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正在磨刀,那一把菜刀沾染满是血迹,只有开刃的一小部分散发着让人不安的寒芒,而被拷在了严管监狱的三小只。
即使是在处理尸体的时候保持了高度的理智,但是看到了这一墙的不知名的带着血迹的金属用具。
还有挂在墙上的人皮,也还是被吓破了胆。
两个半小时之前。
“阎老,这里有三个小家伙,就是前几天沸沸扬扬的邯郸的主角,你着重照顾一下。”
傅兴对在审讯室工作的老阎下了这样的命令。
“孩子们是有未来的,所以夺走别人未来的人,不配拥有未来。”
“吓一下是吧?做到什么程度?”
“每晚都做噩梦的程度。”
“啊?”
阎老的脸上传达出了可以看见的沉默还有思考。
似乎对于傅兴的决定有些疑问,毕竟从事这一行这么多年。
阎老对于一些事情也有自己的看法。
“怎么了?是程度太重了吗?”
傅兴正在思考自己给出的解决方案是不是有点过于极端了,毕竟都到这里了。
反国家的罪名都快要落在头上了,再加上袭警,基本上是可以人人喊打了。
但是人在发展过程之中依旧有可能性。
傅兴所想要干的事情确实和扼杀他们的未来没有两样,虽然他们的未来注定是一片暗淡的。
就在傅兴准备心软的时候.....
“这种人你只打算让我做到让他们每晚都做噩梦的程度?是不是现代社会给了你太多的余裕和宽容。”
“我觉得吧,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之下,搞不死往死里搞怎么样?”
“正好最近的刀法有点生疏了,足上传下来的大卸八块的技术和三千六百刀的技术都已经快要忘完了。”
“毕竟大体老师还是要尊重一下的你看.......”
傅兴:?
我活菩萨和网络圣人见多了,活阎王还是少见。
“你疑似有点太极端了?”
而阎老你不愧是带了个阎字。
这个房间可是经过了特别的布置,整体是明亮并且有序的。
至于有点血渍?请忽略掉那些暗红色的已经氧化的油性颜料。
越是如此,老阎手上的刀就越发显眼,还有墙上的各种血渍都更加显眼。
明明是干干净净的,但是给然带来的心里冲击不下于血泊。
人皮是从边疆那边取过来的文物,当时的特殊的时代产生的旧时代的糟粕,只不过没有想到现在还有用起来的时候,这让阎老都觉得有意思。
“不要慌,看到上面的那个了没有?”
阎老一直都在哼着诡异的小调,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曲调再加上略微有些开心的面容。
让整个空间的画面显得更加诡异。
被狭窄的铁笼子包着的三个少年这个时候显得是那么无助。
仅仅够人站起来的铁笼子,按理来说这里是不应该出现这个东西的,采购单上面也没有。
而且走廊的监控是看不到这三个笼子运进来的记录的。
毕竟这可是从舰装空间中直接卸下来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阎老说到了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拉开了自己的白大褂,在自己的手臂上面试了试刀的锋利度。
一道血线沿着手臂逐渐凝结成水滴。
而手臂上像是这样的伤痕还不少。
那三个孩子也终于开始开口承认自己的错误了。
“我想,你们知道了。”
阎老脸上依旧是核善的微笑。
“不过我不相信你们知道是错了,我相信你们知道你们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