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期话音刚落。
门就开了。
两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那傻小子就闯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况,他看热闹不嫌事大。
“师傅,你可别把师娘累着了。”虽说师傅背对着他,但他还是能看见师娘的两条腿。
正挂在师傅的腰上那个位置。
姿势如此暧昧,两人指定是干柴烈火后还未满足,师傅也是的,那么老当益壮的吗?
如此尴尬局面,苏凝深深埋在钟离海棠身上,手上却掐了一把他的腰,从而发泄她的不满。
而钟离海棠则是冷着脸看向顾天期,面对他出现打扰,当场训斥:“你还不滚出去。”
“走走走,我……”顾天期正想离开,余光却意外瞥见里面塌陷的床,他脸色变了又变。
心底早已是五味杂陈。
师傅是个狠人啊。
他忍不住多嘴:“师傅,徒儿知道你见到师娘太激动,但你也不至于把床都干……”
“滚。”
“师傅,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师傅老当益壮呢。”奈何顾天期就是不滚,还在一旁碍眼。
“……”
见他不挨打一顿是不会离开的,钟离海棠将腿上的苏凝打横抱起,放到一旁的凳子上。
顾天期这才发现,师娘除面色红润,衣服有些凌乱之外,其他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他还想继续观察一下。
自家师傅就撸起袖子过来了,还未等他开口,师傅直接提起他往门外走去,踹人收脚。
一气呵成。
望着四仰八叉摔在地上的顾天期,钟离海棠说:“把宗门的止痛药拿过来,还有不准多嘴。”
“敢透露刚才的一个字,为师将你打死再扫地出门,尸体拖去喂狗,眼珠子挖了做灯笼。”
“……”顾天期忍不住打个寒颤,连连点头:“师傅放心,我绝对不会外传的,传了师傅不举。”
不等钟离海棠反应。
他迅速爬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
全程听到他们对话的苏凝,气得把桌子上的杯子砸过去:“你有止痛药为什么刚才不拿?”
现在腰不那么痛了。
他却假模假样拿出来?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点痛都受不了?”钟离海棠稳稳接下杯子,斜了她一眼:“那你还说要干我?”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苏凝气急了,她痛不痛,跟干不干他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
“有什么关系?”
“……”钟离海棠并没有解释,而是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腕,挑着眉朝她邪魅一笑。
“……”
暗示如此明显,苏凝想起他上次说的话,耳根子一红,咬牙道:“你怎么变得那么无耻?”
一门宗主的风度呢。
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宗主,更像是老流氓!
“我有说什么吗?”钟离海棠歪头,装傻充愣的无赖模样:“一定是你自己想歪了哦。”
“你……”
“好了。”看在她是伤者的份上,钟离海棠让着她:“怎么样?腰还痛不痛?好点没有?”
“不那么痛的。”
不得不承认,他是懂医术的,苏凝质疑:“你接骨的手法那么娴熟,你之前干过按摩?”
她压根不是扭到腰了,而是把腰上一根骨头摔移位,因为她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
那也不对吧。
记得他的专业貌似是赏赐别人银手镯的,怎么也不可能是抹上脚油给别人按摩。
想到这里,苏凝有眉目:“你是不是接私活了,白天是一本正经的正义人士,一到晚上。”
“变成接客的按摩大师,还是有特殊……”
“特殊什么?”钟离海棠敲了一下她的头,恨铁不成钢:“我怎么可能去给人按摩。”
“那你哪里学的技术?”
“我给尸体接过骨。”
“……!”苏凝听到这个理由,当场脸色煞白:“你……你该不会也把我想成尸体吧?”
有毒吧。
他刚才是不是把她当成已经凉的尸体?
“我是他爹,把尸体抱自己腿上接?”钟离海棠很难理解她的脑回路,说什么都信?
“哦。”
也是。
都死了,可能都浮肿了,谁有这个癖好抱尸体上自己的腿,还深情款款望着尸体……
她形容不下去了。
“师傅,止痛药来了。”顾天期抱着瓶瓶罐罐过来,都是外敷的,并没有钟离海棠想要的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