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奔赴自己不同的人生,行走的脚步或匆匆或漫步,都在为各自的生活努力,我们都是平凡而普通的人。
礼花一个个的四处急飞而出,炸开,门岗、花坛、还有爱国村的人行道……心里有种:完了、完了!的感觉。心惊肉跳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心里着急:这炮怎么还没完?!一边放开喉咙歇斯底里大喊:“快躲开!”担忧的事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只见一颗冲向爱国村方向的烟花弹伴随着路人“啊!”的一声,应该是击中了谁,随即一声爆喝:“他m谁啊?!”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感觉脚发软,手发抖,心发颤。顾不了许多,把儿子护在胸前,就往那边跑去,也就在这时,礼花的啸叫声戛然而止,俊也第一时间到了惨叫声的地方。果不其然,是冲到了人,按耐住惶惶不安的心,定睛一看,熟人——伟(厂消防队的,母亲开的厂里唯一一家水饺店,我们也经常光顾,手艺绝佳,每天生意爆火,供不应求),旁边蹲着几个人,一个捂着头,正是伟的妻子,有血从她指缝往下滴,另外是伟的岳父母和小孩,吓得要死的我们,不明到底闯了多大的祸,急得口齿发颤:“不好意思,炮突然不知怎么冲倒了,伤到哪里了?!快快快,赶紧先去医院!”“先去医院再说。”伟妻子缓缓站起身来,看得见脸上的血,一行人着急忙慌的赶到医院,一边挂号一边找医生,医生带着伟妻子进了小手术室,俊给他三哥卫也打完了电话(担心事态的严重性,伟妻子的父亲是卫单位手底下的同事,找卫来希望有个说得上话的人也能缓和下)。万幸的是,炮击中的时候并未爆炸,伟妻子只是额头受炮的撞击力,撞开了一个伤口,没有伤及骨头。先付了医院的一切费用,后续一切事情相约过几天拆了线再协商。现在想起来仍然都是后怕,若是当时那炮炸开,那后果……不堪想象……还好伟一家人都通情达理,又有卫从中调解,最后协商以两千元了结。伟妻子额头正中缝了几针,对女人来说,破了相了,伟妻子甚是善良大气:“还好,我现在也结婚了,孩子也有了,也无所谓了,再说只有这一点,大不了以后留点刘海就是了。”“这都是我们的过失,要是好了想去做下美容,这个我们会负责到底的。”“没事的,你们也不是有心的,谁也不愿发生这样的事,事情已经发生了,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你们也不用太介意了,这些天你们天天陪进陪出的也尽了心。”
一件大事处理过后,才回过头想起,这个春节真是不平静,接二连三的意外,不由得多想,思来想去,突然醒觉,俊这时虚岁三十六,朋友们都说,也好,过了三关了。我们和俊自身都谨小慎微小心翼翼,到俊生日过后才慢慢放下心来。安心了一段安稳的日子,万没预料到,俊母亲一天在家架楼梯取东西下来的时候,从楼梯上滑了下来,爷爷着急来报,我和俊两人抬着婆婆到医院检查,好在没有大事,就脚后跟骨有些许骨裂,得好生休息,要少活动尽量不受力,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婆婆年纪大了,恢复更须时日。刚开始倒还好,俊继父每天管吃喝,倒马桶(就是俗称的夜桶),我们不过就是有空过去协助一下婆婆有些不便的活动。可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俊母亲受伤没多久,俊继父突然生病了……
俊继父育有三女一子,大女儿女婿都在市人民医院上班,女婿时任某科室主任,大女儿亦是另一科室护士长,二女儿女婿是本厂职工,三女儿女婿在县城生活,唯一的儿子儿媳就是前面有提到过的,儿子是厂里职工,儿媳没有正式工作。俊继父生病的时候,二女儿在外地陪读,叫这唯一的儿子急撮撮打电话给大女儿,想去市里医院住院方便一点,老人家还是有点担心,觉得自己女儿女媳他们毕竟都是专业人士,放心一点安心一点。老爷子着急着想转院去市里,天天催促:“毛(他儿子)啊,你姐什么时候来接我转院啊?”“哎呀!跟你说了呀!大姐说你这不是什么大毛病,不需要转院,她找医生给你开好了药方,到这边就按药方的药治疗就行了,你转过去干嘛呢?他们两个都忙,我又不可能跟过去管你,在这里我还能看护一下你,你非要去市里干嘛?!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住院就行了!”老爷子闷不做声。“没事的,爷爷。这里还有我们都在呢,大姐也忙怕是没什么空闲,既然说了没什么大问题,您就安心!”“是啊!伯!您就放宽心吧!”我和俊也道。“你妈妈也还需要人照看呢,太麻烦!”“没事的,反正毛在医院照顾您,我们在家照看妈妈,饭菜什么的顺带也就一起做了,这么近也没什么不方便,晚上俊也方便跟毛有个替换,您就安心养好身体!”“哦哦,是啦,你就别去麻烦大姐他们俩了!俊两口子也不是外人,那就麻烦你们了,管好老爷子吃的就行,我的自己解决。”毛急忙说到。“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干什么。”
父母在时,家是港湾,父母是你远航的舵手,父母是你沙漠里的绿洲,父母之与子女,子女之与父母,这爱是永远都不一样的,天下父母佰仟种,然父母之爱绝大都是无欲无求,是奉献是付出,而天下的子女佰仟样,那就不尽然了,各不相同,有报恩来的,有抱怨来的,有报仇来的,有还债来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