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置身于月季园花圃中,司徒皓转头四下看了看,吓得欢喜立即缩回了身子,压低身子大气不敢喘。
只听得司徒皓小声埋怨,“你怎么就这么戴着玉玦四处招摇,这上面有我的小字,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又听得温如玉娇柔的嗔笑,“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可是你母亲给未来儿媳妇的信物,可我的身份咱们俩终究是不会有结果的,你会不会后悔,后悔跟我在一起?”
“不后悔,咱们现在这样也不错。”司徒皓的声音再次响起。
欢喜兴奋的睁大双眼,眼里一抹精光闪过。
林昭仪果然没说错,这两人当真有私情。
若是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必然会勃然大怒,一气之下杀了司徒皓也未可知。
即便不杀他,发生这样的丑事,没有人能容忍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女人有染,他们之间必然兄弟反目,从今往后再无信任可言。
就像当年的宸王和林西贝一样。
司徒皓可是手握八万骑兵的将领,更是守卫皇宫的禁军统领。
若是搅得他和皇上失和,失了司徒皓的助力,宸王便多了一份胜算,如此她可就是立了大功了。
一旦事成,宸王登基,凭她盗取兵符有功在前,又有离间皇上和司徒皓之功在后,今后她定然能坐稳宸王身边暗卫首领之位。
欢喜匆忙转身,她已经等不及将这个消息告知林西贝,好让她去皇上身边告发二人。
司徒皓耳朵微动,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忍不住调笑道:“你我的奸情很快就要捅到皇上面前,你怕不怕?”
“怕!”温如玉拽着他的手晃了晃,脸上笑容灿烂又促狭,“我怕我演不好漏了馅可怎么办?”
“没事,只要别笑的太大声就行。”司徒皓牵着她的手宠溺一笑。
“哎呀!我是说认真的,你还笑。”温如玉气闷,这件事可大可小,万一被她们看出破绽,将会影响到后面的整个计划。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能说的这般云淡风轻。
两人刚回到琼华宫不久,便有传旨太监匆匆赶来,说是皇上急招他们过去问话。
“这个林西贝真是个急性子,喝口水的时间都不给人留。”
这么心急也是没谁了,不就是想要后宫大权吗?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除掉她。
这后宫都没几个人,要这权利有何用。
两人踏进御书房,只见祁渊面色阴沉的抬眸看向他们。
林西贝则一脸得意的站在殿中央,双眸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们。
“好巧啊!司徒将军竟和温妹妹竟然一同前来,倒是省了宫人们多跑一趟。”
林西贝一番话意有所指,听得温如玉秀眉皱起。
两人朝着殿上的祁渊行礼,司徒皓出声问道:“不知皇上召集我等前来有何要事?”
祁渊还没有开口,林西贝双眸在两人间来回游走,“刚刚有人瞧见妹妹和司徒将军在御花园里,卿卿我我举止甚是亲密,不知妹妹可有话说?”
“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这能说明什么?”温如玉冷脸看向林西贝。
“再者若我和司徒将军真有什么,躲着人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里卿卿我我,林昭仪这般血口喷人是何用意?莫不是想要离间皇上和司徒将军?
若我没记错,林昭仪是南溪国的圣女,很难不让人怀疑你的动机,皇上和司徒将军多年情意,你这般挑拨离其心当诛。”
“你,你含血喷人!”林西贝气急,一个箭步冲到温如玉面前,一把扯下温如玉腰间挂着的玉玦。
“你做什么?”司徒皓脸色陡变,上前一步下意识护住温如玉,随即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的后退一步。
林西贝得意一笑,抬手指向司徒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这是不打自招,司徒将军为何这般紧张温美人。”
她转头快速走到祁渊桌案前,双手奉上玉玦,“这是司徒将军之物,如今却在温如玉的身上,他们二人私下暗中来往,此物便是他们私相授受最有力的证据。”
祁渊拿过玉玦细看,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时间御书房里落针可闻。
“这上面有你的小字,你要怎么解释?”祁渊啪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一块上好的砚台瞬间四分五裂。
“皇上,臣一时糊涂,此事不关温美人的事,还请皇上饶她一命,臣愿意以死谢罪!”司徒皓吓得连连叩头告罪。
“皇上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勾引的他,还请皇上饶了他处置嫔妾便是。”温如玉双眸通红泪流满面。
“你们两个一个是朕最信任的臣子,一个是朕的妃子,一个帮朕打理前朝,一个为朕管理后宫,朕万万没想到你们俩居然勾结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