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
被拉矿的大货车压得坑坑洼洼。
很多弯道很急。
罗培恒等人的车子爬的艰难。
车轮掀起阵阵灰尘,蒙住了车灯,让行进变得更加缓慢。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到路边悬崖了。
上山路开了20分钟后。
就见前方有个超级大的金属大门,拦在山腰。
大门后方,吊着一盏工地上用的那种高亮的灯。
这盏灯的另一侧,是一个小砖瓦房,房梁下面有个摄像头。
砖瓦房的门虚掩着,里头应该有人值班。
砖瓦房后面,是一个大大的堆场。
堆场上是一堆堆开采出来的矿石。
矿石堆上面是巨大的遮雨棚。
遮雨棚上零星吊着几盏灯。
堆场左侧是一条路,通往选矿场。
在堆场和选矿场中间,有一排瓦房。
屋顶黑漆漆的,那应该就是办公室了。
那些看场子的打手,应该就在里面。
选矿场后面,是运输通道,再往后就是露天采矿区了。
站在大铁门的门缝处,朝里看。
这矿产的规模,着实让罗培恒大吃一惊。
巨大,灰暗,陈旧。
“这得赚多少钱啊......”
罗培恒低声自语道。
他抬手拍了拍门。
一侧的砖瓦房虚掩着的门打开,一个50左右的男子从里头走出来。
“干哈的?”
“东西落在里头了,回来取一下。”
罗培恒掏出长白山香烟,从门缝里递进去一根。
守门男子接过烟放在耳朵上。
“你哪个部门的,面生啊。”
“开大货的,刚来,昨天才来的。”
守门男子将信将疑的去拉门栓:“啥玩意落下了,非要现在取,也不看几点了?”
“女人用的东西,嘿嘿,媳妇过来了。”
“女人用的?旅店不能买?”
“您说的那是男人用的,我说的是女人用的——装电池的。”
“沃日,这年轻人.....”
守门人信了,拉开了大铁门的门栓。
铁门发出刺耳的转动声。
门打开了一条六七十公分宽的缝隙。
藏在左右两边的几十个兄弟,举起砍刀就往里冲。
一把刀迎面砍在守门人脸上,那人接下这一刀,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连连后退。
后面更多的人冲了进来,路过的时不时砍那守门人一刀,几下就把人砍死了。
更后面的踩着他的身子往里面进。
罗培恒手持菜刀,跑在最前面,径直往前方的那排瓦房跑去。
两个拿着喷子的兄弟,一左一右,紧随其后。
更多的人拿着砍刀跑在后面。
那一排瓦房有个房间亮着灯,屋里传来嘈杂声。
“蒙100,草。”
“我也蒙。”
“你蒙你妹,你趁早别玩了,就剩三百还蒙。”
“这把我有预感,必拿三条。”
......
屋子里的人在打金花。
罗培恒上去就是一脚。
破旧木门被踹开。
这是个客厅,屋子中间一个大圆桌。
十几个男子围着圆桌在玩牌。
其中一个大花臂,身边还有两个穿超短裙的骚女人,在给那大花臂捏肩膀。
“卧槽,抄家伙!”
大花臂看到罗培恒等人进来,当即丢下牌。
转身要去身后茶几上拿砍刀。
嘭!
罗培恒一侧的兄弟,端着喷子开了一枪,打在那大花臂背上。
大花臂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往前一扑,倒在地上,背上许多的血点。
那些血点,慢慢的渗出更多的血来,背上被血泡透。
大花臂被枪杀当场。
场面一下就镇住了。
剩余十来个打手,很识趣的靠墙蹲下,抱住头。
“恒哥.....”枪手问罗培恒意见。
“已经看见我们了,杀。”
两个兄弟端着喷子上前一步,清空弹夹......
两个短裙骚货,吓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浑身直抖。
老罗一个眼色,两个兄弟上去,牵着两个短裙少妇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