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阳看着身上已经重新扣好的扣子,脸侧还留着哥哥指尖的温度,晚上回来陪你吃饭的余音也没有散去。他都做到这份上儿了,慕青竟然就这么跑了?
张晓阳狠狠把自己摔进了慕青的床上,他滚了一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不太要脸,可追男人,还是慕青这种自制力极好的男人,要脸就追不上了吧!
张晓阳在心里安慰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压抑不住了就狠狠捶两下床,到处都是甜甜的味道,也只有甜甜的味道。哥哥这么甜,怎么办,好想他,根本等不到晚上。
慕青提着刚买好的东西,倚靠在门框上看床上滚成一个长条型的蛹。
这是干嘛,当自己蚕宝宝么?小太阳真是,好可爱呀。
慕青走过去,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扒拉蚕宝宝的脑袋。一头浅棕色头发毛茸茸的,没忍住又摸了一把。直到扒拉出眼睛,慕青道:“出来,哥给你看看伤。”
伤,什么伤?
张晓阳这一晚上幸福得都快要冒烟了,哪里有什么伤。
慕青隔着被子戳一下张晓阳的左脸,张晓阳才感觉到一阵疼痛,他昨天是被人揍了一拳。
扒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上半身,睡衣早就因为翻滚凌乱不堪,现在斜着搭在肩上,大片锁骨便露在外面。
张晓阳并不整理,只是直直盯着慕青。慕青跟没看到似的,拿了药膏棉签轻轻帮他涂在伤口上。
离得那样近,张晓阳的目光一直落在慕青结痂的嘴唇上,慕青是怎么忍住的,为什么自己忍不住呢?
他抬手去碰慕青的脸,身体前倾打算再来个早安吻。慕青收了东西站了起来,两人嘴唇擦肩而过,一丝丝温热转瞬就没了。
慕青边收拾东西边交待,似乎刚才的暧昧不存在一般,“好了,晚上回来再帮你涂一次,我买了早饭,在客厅,你要是睡不着就起来吃早饭。”
说完慕青便离开了,张晓阳气得捶床,知道他睡不着还跑,胆小鬼。
胆小鬼慕青在公司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继续上班。
手机里不少合作商的电话要回,突然看到个碍眼的名字,怪不得以为是去找他的呢,原来那么早就给他发了短信。慕青删了那条信息,号码果断拉黑。
他按下内线电话,滴滴三声才有人接起:“沈助理,把Jack公司相关的合同整理一下拿到我办公室来。让财务那边做好赔偿金准备。”
接电话的不是沈河,一个女声道:“慕总,沈总助今天不在岗位。”
嗯?为什么不在岗?他没收到请假信息。
“好,那你去办吧!”
慕青给沈河去了个电话,电话里沈河声音有气无力的,似乎很不想说话,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感冒了?”慕青问。
“嗯,嗯,请假。”
慕青眉目一挑:“行,工资上涨百分之十。”
沈河废了好大力气才推开身上的男人,这人属种马的吗,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多少回了,还不够。
“我老板发现了,我得走了。”沈河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可哪还弯得下去,腰快疼断了。只能坐在床上,等着面前的男人伺候。
“你刚才不是请假了。”
额,他不请假能行吗?一身的印子,想出去见人至少得用半瓶遮瑕。
“那我也得走了。”
Jack上前把人抱在怀里,顺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抚着。“别走了呗,再陪我一天,我还是很难过。”
沈河心里吐翻天的槽。昨天晚上Jack总嚷嚷着要喝酒,他见人实在难过,又怕伺候不好给青阳带来麻烦,便陪他去了。
一杯接一杯喝下去,他喝得神志不清,Jack总跟没事人一样。本来应该他送Jack总回家的,最后变成了Jack总把他带回家。
想他一个大直男,前几天还在跟兄弟们讨论美国妞儿好不好,一晚上自己成妞儿了,被人吃干抹净,吃干抹净,吃干抹净,吃干抹净……
“Jack总,我一点不觉得你还难过。”
Jack笑着揉了一把沈河腰间的肉,手感真的好,为什么要喜欢慕青那种纯一,这小零儿抱在怀里软软乎乎的不好吗?而且他还是慕青那边的人。
沈河动了动,意图躲避,牵扯到身后某处,嘶的一声,妈的真疼。
“沈助理,别叫我Jack。你昨天不是这么叫我的。”
又是一句吐槽,他喝得神志不清,哪记得叫了什么。
“Jack总,我们俩男的,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你让我走吧,我不会缠着你。”
“叫我的名字就放你。”
???死变态。
Jack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