德打穿了他的脑门。
“你是啥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帮那些人做脏活的。”
阿尔林德将两人尸体分开放入他们车的后备箱中。
阿尔林德看向孩子,他挥了挥手示意孩子过来,随后牵着孩子上了他们的车离开了。
阿尔林德离开后,本正常的木屋突然燃起熊熊大火,烟雾将本就阴森的森林变得如同黑夜,只有小屋的火光照亮着周围,随后过了一会儿小屋又恢复正常。
糖佳怡一行人依然驾驶在林中的小路中,车依然有说有笑,可突然车轮爆了胎,好在亚瑟老司机了死死攥着方向盘车并没有失去控制,他们停下来检查了车子。
“哎我擦,我就知道会这样,就不该听你的亚当斯。”亚瑟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