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家徒儿的担心,靳风自然是清楚的,不过既然他敢接手这块玉佩,自然是已经在心中有着一定打算的了,否则的话,他也不需要将这块烫手的山芋拿过来。
“你说的为师都已经想过了,不过你们想过为什么那个青衣人一直都是隐藏在异域空间之中,而把所有的事情都拜托给维纳斯去做没有?在这方天地之中,规则对待如我们这般实力高强的人已经算不上是善良,甚至隐隐还充斥着恶意,那么你们觉得天地对元婴期的修士又该有着多大的拘束?”
这就是靳风敢带着玉佩出来的勇气,他相信这方天地对元婴期修士的压迫应该是巨大的,而青衣人不是不想离开那毫无灵气的异域空间,在外面生活,而是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代价而不得不在异域之中。
虽然靳风也能够猜到,当自己将玉佩上的秘密解开的时候,就算是这方天地对元婴期修士的压迫再大,那青衣人为了离开这宛如囚笼一般的世界也依旧会出手抢夺。
这一点是靳风刻意隐藏了的,没有告诉这些弟子。
“走吧,该得到的东西我们也已经得到了,接下来也是时候回去了。也许在这次回去之后我也该四处走走,去看看那几位分散在华夏大地上的妖修前辈了。”
靳风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关于以前五百年前的事情他真的是了解得太少,而从青衣人话语之中透露出来的消息来看,那几位华夏的妖修守护者或许是那件事情的知情人。
说话间,靳风便已经带着雷子几人走出酒店,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靳风脚步一顿,斜着头望向不远处的天际,凯撒带着一众弟子走了回来,脸上的神情稍微显得有些落寞,显然不难看出他们这一次在异域空间之中并没有多大的收获。
看着那安稳地站在酒店门口的靳风,凯撒脸上的神情不由得一僵,不过随即就变得淡然。
“风,没想到能够在这里见到你,看见你们都安全回来真的是太好了。怎么样?在里面有收获吗?”凯撒笑着对靳风说道,在满是笑容的面庞之下有着淡淡的疑惑。
虽然他是离开了,不过在离开之前他的精神力还是一直关注着靳风,可以说凯撒是看着靳风进入传送阵之中的。
而由靳风往日的情报记录来看,这位来自神秘东方的青年和传送阵之中被维纳斯称为前辈的那个人之间关系绝对算不上和谐。
那位前辈的实力他虽然没有亲自出手试探过,不过能够大概感知出来有多恐怖,所以也才会对靳风能够在那位前辈手中全身而退感到惊讶。
“多谢族长关心了,这一次进入那个空间之中还真是让我见到了不少华夏古人留下的东西,虽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收获,不过也算是带着我这两个弟子长了一番见识。此间事了,我等就先行告辞,若是以后有时间,还请族长来古堡之中做客,靳风一定扫榻相迎。”
靳风向凯撒告辞,而后带着一行弟子登上云床离去。
当靳风从巨石阵赶回龙门岛的时候,异域空间之中青衣人只身矗立在传送门跟前,一双目光满是平静地望着身前的传送阵,也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而在他身后便躬身站立着这一代的教皇。
“前辈。”头戴皇冠的教皇低着头,在青衣人的面前有种说不出的拘谨。
“嗯,你既然来了,那想来也是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了。全力协助维纳斯将那座外星飞船的船门打开,不计代价。”
听到青衣人的话,教皇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为难之色,他当然知道青衣人所谓的不计代价代表着什么,教廷虽然现在已经衰败了不少,但是曾几何时在教廷强盛的时候那可是纵横欧洲大地,没有谁敢出声反驳,那个时期算得上是教廷最为辉煌的时期。
而与曾经相比,现在的教廷真的已经算得上是衰落了不少,不过到底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已经衰败了,不过历任的教皇无不想着光复往日的盛景,所以每一任教皇的教廷除了那些放在明面上的力量之外,还有着一部分在暗地里发展的力量。
这些力量可是教皇的宝贝疙瘩,以后能不能光复往日教廷的盛景可就指望这些东西了。
而现在青衣人所说的不遗余力地开启外星船舱门,那无异于就是让他们将这部分还不成熟的力量提前暴露出来,这可不是教皇乐意看见的。
对于这一代教皇心中的花花肠子青衣人自然是清楚得很的,当即脸色一凝,如剑一般的目光射出,直指教皇的本心。
那一瞬间,原本还在心中计较得失的教皇突然有着一种天昏地暗的感觉,就好像是整个天地都塌了一般,青衣人的气势就像是一座倾倒的山岳一般向他碾压而来,直接将其身子逼得瘫软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衣襟滚落。
“我不希望有人敢质疑我所说的话,或许是你们教廷真的是安逸了太多日子,都忘记了你们所谓的呼风唤雨的力量到底是谁给你们的了!这一次念你是初犯便饶你一命,如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