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墨司宴,“司宴,酒酒她……”
墨司宴黑眸落在宋宗仁身上,“今天要施针,是扁鹊的九死还阳针,需要消耗不少内力。”
宋宗仁点了点头。
虽然不懂中医也不懂古医,但是扁鹊的九死还阳针他听过,知道一点!
墨司宴,“爷爷这几天照顾好锦宝和福宝。”
宋宗仁点头,“好的!”
墨司宴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抱着她径直回了房间,放在床上,点了养神蓄气的香料。
宋清酒,“我没事的。”
墨司宴回头看向她,“少逞能。”
宋清酒,“我真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墨司宴没出声,静静地望着她。
宋清酒轻叹了一口气。
他是她被之前的情况吓到了吧?
墨司宴走过去,坐在床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宋清酒,“……”
不是让她休息的吗?
好吧,感觉到他身上格外浓烈的气息,配合地回吻。
怎么办?
这样的老公只能宠着了!
许久,墨司宴才移开薄唇,黑眸盯着宋清酒,想到了师祖爷给他留下的信。
嗯,她是渡过了那个三十岁的坎,但是要小心照顾,再也不能伤到本元。
如果再有那么一次,谁也救不了酒酒!
师祖爷让他保护好酒酒,切不可让任何人再伤她分毫!
不太放心,他给纪寒昀打了个电话,“大师兄,有空吗?来一趟北城市。”
纪寒昀听出墨司宴的语气,“嗯”了声,“我过去一趟。”
挂了电话,他看向何夕,“我去一趟北城市,叫年叔过来照顾你。”
何夕,“我也去。”
纪寒昀听到这话,看了一眼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低声道,“去那边要坐飞机,你低血糖,现在坐飞机不太方便,还有危险,放心,我忙完尽早回来。”
他亲了亲何夕。
何夕轻轻叹气,“好吧。”
她有点担心。
听说酒酒和墨司宴才回北城市,这没出什么事吧?
她看向纪寒昀。
纪寒昀,“电话里,墨司宴什么都没说。”
话音落了,给年叔打了一个电话。
年叔很快过来了。
等年叔过来,纪寒昀直接前往北城市。
到了北城市,墨司宴已经等候多时。
纪寒昀眉头紧随,“才来第一天就叫我,酒酒没什么事吧?”
墨司宴抽了一口烟,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
纪寒昀握紧了拳头。
酒酒她居然用了扁鹊的九死还阳针!
这针是古医门的至宝,上一次师祖爷救酒酒和墨司宴的时候用过,几乎用尽了浑身修为。
“你也不拦着她点!”
墨司宴低声道,“是给我岳父施针。”
纪寒昀沉默了。
这好像也不能拦!
他看向墨司宴,“宋叔叔什么情况?”
墨司宴大概说了一遍。
纪寒昀点了点头,“我先去看看酒酒。”
他推开门,进了宋清酒的卧室,墨司宴没跟进去,免得老婆说她大惊小怪惊动了大师兄。
纪寒昀进门,冷着脸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心虚,目光躲闪。
他怎么把大师兄叫来了?
纪寒昀,“都不和我说一声!”
宋清酒,“大师兄,我有把握。”
“有什么把握!”
纪寒昀很凶地说了一句,走过去帮她诊脉。
虽然有亏损,但也不致命,他放心不少。
他低声问,“还需要施针吗?”
宋清酒,“不需要了,但要拔针。”
纪寒昀,“嗯,那我先留在北城市,我来。”
宋清酒看向自家大师兄,想说什么,在大师兄本来的眼神中咽了回去。
纪寒昀,“好好休息,我出去给夕夕打个电话说一声。”
宋清酒很乖,“好的,大师兄。”
纪寒昀出了房间,看向墨司宴,“还好你叫我来了,我住几天。”
说完,给何夕打电话报备。
何夕,“嗯,那你等酒酒忙完再回来。”
顿了顿,又不太放心地问,“酒酒的身体真的不要紧?”
纪寒昀,“暂时是,不太放心,我留下来观察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