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问问小兰和米拉的意见。”
毛利小五郎认同的点点头,朝左迈出一步、借此避开目暮警官的较胖体型,友好的看向小兰和米拉公主,妥善的确认道:
“你们有没有听到我和目暮警官的交谈?
要不要留下来听听我的推理?”
“好~~~”
米拉公主率先举手,活跃的看着毛利小五郎,表面上愉快的同意道:
“我可以留在阳台~~~!”
实际上米拉公主在心里双手相握、朝右倾斜的悬于领口、欣喜雀跃的欢腾道:
“当然是留在这里最好啦、可以跟皓月处于同一片屋檐下嘛!”
“我也想听听爸爸的推理。”
小兰看着毛利小五郎,顺从心意的举起左手,文雅的微笑着。
毛利小五郎拼命的擦拭眼角,感人肺腑的喜极而泣道:
“太好了!!!
我的女儿也想听我的推理、呜呜呜!!”
“咳咳,事不宜迟。”
目暮警官右手握拳虚掩嘴唇、轻咳两声,不忍直视毛利小五郎,转头看向分散屋内的警员们,妥善的吩咐道:
“两位警员看守阳台、避免记者闯入,其余警员负责防备犯人遭遇记者的追问。”
“是!”
警员们纷纷敬礼,齐声应是。
在此期间。
“还是算了叭。”
东方皓月于心不忍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又看向工藤新一,糯糯的理智道:
“毛利侦探很想要在小兰面前表现自己的推理能力,我们不应该阻挠他。”
“说...说的也是......”
工藤新一看着浮夸的毛利小五郎,单手掩面,颇感羞耻的点了点头。
短暂的时间之后。
小兰和米拉公主并肩站在阳台外的左侧水泥围墙前方、背对围墙,任由阳台内的淡蓝色窗帘遮掩身形,抬头欣赏一片又一片的洁白云朵,岁月静好的感受着微风袭来。
两位壮硕警员一左一右的站在落地窗敞开的缝隙内。
其余警员环绕土方幸三郎、背对着他,双手横着背负身后、小臂交叠,警惕的盯着敞开的木门。
突然!
众多记者推挤着高木刑警步入门内,眼前一亮的发现毛利小五郎,迅猛有力的冲到他前方、顺势推开目暮警官,激动的七嘴八舌道:
“毛利先生、您能否具体说明案发状况!!”
“毛利侦探、 您是不是已经有了破案的眉目?!”
“毛利先生、毛利先生!!!”
记者们见明天的头条新闻就在眼前,一时之间越发兴奋。
“咳,咳,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毛利小五郎右手握拳虚掩嘴唇,装模做样的咳了咳,手舞足蹈的讲完了案发经过。
东方皓月双手搭于并拢的两腿,一脸迷茫的看着小五郎,在心里呆萌的评价道:
“摆了这么多的姿势,毛利侦探也太喜欢耍帅了。”
工藤新一双手搭于并拢的两腿,面无表情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在心里暗戳戳的后悔道:
“早知道还是让皓月控制毛利侦探讲述推理,至少不用看他耍帅。”
与此同时。
一位中年记者站在毛利小五郎右前方,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领带,左手握着摊开的棕色笔记本放置胸前,右手握着黑色圆珠笔悬于笔记本,慎重的确认道:
“您是说亲眼目睹?
在勇美小姐的丈夫、土方幸三郎家中的阳台上面,您亲眼目睹勇美小姐倒在隔壁房间的阳台上!”
一位年轻记者站在小五郎左前方,同样持有笔记本和圆珠笔,一板一眼的看着他,严谨的补充道:
“那座阳台正是这栋公寓五楼的冲田先生家中的阳台,您进入他家一看、发现尸体果然倒在阳台上。
这么说来,只要冲田当时在家,犯人就是冲田?”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
毛利小五郎双手插裤兜,饶有趣味的拖着长音。
记者们正欲记录小五郎的一言一行、猛然停笔,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不过什么?”
“不过那只是犯人希望我这么认为的障眼法。”
毛利小五郎扫视记者,颇有感慨的判断道:
“倘若我今天带来的人不够多,犯人脱罪的计划高达九成。”
“这、这是什么意思?”
记者们困惑极了。
毛利小五郎随意的摇摇头,稳健的走向东方皓月,在心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