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现在孩儿该怎么办?”姜逆瑜紧紧地抓住乔妃的手,声泪俱下,整个人紧张地快要贴地:“这几日父皇已经让他旁听朝政,事事也多问他意见!”
“现在又有神人相助的话!我们以后该如何自处啊!”姜逆瑜这几日几乎要将他自小建立的自信击垮。十岁封王,十二岁旁听朝政,京城之中便有他的宅子,有有强势的母族势力,他理所当然的人为皇位是自己的。
乔妃不满地看向自己正沉不住气的儿子,想不明白自己聪明一世,怎么生出这般蠢钝的儿子,难怪这太子之位会被那贱人的儿子抢先一步:“你急什么?福祸相依,是仙人还是妖孽可不是他姜斯逸一人说了算!”
姜逆瑜神色一凛,眼神闪烁,露出一丝微笑:“母妃是想到应对之策了?”
乔妃瞥了一眼,藏不住事的儿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最近什么都不要干,乖乖就呆在自己府上,不要节外生枝!”
“是!”姜逆瑜看向齐妃,笑得憨厚:“不知母妃想到了什么法子?”
齐妃不是没有吃过自己儿子不知道情况,临阵给自己添乱的亏,将此次的计划大概同姜逆瑜说了一遍,以后开到时候有拉着姜逆瑜的手,反复叮嘱他不可自己贸然行事,多和自己舅舅商量。
玉宁殿。
安虞听到下人来报的时候,原本慵懒的姿态一扫而空:“太子呢?顺带把那小妮子也召见了!”
安虞的召见对安芷柔来说是极大的解脱,因为她正在极力编纂着他们当仙人时是如何神仙眷侣,可惜天不遂人愿,惹得他们分离。
姜斯逸和安芷柔齐齐地跪在玉宁殿外,足足有一个时辰才得以召见,刺骨的冷穿透冰冷的青瓦石,总是姜斯逸身子骨硬朗也经不住这样的磋磨。
安芷柔悄悄将手中的遥控器点了点,让自己这块地切换成夏季的状态,很快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得汗流浃背。可苦了站在一旁的德全,一半身子冻僵,一半身子像是火烧一般,差点就要以为自己驾鹤西去。
“娘娘醒了,殿下进来吧!”彩云看到了时辰便招呼着两人进来。
一进室内,一屋子的人都在安安静静地在干着自己的事,没有人抬头看过一眼他们,却无端地让人觉得压抑。
安芷柔再一次踏进这座宫殿,上一次她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宫女成了姜斯逸的通房丫头,这一次不知道她又会发生什么变化。上位者的一时兴起,对他们普通人而言就奠定了一辈子。
“儿臣见过母后。”姜斯逸再次跪下。
“民女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安芷柔习惯地跪了下去,她的傲骨早就被这细碎的日子磨碎。
或许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她会想用自己现代的知识改变些什么,不符合生产关系的改革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为此丧命。而此刻她从前的思想也是被人为编撰的,她不知道自己所坚持的正义平等,是真的属于自己的思想,,还是那个萧默带给她的。
安虞整理着花枝,丝毫没有看他们一眼,于是姜斯逸和安芷柔只能继续跪着。
“彩霞,你瞧瞧着并蒂花开得多艳!”安虞将瓶中的朱顶红推了推,好让彩霞看得更清楚。
“娘娘!并蒂之花还是修剪了好!”彩霞心直口快道。
“哦?”安虞放在剪子:“本宫瞧着两朵都开地如此艳丽,倒是有些不舍。”
“这土壤之中养分就这么多,难免会有偏颇,日后啊只会更明显。到时候,可就真的不好看了!”彩霞耐心地解释道。
这以花喻人浅显地安芷柔都听懂了,低着头斜眼看姜斯逸反应,
只见他听完这话,头又是重重一磕,安芷柔也紧跟着一同跟着:“儿臣明白了!”
“明白了?”安虞这才施舍了一个眼神给他:“本宫说什么了吗?”
又将目光移向安芷柔,抬手拿起剪子,毫不犹豫地剪去了一只多余的花。开得正艳的朱顶红就这样坠落在安芷柔的发髻间。
“你便是传闻中的仙人?”安虞自然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世上若是真的有神仙,那帝王何必勤政,百姓何必辛苦劳作,只消求神拜福,便可人人高枕无忧。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安虞冷声说道。
安芷柔心下一紧,在萧默那处天天大鱼大肉的吃,自己已经白白胖胖,线下只会跟这个时间的安芷柔更加相像。
“怎么?”安虞有些不愉,真把自己当神仙?就算是神仙进了这皇城还是得听皇权的!
彩霞自然是看懂了自家主子的意思,直接上前将安芷柔的头向上一掰。
安虞在看到这张和自己侄女一模一样的脸时,手中的茶盏都险些翻落。
“你叫什么名字?”
“奴···小仙名叫红菱!”安芷柔稳住心神,强装镇定,刚开始还是差点顺嘴说成奴婢。
“来东宫何事?”安虞继续问道。
“寻殿下,殿下曾经也是同小仙一同修仙。”安芷柔硬着头皮回答后。
安虞一惊,看向自己的养子,年纪轻轻已经生得气宇轩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