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疯癫的样子,萧君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但她还是忍不住道:“花瑶雪是花怀远的亲生女儿,他不会把她送进宫的。”
萧惧竹脸上露出一抹冷嘲:“你觉得在花怀远眼里有什么能比得过权势?”
萧君茹名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萧惧竹说都对,在花怀远眼里最重要的还是权势。
可她有一点不明白,他送花瑶雪进宫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想给花舒添堵吗?
萧惧竹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也没有点破,他单手撑着下巴,问:“对了,这段时间花景轩的身体怎么样了。”
萧君茹垂下眼帘道:“已经好多了,但他一直待在院中,很少出来。”
萧惧竹点头道:“嗯,你有时间多跟他接触一下,最好能让他毫不犹豫的相信你。”
“是。”
看着她这副样子,萧惧竹觉得无趣极了,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扔给她。
随后起身道:“这个月的药。”
“谢主子。”萧君茹紧握着手中的药瓶,眸光黯淡的吓人。
萧惧竹没有话往门外走,刚走两步他就停了下来,问:“姑姑,花怀远明明什么点比不上花怀瑾,你为什么会爱上他,爱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萧君茹回头有些错愕的看他,随后想到什么,她道:“爱上一个人就是你可以为了他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这样啊。”萧惧竹笑了笑,抬步继续往外走。
“那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看着他消失在院中,萧君茹再也忍不住瘫坐在地上,她是手心已经布满了冷汗。
……
几日后,储秀宫。
花舒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这几日宫里倒是没什么别的事情发生。
要说真有什么,那就是李淑妃在花舒的帮助下恢复了妃位。
自从恢复妃位后,她连着给花舒送了很多好东西,有几次还亲自送过来。
忍冬看着桌上李淑妃送来的东西,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主子,不知道怕是会以为她要搬过来住呢。”
花舒翻了一页手中的书,笑道:“把东西收起来吧。”
“是。”忍冬叫了几个人把东西都收进小库房,随后忍不住上前,小声道:“住了,淑妃给您送了这么多东西,还有贤妃,慧妃,哪怕是云才人和宫里那些嫔妃,贵人都给您送了东西,为什么贵妃娘娘这次没有给您送东西,也没有来看您啊。”
花舒看着手中的书,头也没抬道:“贵妃要处理六宫之事,许是忙不过来吧。”
忍冬皱眉道:只要她有心,她也可以让下人送过来啊。”
花舒合上书,抬头看着她问:“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忍冬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道:“主子,其实奴婢一开始也有些怀疑那晚之事是您和贵妃设计的,可奴婢却知道您并没有跟贵妃说给那个计划,但整件事下来得利的人是贵妃。”
“可奴婢不明白的是,您帮了她,她为什么看都不看来看您一眼,甚至东西都没有送来,奴婢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在利用你。”
花舒思索片刻道:“她来不来看我,送或不送东西过来都是她自己的事情,我们无权干涉。”
“至于你说她从中得利一事,我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皇后惹怒龙颜被收回凤印,除了皇后就只有贵妃可以代理六宫。”
对于傅贵妃因此获得代理六宫的权利,花舒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倒不是因为她和傅贵妃走的近。
正如她跟忍冬所说,除皇后以外,就只有傅贵妃一个贵妃,还有就是林贤妃,其余就是她在内的嫔妃。
就算不是傅贵妃代理六宫,也是林贤妃,反正都轮不到她们这些妃以下的嫔妃。
但林贤妃并不得宠,而傅贵妃又不争不抢所以代理六宫的人自然而然就是她了。
忍冬轻轻叹了口气的:“您做了这么多,到头来给他人做了嫁衣,奴婢怎么想都想不通。”
花舒无奈的笑了笑:“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可是……”忍冬话还没有说完,门口响起了彩月的声音。
“主子,贵妃娘娘来了。”
“请贵妃进来吧。”花舒将书放到枕头下,朝忍冬笑了笑道:“看,这不就来了吗。”
忍冬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随后朝进来的傅贵妃行了一礼。
花舒也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行礼,谁知傅贵妃先一步上前按住她的手道:“身子还没好不必下床。”
说完,她顺势坐到床边,看着花舒轻轻叹了口气的:“这才几日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
花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瘦了吗,那许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