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
刘轩端起茶碗喝了口茶。
常茜听得云里雾里,只当是两人在打哑谜。
下山的时候,常茜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那道人说什么呢,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刘轩耸耸肩:“故作高深,谁也没听明白谁的意思,总之说话听不明白,就是世外高人无疑了。”
常茜瞥了他一眼,嗤之以鼻:“我还以为你真跟老道长论道呢,原来是装的。”
刘轩不置可否。
下山后,刘轩将常茜送到了卓越。
常茜路上接到了殷妃的电话,告知常茜她已经在卓越了,询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两人商量好时间之后,便去了卓越。
见到殷妃的时候,她依旧对刘轩是一副很高冷的姿态,刘轩想起了殷白的话,也没和她一般见识。
今日的殷妃身着一袭纯净无瑕的白裙子,那裙子仿佛冬雪后,覆盖在枝头最轻盈的一层霜花,既清冷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圣洁。裙摆随着她轻盈的步伐缓缓摇曳,如同晨曦中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层层细腻波纹,每一步都散发着不可言喻的高雅与飘逸。
她的气质,如同远山之巅常年不化的积雪,透着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令人心动的距离美。那双深邃的眼眸,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智慧与神秘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却又对一切保持着淡淡的疏离。
美艳似乎是她与生俱来的标签,却并非浮于表面的艳丽,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韵味与风华。她的肌肤如同初绽的花瓣,细腻中透着健康的粉嫩,脸颊上那抹淡淡的腮红,仿佛是大自然最精心的杰作,为她平添了几分娇艳与生动。
朱唇轻启,即便是最简单的话语,也仿佛被赋予了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沉醉于她独特的魅力之中。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露着非凡的教养与深邃的情感,仿佛是一幅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在欣赏之余,更多了几分敬畏与向往。殷妃,便是这样一位集高冷、美艳、动人于一身的女子,她的存在,就像是一朵盛开在冰山之巅的雪莲,既遥不可及,又让人心生向往。
然而即便是这样美丽的一个女子,在刘轩眼里也比不过常茜的分毫,可她与常茜的区别在于,常茜对所有人都有那种拒人千里的高冷气质,可殷妃似乎只对她有种莫名的厌弃,对别人却是滴水不漏。
告别两人,刘轩回到了茜念文化大厦,跟公司员工开了个简单的会议,然后就驱车去了西县,西县莱芜古镇的开发业务,要早日完成。
到地方,他提前拨通了莱芜古镇投资人的电话。
得知他有时间,便驱车直接去了他的家中。
那位李先生的家,就在莱芜古镇当中。
踏入莱芜古镇的那一刻,夕阳如同熔金般倾泻在青石板路上,给这座小镇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辉煌的光辉。古镇的每一砖一瓦似乎都蕴含着过往的故事,静候着新时代的触碰。
穿过狭窄而曲折的巷弄,我的心跳随着脚步的加快而逐渐加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即将揭晓重大秘密的紧张氛围。终于,在一座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院落前停下,这里是莱芜古镇投资人的居所,也是刘轩此行目的地的核心。
深呼吸,刘轩整了整衣襟,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门轴转动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凝滞。
门内,一位中年男子正端坐于书房之中,窗外透进的余晖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眼神中透露出商人的敏锐与智慧。
他就是莱芜古镇的投资人。
这位莱芜古镇的负责人很有品味。
古老而庄严的中式书房内,时光仿佛被赋予了沉甸甸的质感,缓缓流淌。四壁镶嵌着深邃的檀木,其上雕龙刻凤,栩栩如生,每一笔一划都透露出匠人的心血与岁月的痕迹。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将室内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与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檀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超脱尘世的宁静与祥和。
茶桌置于书房正中,其上摆放着一套古朴典雅的茶具,紫砂壶温润如玉,旁边是几枚精巧的茶杯,正等待着即将注入的清泉唤醒它们的灵魂。
周围散落着几件古玩,有的瓷瓶釉色温润,绘有山水花鸟,宛如一幅幅微缩的画卷;有的青铜鼎器,斑驳的绿锈下隐约可见往昔的辉煌,它们静静地诉说着千年的故事,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书架高耸入云,一排排古籍密密麻麻,书页间似乎还残留着前人的墨香与智慧的气息。
这些书籍,有的封面泛黄,边缘磨损,透露出被无数次翻阅的痕迹;有的则装帧精美,装帧上的图案繁复而神秘,引人遐想。
它们或站或卧,仿佛在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