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过一些零食而已,藿藿也只是心疼了一会,之后就将其抛到脑后了。
每次都是给白罄做饭,师父的饭量又大,搞得藿藿也吃得饱饱的,哪有胃口吃别的零食?
就当是便宜尾巴大爷好了!
小狐狸在心中暗自想着,随后就清理起了那些尾巴大爷留下的垃圾,白罄坐在沙发上盯着未开启的光幕,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让人觉得他心事重重。
藿藿没多问,只是将客厅打扫着干干净净,随后脱下外套,乖巧地坐在白罄身边:
“师父,到家了你怎么都不脱衣服?”
她问道,而白罄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刚伸出手,藿藿的手就拉住了他外套的袖口,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她的每一根睫毛在白罄的视线里都清晰可见。
“忘了。”
青年平静地说道,看着少女小跑着将外套挂在了门边,一大一小的外套并排挂在一起,袖口相叠,仿佛两人正牵着手一般。
“师父现在……肯定心情不好吧。”
藿藿小声说道,接着往白罄的方向靠了一点,肩膀触碰到了对方的手臂,她感到白罄的确是有些沮丧。
不过不知道是在沮丧什么。
“心情不好是什么感觉?”
白罄歪了歪头。
“就是……就是心里闷闷的,想哭,还有鼻子酸酸的。”
藿藿想了想,举了一些自己心情不好的例子,白罄低下头,手撑着下巴:
“后面两个,没有,不过心里的确很堵,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师父就是不高兴了!”
藿藿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笑着伸出手点了一下白罄的鼻子,对方眨了眨眼:
“是么?”
“是的。”
见她一本正经地点头,白罄莫名有些抵触:
“没不高兴,不符合后面两个症状,我不想哭。”
他扭过头,藿藿却也跟着他脑袋转动的方向挪过去:
“师父不要闹别扭嘛……”
她伸出手捧着白罄的脸:
“是寒鸦大人说妈妈的事,让你想到什么了吗?”
青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想到白珩的事情说了出来。
自从藿藿知道了龙相的事后,见到她不嫌弃,白罄偶尔也会在家里显露自己本来的模样,那龙尾巴和龙角藿藿都很喜欢,看到了就忍不住想摸一把。
现在便是如此,他的龙角刚冒出来,立马就被藿藿握住,它的触感在小狐狸的描述里有点像是玉石,触感温润,滑溜溜的。
而龙尾巴表面有些像是打磨抛光过的铁锭,细细抚摸又能感受到鳞片层次不一,撸着莫名很解压,藿藿不知道为啥就上瘾了。
可能也跟白罄rua自己耳朵差不多吧。
想到这她不由有些遗憾,自己没有尾巴,不然就可以让白罄摸摸看了,他一定更喜欢自己曾经毛茸茸的尾巴。
“原来如此,又想到白珩姐姐了吗?”
白罄叹了口气,刚要点头,却发现面前的女孩突然换成了跪坐,随后缓缓将他拥入怀中。
他只感受到灼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自己的脑袋就已经被藿藿按在了胸口。
“我……我不太会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师父。”
她轻声说道:
“所以只能、只能抱抱你了……藿藿最喜欢师父了,看到你不开心,我、我也有点……”
很难想象平时很内敛的小狐狸是怎么鼓起勇气说出这些话的。
白罄思绪万千,想说什么却也说不出来,他只好伸出双臂,也抱住了这个胆小的女孩。
“其实,我已经很少会想到她了。”
“嗯……”
藿藿摸着白罄的脑袋,他柔顺的发丝在少女手指缝中流转。
“不过,听到她曾说过的,类似的话,脑中便总会想起……在你们的文化里,她或许更像是我的姐姐,甚至是母亲也不为过。”
长姐如母,长兄如父。
这八个字藿藿从小就知道,她也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个哥哥,在那些孩子欺负自己的时候挡在她的身前。
所以在小时候第一次见到白罄时,她才会毫不犹豫地想将这个“哥哥”拉在自己的身边。
若是和白珩一般,白罄如果离开的话……
藿藿不敢在想下去,只是低下头,嗅着白罄头发的香气:
“还有我在呢……师父也可以、也可以试着依靠我一点哦。”
白罄沉默了半晌,才老老实实应道:
“好。”
藿藿笑着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接着就听到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