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朗目光锐利,语气冰冷地说道:“我偏要继续下去,你又能奈我何?”
殷锦的脸色瞬间变了,寂朗的出现实在太过突然,她根本没有丝毫察觉。殷锦急忙收起脸上恶毒的表情,挤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阿朗,怎么回来了?”
寂朗皱起眉头,连声音都多了几分不耐烦:“别那么叫我。”殷锦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寂朗当着仆人的面忤逆她,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殷锦尴尬地说道:“阿朗,结婚可是那么大的事情。我是你的母亲,你至少应该和我好好商量一下的。”寂朗冷笑一声:“我和你商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
说着,寂朗斜睨了殷锦一眼,眼中满是威胁的意味:“你要是再搞这些小动作,你的地位就别想保住了。”寂朗用这个来威胁殷锦,无疑是抓住了她的死穴。
殷锦紧紧地捏着椅子的边缘,强装镇定地说:“阿朗,不要对我说这种话。”
寂朗毫不退让:“你要是敢,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做得到。你说是吗?母亲。”
殷锦感觉呼吸急促,她在外面都是接受别人的阿谀奉承,在家里却要看着寂朗的脸色行事。
殷锦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以为所有的实权都在你手上吗?鹿死谁手,你说得准吗?”
殷锦彻底摊牌,在寂朗面前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寂朗声音冷淡,轻轻抬起眼睛,根本没把眼前这个对手放在眼里:“好,那就拭目以待。”
寂朗刚走出寂家大宅的房门,一个个电话便接踵而至。他接起电话,不耐烦地问:“什么事?”电话那头齐特助焦急地说道:“寂总,我们寂氏的股票大跌了。”
寂朗虽然心里有些惊讶,但并不慌张,他只是没想到殷锦这么快就出手了,而且还是对寂氏公司出手。
他很疑惑,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毕竟她和寂氏应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除非殷锦想和他鱼死网破。
寂朗冷静地说道:“好,我知道了。召集公司全体成员,我们开一个紧急会议。”
齐特助的办事效率极高,当寂朗踏入公司的那一刻,所有公司成员都已经在会议室集合了。寂朗扫视了一圈,问:“人都到齐了?”齐特助恭敬地回答:“寂总,所有人都已经来齐了。”
寂朗沉稳地说道:“寂氏的股票大跌,大家先不要慌张。”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寂朗看了看手表,宣布会议结束。公司成员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个成员忧心忡忡地说:“什么情况啊,我们寂氏不会要破产吧?”
另一个成员也跟着焦虑起来:“不会吧,我好不容易才到这来工作,这里工资高,待遇好,可千万不要破产啊。”
这时,另一个成员则比较镇定地说:“你着急什么,寂总都不着急。你没看到寂总那个运筹帷幄的样子吗?寂总肯定有方法应对的。”
还有人小声猜测:“难道一波商战要开始了?”齐特助走过来大声说道:“工作工作!寂氏已经陷入这个艰难的境况了,你们还在摸鱼。不觉得良心有愧吗?”
听到齐特助这么说,所有人都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齐特助敲了敲寂朗办公室的玻璃门,得到允许后快步走了进去。
寂朗的手轻轻地扣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敲击声。寂朗吩咐道:“去查一查,殷锦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
齐特助惊讶地说:“竟然是夫人吗?她可真是不留情啊。”寂朗皱着眉头说:“她可能想要和我鱼死网破。”齐特助疑惑地说道:“夫人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连最基本的体面都不顾了。”
寂朗抬起头,目光锐利地说:“别让她再继续下去,你办得到吧?”齐特助立刻应道:“好的,我现在马上去办。”寂朗揉了揉眉心,满脸的疲惫似乎都要溢出来了。
与此同时,岑秋拿着手中的保温饭盒,来到了气势恢宏的寂氏大楼前。
她抬头看着大楼,由衷地赞叹道:“好气派啊。真不愧是寂氏,这么气派的大楼。”
岑秋走到了前台那里,她知道像寂朗这种身份的人,想见他一般都是要预约的。
今天她走得匆忙,也没有预约,本打算把保温饭盒放在前台就走。
前台工作人员看到她,礼貌地问:“诶,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岑秋微笑着说:“可以帮我把这个转交给寂朗吗?”
前台工作人员有些难为情地问:“这个当然可以,请问您的身份是?”
岑秋大方地回答:“寂朗的妻子。”
此话一出,前台工作人员惊讶得手中的笔都差点拿不稳了,连忙说道:“原来是寂总的妻子。”
公司成员客气地说道:“稍等一下,我打一个电话。”
前台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