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乱来,他身份要是真那么特殊。”
“万一真要出了点事,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林耀东那不善的眼神,马云波眉头紧锁,郑重其事的警告了一番。
东叔接着喝茶,脸色逐渐恢复自然。
“放心,我又不是失心疯了。”
“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都跟我无关。”
“只要不挡塔寨的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话是这么说,可林耀东心里却满是苦楚。
先不提徐朝阳的身份是不是‘太子爷’,他背后的人,手里的能量肯定不小。
既然如此,能舍得让他进调查组镀金。
这岂不是说,省里对塔寨,甚至对东山是势在必得的?
念及于此,林耀东心气不顺,感觉塔寨的路越来越难走了。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他有点不甘心,要是那两千公斤的冰没出事,成功收回了钱,自己和塔寨的处境,也不至于如此艰难。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现在的塔寨像是被上了发条的青蛙,只有继续向前,没有任何退路可走。
“尽快吧,尽快调查清楚这个赵嘉良,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林耀东揉了揉眉心,难得在外人面前露出一副疲态。
马云波默默点头,几分钟后起身离开,开着车回到了家里。
可让他感到惊悚的是,李维民居然掐着点儿过来,专程来此等他。
“李局?”
小区楼下,停好车的马云波一脸惊讶,本能的遮掩的住眼底的惶恐不安,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李维民穿着便服,笑着点了点头。
“不是工作时间,又没有外人,你不用那么的严肃。”
“知道了,李........师父。”
马云波暗暗点头,内心生出无限困惑和不安。
李维民专程来找自己,不可能只是为了叙叙旧情。
要知道自调查组成立以来,两人私下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更别说像今天这样,招呼都不打一个就亲自过来了。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带着忐忑的心情,马云波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就连林耀东给他,有关赵嘉良的那份文件资料,都被他给落在了车上。
李维民说是来找徒弟蹭顿饭,其他的更深层的原因,自然不得而知。
不过他才离开调查组没多久,徐朝阳就接到了程度的电话。
“我的人看着他进了马云波住的小区,后面就没再跟着了。”
“知道了。”
徐朝阳挂断电话,根据程度盯梢的结果来看,李维民已经在怀疑马云波了。
此时他正在招待所的会议室里分析资料,主要是当初委托钟主任调查的,有关东山二十年前的警队名单。
“年代久远,而且明显有人动过手脚。”
“你这么查,能查出来什么?”
钟小艾端着咖啡走了进来,贴心的为徐朝阳当起了秘书和助理。
陆亦可在旁边帮忙,暗暗留心着两人各方面的接触,心里暗道了一声果然。
她就知道,这两人绝不是什么纯洁的革命友谊。
现在都不避着人了?
难道自己,也成了他们paly中的一环?
陆亦可满心惆怅。
对于徐朝阳和钟主任之间的不纯洁关系,她虽然没抓到什么证据,但随着这段时间的暗暗观察。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悲惨的侯亮平,早就头顶青青草原。
对此,陆亦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受。
批不批判的先不提,她是真没想到,钟主任这样的女强人,居然也会........
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陆亦可默默抿了抿嘴唇,脑子里有了些难以言喻的想法。
钟主任都可以,自己比她年轻,为什么不呢?
谁规定的只有男人才可以老牛吃嫩草?
气抖冷,广大的女性同胞,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陆亦可嘿嘿傻笑,想入非非,不知不觉,思维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对嘛,陈海不识趣,自有识趣人!
钟主任都没心理负担,自己一个大龄剩女,没人规定不可以找年轻的啊?
陆亦可不断在心里暗示自己,悄悄看了眼正在讨论工作的徐朝阳二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
两人自然没注意到陆亦可那潜在的变化,依旧在对东山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