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念。”漪袊见到她推拒在了廖即心的腹上,记挂着他身上如今的伤,厉声道。
漪念听了,刚刚的放肆微微一顿,她之前这么多年不论是盛生病还是什么,自己无论如何,自己母殿都未曾来看望过自己,不论什么时候醒来,身边都只是秀兰姑姑和一屋子的下人们。漪念已经习惯了如此。
此时漪袊的出现竟然让她忽然间的不知所措。她刚刚那样子定然是被母殿看到了,她就为了这人厉声对着自己。那母殿会不会更加的不喜欢自己?这个男子会不会再同母殿说些什么,让母殿不再见自己?
都是因为这个男子,这个同父亲长得这般相像的男子,都是因为他。漪念怨恨的眼神盯着廖即心不再言语。
廖即心却丝毫不在意的又走回漪念身边道:“小殿下,先把药吃了。”
漪念不要这人假好心的喂自己药,刚刚那人那般粗鲁的动作自己还记得。他现在这般的样子定然是做戏给母殿看的,好让母殿以为他对自己多好。漪念才不要给这人这个机会。
秀兰见状忙伸手道:“给我吧,我来喂小殿下吃药。”
廖即心看看漪念,只得将手中的药递给秀兰。
漪袊深深的看了漪念一眼,伸手就去拉着廖即心往外走去。
“殿下,殿下,你这是作何,小殿下还没好,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廖即心被她拽着有些不解,他如今一心都在挂念着漪念的病症。
漪袊不管他说些什么,直接将他拉进房内。
廖即心一脸不解:“殿下,你为何拉我回房,我还要去给小殿下治病。”
漪袊有些愠怒道:“脱。”
廖即心怀疑自己所听到的话,诧异的看着漪袊,但未动作。
漪袊不再与他多说,伸手就去解他身上的衣物。
廖即心不知漪袊为何突然如此行径,他阻拦着漪袊手上的动作:“此时不是做这事的时候,你怎么突然这般?是发生了何事?”
漪袊将廖即心的两手抓住又想起他如今手上的伤,只抓住了他两只手腕提起:“别动。”
“袊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廖即心挣扎的挣开她的手。
“安静些,让我看看你的伤。”漪袊推拒着廖即心,两人拉间,他就被漪袊推到了床榻上。
廖即心这才明白她这是何意,他躺在榻上安静了下来。
“我没事,袊儿不必担心,她还这般小,伤不了我。”廖即心安慰道。可却也还是任由漪袊覆在自己身上扯开他的衣襟。
漪袊拉开他身前的衣袍,看到之前的伤口并未有何异常才安下心来。
“当心些,你自己还有伤在身,今日又受了伤,等回了京,我定然要带你去护国寺好好的问问。”漪袊伸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腹上。
“你是从不信这些的吗?”她的病症廖即心也是了然于心,自己过去反而惹得她不快。不如让她好生休息,待上片刻就睡下了,等她睡下自己再去便是。
漪袊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如今的他。
廖即心见她打趣道:“殿下可还满意?”
漪袊这才反应过来:“咳,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罢了。”这时也才发现自己竟然这般的姿势一直骑在他身上。
这才慌忙从他身上下来,站在一旁。
廖即心见她起身,也才坐起身伸手将衣袍重新拢了拢。
廖即心道:“你唤她念儿,唤我心儿,这岂不是我与小殿下是同一辈份了?”
漪袊听他这般道:“那你想我唤你什么?”
“我想.....我听殇国的女子都唤男子为...”相公,可如今他们两个虽然已行周公之礼,可却还未曾真正的名正言顺,所以也是不合适的。
“什么?”漪袊问道。
“没什么,等日后再说吧。”廖即心也不好得同她讲。
“叩叩。”房门被敲响。
“何事?”漪袊问道。
“殿下,我是来找即心的,不知他现下是否方便。”百里渊在门口出声道。
漪袊与廖即心互相看了一眼,廖即心才出声道:“百里兄稍等片刻。”转过头看向漪袊:“小殿下应当会希望你去看看她的。我稍后也去小殿下那寻你。”
说罢廖即心整了整衣袍才开门出去了。
漪袊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了片刻才出了门。
廖即心出门去寻百里渊,见他正在前厅坐着,手上提着自己壶不知从哪弄来的酒。
见到廖即心前来,将身旁的另一壶酒递给了他。
“我以为打扰了你与那太子殿下的好事呢。”百里渊道。
“我近日不能饮酒,而且我与她并未那种。”廖即心道。
“哦?”百里渊看着眼前的廖即心诧异。
“身上有伤,不宜饮酒。”廖即心也不瞒着他道。
“有伤?手上这点小伤竟然还让你如此戒口了?”百里渊看看他如今还包着的手道。
“不是,是身上有伤,这几日才好些。”廖即心坐下道。
“是何人能伤了你?我当年与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