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另一层面来说,资本的运作是关键!太后三万两和皇上的五万两表面看,似乎很是合理,但此次下旨的主角是太后,那就意味着,此事的拟定者是太后,太后自知在数目不能压过皇上,但内心总有些许不爽,所以,如何运作,枯石大师可要注意了!”文星吉说道。
“是的,太后与皇上一向不合,此次借佛事存银,也是在内争,崔大人有何建议?”枯石问道。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您还是自己体会吧!”文星吉笑道。
“崔大人见外了!太后未下旨之前,崔大人已经在安排建寺庙的事宜,而且知道太后会将此事托付于郦某,这可是神一般的推测!”郦善长说道。
“好吧!此次建寺,表面上是存银,实则暗藏纷争,在动乱的年代,皇帝的更替总比太后要快,以后二位可是要站好队了!”文星吉笑道。
“郦某明白了!”郦善长说道。
“明白了?呵呵,可是人的天性是一种很固执的存在,它可以操控一个人走向不理智,所以,崔某建议,郦大人多看看佛经与道文,或许对静定心智会有所帮助!”文星吉说道。
“依你而言,郦某此次奔赴东荆州该如何行事?”郦善长继续问道。
“对皇上常汇报,与太后多走动,对豪门手下留情!”文星吉说道。
“多谢崔大人,郦某谨记!”郦善长说道。
“不过还是那句话,人的本性很难改变,郦大人在酒后少做决断,正光五年不可去平乱,实在不行,有个叫阴盘驿亭的地方要避开!郦大人是木命,离不开水,若是往后官场不运,可游山玩水,写写游记!”文星吉笑道。
“正光五年,哎!会有这一年吗?”郦善长叹息道。
“呵呵,若是郦大人能舍弃这一身功名,入道修行也不错噢!”文星吉笑道。
“郦某不能,倘若人人都不问世事,那黎民百姓的苦,还会有谁去关心!人生如同此茶,虽极苦,却回味甘甜!”郦善长感叹道。
“崔某的境界不及郦大人,不过,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可以到吐谷浑二砀山找我,或许能躲过此一劫!”
文星吉说完将郦善长的金牌放在了石桌之上,随后转身和若静下了山。
“他是吐谷浑人?”郦善长说道。
“我看不像,他倒是有些秦州人的影子!”枯石方丈看着慢慢下山的身影摇摇头说道。
“师兄为何要将金牌还给他?有金牌不是可以省很多事儿吗?”若静问道。
“郦大人从此恐怕仕途颠簸,一者,我们不要受其拖累,二者,也不给他添麻烦,再者,我这也不是当了个六品正职嘛,虽然没有俸禄,但也算是有身份证的人了,呵呵!”文星吉笑道。
“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若静问道。
“到寺里看看,将银两做个规划,收拾一下那个右善事田喇赖,再将银两交给他,我可不想在这里长待!”文星吉说道。
二人刚来的前院,卢福将军的手下慌忙来报,说是阿吉娜被沙土掩埋,现在生命垂危。文星吉听后,急忙与若静赶到了沙洞前,卢福将军和手下都在阿吉娜身边,但面对此等情况却束手无措。
文星吉摸了摸阿吉娜的脉象,见其脉象稀薄,命悬一线,玄冰之炁已经攻入心脉,便迅速搭起帐篷,取出被褥,与若静将其抬入其中,文星吉看了若静一眼,若静“嗯”了一声便走出帐篷,拉下帘布。
文星吉替阿吉娜褪去外衣,仔细检查玄冰之炁的走向,随后抱住阿吉娜,慢慢催动玄武铠,吸收着玄冰之炁。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帐篷里毫无动静,众人都在外着急地等待,卢福将军更是急的直转圈。
突然,文星吉“哎呀”一声飞出了帐篷,阿吉娜紧跟着出来,整理衣服,随后夺了士兵一把长刀,直向文星吉砍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
众人不解,都在议论纷纷,阿吉娜则不依不饶,继续向文星吉砍杀,边砍边骂文星吉是禽兽,文星吉没办法,只能躲闪,卢福将军见状,也不知该帮谁。
“大姐!你醒醒好不好?刚才我是在救你!”
“救我需要脱我衣服,行非礼之事?你这个禽兽,我非杀了你不可!”
“早知道不让你喝我的血了,现在这火大的!”
文星吉一边躲,一边解释着,若静看不下去了,便说了一句:“师兄别闹了!”。
文星吉见若静有些不高兴,便一招制住阿吉娜,交给卢福将军,卢福将军一脸蒙圈,不知如何是好。
“她没事儿,我只是给她施了催眠术,睡一会儿就好了!”文星吉见若静背身低头对着自己,说完向若静走去。
“师兄,我懂!”
文星吉正要上前解释,却被若静打断,若静取出手帕擦拭着文星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