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除了跟着还干什么吗?”
其实我想着他要是能动手的话最好的了,到时候也不用让那啥附身了,搞得真不知道谁是谁爹一样。
其实最一开始想着的是这丫的动手让那群人看到了咋整,多少有些麻烦,可是后面想了一下,既然都已经掺和这事情了,那也没啥好顾虑的了。
“那你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问我的时候她头看着窗外,任那微风吹拂她的秀发,这画面感很美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这位姐姐是谁呢?刚才你发呆那一会儿我就看到她跳上了窗台。”
梦幽也发声了,同时她给那电视机里面的片段给暂停了。
不过这发呆应该指的是我进识海了,真就看着呆呆的吗?而且按照这样子来看的话我刚才应该就是个宕机的状态,那以后说不定都不能随便进了,万一来个啥给我办了咋整?虽然这么多次也没事吧,但是只怕万一啊。
“啊,没事,这是咱小区的邻居。”
说实话不知道咋解释,但是这话说的也没错。
人家就住在那小区的下界,作为邻居也很合理。
“邻居啊?我刚才看她跳上来了还以为是你仇家呢?”
“行了,别提仇家了,我可是真不想遇到他们。”
“这么害怕那个混混吗?”
看来她也是理解错了,但是诡道一途嘛,不知道也好,于是我敷衍她。
“对啊,有点烦,每次见到他都得进号子,我可不想在见到他了。”
见她点头这事也就这么敷衍过去了。
于是我又看向了坐在窗台上的女人,因为接着刚才她问的话。
“其实也没什么,必要的时候帮我保护一下这个小孩姐就行了。”
我说完也一摊手躺在了床上,也是多久没有躺过如此柔暖的床铺了。其实算不上有多软,但是对比之前出门睡的那就是天差地别。
“这个我可能管不上,主人给我的职责只是让我带回你。”
哟呵,这他丫的还挺倔,不过也犯不上计较啥的。
“行吧,爱咋就咋,只是到时候不要拖后腿就行了,对了,认识这么久也没听见你叫啥名字。”
“名字也只是一个代号罢了,你也不用给我做称呼的。”
这话说的,感觉这里面就好像有啥故事一样。
“看样子你应该比我大,那我就叫你姐吧,你看这样可否?”
她没有回应我。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听说你那把剑叫墨刃,同理也是默认,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那我直接叫你墨姐。”
这一串话说完之后我才看到她点头,身子都有些颤抖,也不知道咋了。
“好。”
但是这仅仅的一个字却听出来里面带有不少的情愫。
“你怎么了墨姐?”
感觉有些不对劲,看她身子在那发抖抽搐,就像那得了帕金森的老太太一样。
她依旧没有回头,直勾勾的看着窗外。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就走了上去给她面门转了过来。
那眼睛红的跟个猴子屁股一样,脸上两条泪痕形成的沟壑不断的有眼泪滑落。
我从凳子上面抽了一碟纸巾在她脸上缓缓的擦拭,也真不知道这么大个人了,叫声姐为嘛能变成个泪人。
“姐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情?”
梦幽开始插话了,这会儿她也给电视剧都完全关了,看样子也是进入了唠嗑状态。
墨姐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多久没人叫我姐了,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了一千多年前的痛苦回忆,当时我是看着我弟弟死于别人的刀下的。”
啥玩意?一千多年前?原本还说看着比我大一点我才叫姐的,没想到这一下真就炸出来一个故事。
“一千多年?”
给人家梦幽都听懵逼了,要知道她体内那灵魂也不过才几百年,这直接刷新了她的认知。
“是的。”
“那你咋还这么年轻?”
梦幽继续追问,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迷惑。
“这都亏主人所赐,想当初我本是一处山民,当时山匪横行于世,我们那边每个镇子都需要缴纳一定的资源,也就是费用,山匪便会护我们镇子周全的。”
“那这是好事啊?最起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危险。”
我也忍不住插了句话。
“的确如此,起初都比较好的,百姓安居乐业,我们家也是其中的一户农职。可是后面有一天,一把古剑被我父亲从地里面挖了出来,后面的一切就开始变了。”
说话的同时她还看向了手里的墨刃,眼里面的情绪十分复杂,都不知道咋说了。
“随着古剑的出土开封,一道道黑色的气息从古剑里面涌了出来,那气息里面充斥着欲望与毁灭,使得镇子上面心思不纯正的人变得贪婪,同时也影响到了山匪。当天晚上便引来了屠镇之灾,我的弟弟父母都是死在了那里,我也是在危机时刻得到了主人的庇护才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