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过夏将来,微风轻拂,阳光洒在大地上,带来丝丝暖意。楚子洺带着良媛和郑芸若,还有那可爱的楚香玥,身后紧紧跟着熊初默以及楚天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崇安侯府,来到了热闹的县城。他们此番出行,只为了出来走走,放松一下心情。
楚香玥在良媛的怀里,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楚子洺昂首挺胸,一身锦衣华服,尽显侯爵的威严。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良媛和郑芸若则是温婉动人,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熊初默和楚天恩则是一脸严肃,时刻保持着警惕。
他们漫步在县城的街道上,感受着这久违的热闹。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突然,一家粮店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楚子洺下意识地一皱眉,这家粮店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曾经坑过自己银子的郎老板。
楚子洺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大旱第一年。那时的他,只有十一岁,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年。为了给家人买粮食,他拿着十两银子来到了这家粮店。却没想到,这个郎老板看上了他的银子,竟然让伙计打了他一顿,还把他和一小包都是糠的粮食一起扔了出去。那一幕,至今历历在目,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楚子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他把怀里的楚香玥递给良媛,然后朝粮店走去。粮店老板郎老板却丝毫没有认出他来,看到楚子洺一身锦衣华服,便迎了上去,一脸的谄媚。
“这位公子,不瞒您说,还有个千八百斤是我特意留下来的,这饥荒三年,手里不留点余粮心里不踏实啊。”郎老板满脸堆笑地说道。
楚子洺点了点头,迈步朝里走去。当看到屋子里摆放的所谓粮食时,他的眼睛一眯。这哪里是什么他留下来的粮食,这分明是他囤积的土豆、红薯和大米。而这些粮食,都是皇上下发之时明令禁止只做粮种的。看来这些粮商还是有这本事的,竟然敢违抗皇命。
楚子洺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他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郎老板。他没有直接开口道出要拿这郎老板怎么样,只是撇嘴一笑,问道:“郎老板,可还记得大旱第一年,你抢一个孩子十两银子的事儿?”
那郎老板想了想,而后一激灵。许是亏心事做的多了,一时间想不起来,急忙问道:“哎呦喂,我不知道哪里惹怒了公子,今日您提出来,郎某给您赔不是。”
楚子洺摇了摇头,道:“真是亏心事做多了,那本侯帮你想一想。”
“侯……侯爷……”郎老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锦衣华服的公子竟然是一位侯爷。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侯爷。
楚子洺把四年前他拿着十两银子来买粮食,而这郎老板看上了自己的银子,就让伙计打了只有十一岁的自己一顿,把自己和一小包都是糠的粮食一起扔出去的事儿说了一遍。
再看那郎老板,脸色一阵红一阵儿青的。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当初怎么就这么贪心呢?如果知道这个孩子日后会成为一位侯爷,他打死也不敢这么做啊。他拼命地磕头,嘴里不停地说着:“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
楚子洺咬牙愤怒地道:“我当时就告诉过你我是楚将军之子,你却说那你就是皇帝老子,怎么今日不生气了?”
说罢,楚子洺朝门外喊道:“天恩,去把许县令给本侯叫过来。”
楚天恩领命而去,不一会儿,许县令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他看到楚子洺坐在椅子上,抱着楚香玥,身后站着二女,一旁是熊初默。他赶忙回来躬身道:“见过侯爷,见过郡主,这是……”
楚子洺指了指面前的粮食,道:“他说这是他大旱之前留下来的粮食,许大人你看看是他说谎还是他在本侯爷之前就发现了这土豆和红薯的?”
许县令一看,看着地上跪着的郎老板,道:“郎四曾,你这些年哄抬粮价也就算了,这又敢拿朝廷救济种当粮食卖。”
“这这不是,这是我留下来的。”郎老板还在反驳。
许县令一听,哈哈笑道:“好你留下来的,那我问你,大旱三年你有此种子为何不上报朝廷?这土豆红薯不怕旱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这可就是欺君之罪了。来人,此人欺君罔上,抓入大牢,秋后问斩。”
郎老板一听,顿时瘫软在地。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为什么当初要那么贪心呢?如果不是自己贪心,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楚子洺看着郎老板,心中的愤怒终于得到了一些缓解。他知道,这个郎老板罪有应得,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此时,良媛和郑芸若也走了过来。她们看着楚子洺,眼中充满了敬佩。她们知道,楚子洺是一个有仇必报,嫉恶如仇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逍遥法外。
楚香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