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不觉得自己和白栀和黑瞎子之间有什么不可解决的事情。
所以解雨臣走在这座院落的时候,他无比的自然。
下人和丫鬟却没有一个不在担心白栀,总是觉得解雨臣现在这个状态很“怪异”。
进了屋子,解雨臣自然到不行,还很温柔的制止了锦池的问好行礼。
“不用,我来看看栀子。”
感谢现在是白天,床帐被丫鬟们收了起来,能让解雨臣一眼看见白栀是以一种怎么样奇异的姿势待在的床上。
白栀没有睡觉,但是也不想起床,于是饭都没有吃,就腻在了床上。
见过那种四肢扭曲的丧尸吗?
现在的白栀就是这个姿势。
胳膊和腿纠缠在一起,就那么“一团”,趴在床上,放空自己。
解雨臣围着白栀转了几圈,轻笑着摇头,然后走上前,将白栀“解开”。
“栀子怎么了,不喜欢学习吗?累成这个样子。”
白栀软的和“面条”一样,被解雨臣抱在怀里,本来很开心解雨臣的到来,等听到解雨臣的话之后,只剩下的无语。
抬起头,不在乎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连眉心处都出现了抬头纹。
随后往床里面一滚,侧躺在床上,好像“死了一样”。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疯掉了吗?我一个学渣为什么要喜欢学习。”
解雨臣坐在床边上,看着离自己好远的白栀,也趴在了床上,两人都以一种对方看起来十分丑陋的姿势进行对话。
“那栀子为什么不直接说呢,不想学就不学嘛,看看你现在,都学的憔悴了。”
说到这,白栀的“死态”比刚才更甚。
“没家长,学生不可以中途擅自退学,还有,那么多年的寒窗苦读,我想过死都没有想过不学,所以我现在也想不到那。”
是的,最难受的时候,她想过死都没有想过退学。
解雨臣趴在床上,摸了摸白栀的头发,还小心的去拉白栀的手。
“是嘛,栀子好坚强啊,那么困难都坚持下来了,等学完回家之后,一定要好好补一补。”
白栀感受到解雨臣又再拉着自己亲亲,都无动于衷了。
“谢谢啊。”
看着白栀总是一副怎么天还不塌,世界怎么还不毁灭的“颓废”样子,有些心疼的将白栀抱起来。
现在的小流霞他都不经常抱了,但是现在抱着白栀却很熟练。
“那我们先洗漱好不好,等吃完饭,栀子好好和我说一说那几个老师怎么样好不好。”
老师怎么样?!!!
在学渣的眼里,老师的人品可能没有根本上的问题。
但是,当她处于下位时,老师的挑眉是质疑,皱眉是责问,勾嘴角是冷笑,面无表情是不认同,她的嘴里能有什么好话。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老师很讨厌很头疼的那一类学生。
不学不术,死脑筋,木头脑袋,屡教不改,健忘,烂泥扶不上墙。
然后白栀蹭的一下抬起了头,精神了好多。
谁能拒绝和自己亲近的人蛐蛐“不喜欢”的老师呢。
白栀被解雨臣放到圆凳上,看着丫鬟将拖鞋放到白栀的脚底,然后一群人一拥而上,开始“收拾”白栀。
解雨臣坐在丫鬟搬来的凳子上,笑着看白栀情绪激愤的诉说着自己遭受的种种“虐待”。
刚开始,白栀很气愤,但是说着说着,就开始掉眼泪。
好在丫鬟们把白栀收拾好了,解雨臣也将白栀又一次抱起,轻轻拍打着,柔声轻哄着。
“又不是我硬要上这个课的,也都说好了,我是真的没有这儿天赋,他们就是不听。”
白栀埋在解雨臣的肩膀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抽泣了两下。
“教不会我还生气,还有脸失望,还拿那种特别不屑的眼神看着我,,教的次数多了,还罚我抄写,唔~我这些天写的纸都有我手长了。”
白栀说的委屈,哭的伤心,也很让解雨臣生气。
于是看向一旁跟着的丫鬟,眼神也冷了几分。
“备饭菜,再去把黑瞎子和张起灵找来。”
丫鬟看着白栀哭的这么厉害,也很心疼。
特别是锦池。
她到白栀身边的时候,夫人和锦绣就说了,她只有两个主子,一个是黑瞎子,一个是白栀。
这要是放在以前,锦池就是白栀出嫁时的陪嫁丫鬟,是黑瞎子身边好生培养的大丫鬟。
“早饭早就备好了,现在就能上,那小姐要在哪用膳。”
白栀还在哭诉,所以还是解雨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