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泽“……”
“都给我退开!”
星“将军,看那儿……”
三人跑上前。
飞霄“等等,别靠近。”
貊泽“将军…我失手了。那条疯狗把我留在了这儿,是要向你……”
飞霄“宣战。”
神色不善的狐人“是啊,我可是一直强忍着撕开他喉咙的冲动。毕竟,呼雷大人命我们留在此处,就是想看看……”
“你这位大名鼎鼎的天击将军,步离人的死敌,有没有能耐陪他一同进行…这场狩猎游戏?”
说着便现出了原形。
飞霄“狩猎可不是什么游戏。它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准备好受死了吗?孽物!”
说罢众人进入战斗。
步离人“贱畜!受死!受死!”
彦卿“省省力气,给我收声!”
步离人“别得意…”
“战首为你们准备了…一条死路…”
众人很快解决了步离人。】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崩坏)“不是,飞霄她可是将军,将军欸!”]
[布洛妮娅·兰德(崩铁)“看来这群步离人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
[花火(崩铁)“飞霄表示‘说完了吗?说完我可就要巡征追猎了’。”]
[幽兰黛尔(崩坏)“这帮步离人留在这里的目的除了试探飞霄将军的深浅,还有下战书和防止貊泽逃跑的职责。”]
[布洛妮娅·兰德(崩铁)“最关键的还是在呼雷身上啊。”]
【飞霄“貊泽,你没事吧?”
貊泽“我…没能救回椒丘。呼雷比我想象的更狡诈,也更难对付。”
飞霄“说说看,他打算怎么向我宣战…是单枪匹马的决斗?还是交换人质?”
貊泽“呼雷计划袭击罗浮仙舟上的闹市。”
飞霄“你说什么?”
彦卿“这怎么可能?就算还有潜伏的步离人伪装者没能揪出来,呼雷这一行也不过数十人,他打算同时袭击罗浮仙舟的闹市?”
貊泽“这才是那家伙的底牌。呼雷的体内潜藏着步离人之间世代传承的寿瘟祸迹。我亲眼看见他将一个狐人转变成了步离狼卒……”
“这就是呼雷的「宣战」。他的血…能让狐人迅速扭曲变形、陷入疯狂,他将自己的血交给了手下,想在罗浮各处散布,掀起恐慌。”
星“赶快疏散所有狐人吧。”
彦卿“立刻联系天舶司和云骑,启动通行禁令,要求所有狐人闭门不出。”
飞霄“在看到敌人下战书的那一刻,就意味着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
貊泽“可是,一旦呼雷制造的恐慌蔓延开来——”
飞霄“还记得我告诉你们的吗?狩猎,应当考虑猎物的所想,而不是一味追逐猎物的踪迹。”
“呼雷想要的就是罗浮上所有人陷入恐慌,他想看我们自乱阵脚,用有限的人力在罗浮每一寸土地上捕风捉影,寻找袭击到来的征兆,最后精疲力尽。”
“就像曜青人宴饮时爱玩的游戏:用几个碗盖住一样物什,移来换去,最后要你猜东西藏在哪个碗底下。”
“但在我看来,这些都不过是障眼法——”
“无论呼雷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他被困在罗浮仙舟上。想要逃离此处,唯一的方法就是寻到船只。”】
[星(崩铁)“也就是说现在到处都会发生袭击?”]
[飞霄(崩铁)“想以一己之力「包围」我们…还真是个出人意料的怪物。”]
[薪炎·琪亚娜·卡斯兰娜(崩坏)“呼雷一众确实只有数十人,但是呼雷的丰饶祸迹可以让狐人变成步离人,也就意味着他有数之不尽的战力……”]
[空之律者(崩坏)“而且人内心的恐惧一旦放大,造成的破坏可比呼雷本身更可怕。☆”]
【星“眼下,他唯一能看到的船,只有天空中的竞锋舰了。”
飞霄“对他而言,那上面有数不清的人质。那里会是最理想的去处,也是我们最后的战场。”
彦卿“可如果我们猜错了…他去了别处,又或者就像他所说的——他的爪牙会带上狼血在各处感染狐人掀起混乱…我们又该怎么办?”
“难道我们要放弃那些可能性更小的地方吗?”
飞霄“这就是你在剑术之外要学的另一课:「权衡」与「取舍」,我们永远在扪心自问却又永远无解的问题。”
“在做出决定前,我们要杀死内心的犹豫;在作出决定后,我们要和悔恨缠斗。”
“我们可能会选错方向,令无辜的战友白白牺牲;我们可能猜对了敌人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