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游戏不会真让人走路去大楼一层吧?”张文理真的抓狂了。
整个游轮甲板,除了各种各样肤色的人,没有其他的东西。
两人还在给自己发消息。
张秋云:“姐,我到一楼了,但是!离大厅还有十万八千米远!”
张秋云:【哭泣】
金多多:“老板,我也到一楼了,可是我根本就到不了啊!”
金多多:【躺平】
张文理:“知足吧你们,我连楼的位置,都还没看到呢!”
张文理无语望天,想要憋出眼泪,却一点也哭不出来。
人悲伤到一定程度,是哭不出来滴。
在甲板上往他们的方向行走,一边观察着四周,寻找可以快速进入大楼的方法。
——
古书内的煜妖,看到张文理进入这艘游轮。
顺着张文理的目光,煜妖看到了她所在的场景。
“这年头,符修就是吃香啊,这不就业了?”眼光毒辣见多识广的他看出这艘船由什么符文组成的了?
“啧啧啧,背后的人真是大手笔,几个钱能这么造啊!”煜妖看到这个游轮后,直接仇富。
后又絮絮叨叨的念叨张文理。“还是没见识,用这种笨方法,我看你什么时候能走到那里。”
又神经质的替张文理担心。“动动你的脑袋瓜行不行?我还想看看这游轮长什么样子呢!”
煜妖被困在古书里急得团团转,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古书把张文理的头压到地下让她瞅瞅。
“这人真行,明明知道一年半载都不一定到,你还走!你还走!你个犟驴!”
“你就知道左右瞅,你能不能瞅瞅下面,看看你那个木地板有没有规则!”
煜妖一个人喋喋不休的对着空气骂,好像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张文理就能听见他说话似的。
声波能通过空气传播,但传不了那么远呢哥们!
“阿嚏!”张文理打了个喷嚏。
“谁骂我呢?”张文理低头揉揉鼻子,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难道是煜妖那厮?
正在心里猜测究竟是谁骂自己时,张文理的眼睛忽然盯上了木地板。
怎么感觉,这地板有点不规则呢?
按理说,像这样的路,都会按照纹路去铺啊?
木质地板上刻着花纹,张文理之前以为,只是为了美观而设计的。
就算为了美观而设计的,其中有几个砖块,也破坏了美感。
“熊哥,你往和砖块那跳一下。”张文理指着让她感觉十分突兀的木板,坐到云熊身上,抱起小牛犊。
云熊依言跳到那里。
她好像懂了,宣传册上说的是整个船身是由无数纳虚符文所构成的符阵,才形成了看似不大,实则内里宽阔的场面。
即是符阵,就有其中的破绽处。
而这艘船的主人,没有用意让所有人走个一年半载的进去,而是设了一个题目。
等有缘人发现,等有缘人解开。
张文理专心的盯着地板,寻找下一个破绽。
花纹十分繁复,找到其中突兀的地方也是很困难。
而且这艘游轮的主人还设置了迷惑项,每个花纹的背后,都有几个迷惑人的砖块。
看似几个都是突兀的,实则,只有一块。
“熊哥,那个砖块!”张文理手指着两米处的地方,让云熊跳上去。
这艘游轮的角角落落,各个地方都布满了花纹。
现在的张文理,已经没有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气质。
嘴唇微微抿着,嘴角向下,面无表情,眼神死死盯着前面的一处花纹。
这是又一处完整的花纹。
张文理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差别。
她没有学过阵法,没有画过符,她什么都没有。
她能依靠的,一是她敏锐的直觉。
还有,看到花纹后,自己总结出的一些飘缈的东西。
张文理的直觉,向来很准。
一个花纹整个是由无数个L组成的。
有的L是正着的,有的反着的,有的横长竖短,有的竖短横长,有的朝向左边,有的朝向右面。
严格来说,这是一个符阵的可视化,简单化。
像一个人,在引导另一个人,走向正确的道路一般。
像是把符阵,变化成一道又一道的题目,让你做,让你解。
这变化规律万千,张文理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有着无惧无畏的勇气。
正常,反面,正常,往上翻,竖长,横长……
他们好像在告诉着张文理什么,张文理一时间感受不出来。
张文理盯上角落里的一块木板。
上面有一个花纹,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张文理说不出来。
只觉得,它的L横长十分碍眼。
但明明,这里的L与前面所看并无不同。
“熊哥,这里。”张文理指着这块木板,让云熊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