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秧被宁王的人请到书房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宁王表哥上次的事虽做的出格,可她毕竟寄人篱下,更何况现在青天白日的,他还能吃了她不成。
可一跨进书房的门,阿秧就害怕了。
书房内门窗紧闭,视线昏暗。
浓烈的酒味冲击着她的鼻腔,像一把寒剑扎的人心口发凉。
阿秧转身就欲开门离开,门刚开,宁王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
“你要干什么去?不知道我在等你吗?”
阿秧吓得缩起脖子,只感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回头,挤出个僵硬的笑,“表哥,我、我就是想把门打开透透气。”
“关上。”
“表哥……”阿秧眼睛一转,指着星霞月影道:“表哥,你也知道,表嫂派人盯着我呢,我哪敢关了门和表哥呆在书房里。”
宁王始终冷冰冰的一张脸突然嘲弄的笑了。
“盯着就盯着,本王还怕她知道吗?难道只许她州官放火,不许本王也点个灯?”
“表哥……”
“关门,别让本王再说第二次。”
阿秧被他言语间的戾气吓得浑身一颤。
她求助似的看了眼月影星霞,只一眼,房门就被守在书房外的侍卫死死关上。
星霞和月影对视一眼,一个留在原地,一个急忙跑去了梧桐院。
毕竟主子特意吩咐过。
她们跟着表小姐,假意是监视,其实是为了保护。
月影离了院子,飞快的跑了起来。
而此时书房门,光线和空气已经被木门隔绝。
阿秧还想开门,可是门已经被锁。
宁王更是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
他拉着她,扯到内间,用力一推。
阿秧摔到地上,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他。
“表哥,你喝多了吗?我是阿秧啊!”
“我知道你是阿秧,你之前不还托姑母,向本王自荐枕席吗?现在本王给你机会,脱。”
“赵朝!”
“本王让你脱。”
他逆着光站着,像一堵高墙拦着阿秧的去路。
不管是那双眸子还是那张脸,都写满了冰冷、嘲讽和隐秘的疯狂。
阿秧抓紧自己的衣领,只觉得无比的屈辱。
她父亲是英郡王,她母亲是世家贵女。
如果是从前,他不敢,她也不会轻易饶他。
可如今她只是寄人篱下的孤女,她只能虚与委蛇,拖延时间。
阿秧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解释:“表哥,当初姑母为你我说亲,并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我对表哥……只有敬重,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是表哥误会了。”
“你看不上我?”
宁王弯下腰,俯视着她,视线像蛇一样阴冷。
阿秧忍不住以脚蹬地连连后退,宁王却反而带着他那一身的酒味步步逼近。
“表哥,我、我不是看不上你,我就是自惭形秽,我、我配不上表哥,表哥还是让我离开吧。”
宁王充耳不闻,只盯着她喃喃的道:“你也看不上我,哈哈哈……你们都看不上我,萧蝶被我养虎为患,如今她翅膀硬了,敢看不起我,你呢?你凭什么也敢看不起我!”
阿秧哪见过这个架势,当即就吓得掉了眼泪。
宁王的目光落在阿秧梨花带雨的巴掌小脸上,似有火在心中腾腾升起。
对,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
她就应该害怕,应该哭泣,应该求饶,应该即使不愿也被迫服从。
而不是像萧蝶那样。
萧蝶会哭吗?应该是不会的吧。
原本只是为了和萧蝶赌气,此时宁王却真的多了几分兴味。
他蹲下身,上手去撕扯阿秧的衣服,阿秧手脚并用的反抗。
宁王当即举起巴掌甩了下去。
早上没敢落在萧蝶脸上的巴掌,如今被甩到了阿秧脸上。
听着她委屈压抑的哭声。
宁王感觉自己憋闷了一天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些。
还想再动手,门外砰砰两声响起。
随即就是两声此起彼伏的惨叫。
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卫被袭,房门被巨力撞开。
宁王回头去看,一头斑斓猛虎一步步踏了进来,而背上的人,竟然是萧蝶院子里的那个小丫头!
小豆子一张小脸板的紧绷绷的。
她瞳孔又大又黑,平时看起来极为天真透亮,如今被愤怒浸染,就多了些摄人的气势和幽光。
宁王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