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给力,他们四人凑在一起做什么都顺利,两天之后,代圣皇宫到了。
代圣的皇宫修建的很是巧妙绝伦,与旦恒完全不同。
问题是怎么进去?
“走门肯定不是行得通的,要么翻墙,要么乔装混进去。”江颀玉道。
柳言律提议道:“抓一个人吧,问他关于代圣皇宫的入口,这个宫殿修的很诡异,我总担心硬闯会有陷阱。”
易陪思从草丛里探出头:“行,让我看看哪个好抓一些。”
他往皇宫门口望去,只见一辆马车缓缓行驶,似乎要进宫。
马车走到宫门口,里面的人举出一块赤色的令牌,士兵看到后齐刷刷行礼,打开宫门放行。
席成桦拦住道:“先别轻举妄动,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江颀玉问:“哪里不对劲?”
席成桦目光落在即将关闭的宫门上,他道:“方才马车里的人拿出的令牌的赤色的,据我所知代圣六伏的令牌才是赤色,我也隐约听见士兵称呼里面的人为大人,还是个男子,现在两军对峙,景潇冶勾鹤丁野况齐溯都在前线,那……这位会是哪位六伏?”
柳言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代圣六伏令牌的颜色的?”
席成桦答道:“上次与齐溯交手,偶然注意到的。”
柳言律瞬间明白了席成桦说的不对劲,他道:“六伏也就六个人,去掉那四位在前线的男子,剩下的两位都是女子,那这位……是谁?”
易陪思不知为什么背后发凉,感觉到了一丝恐怖的气息,他脑海里想的是之前听到的故事,一个房间六个人,大家报数时却数到了七……
江颀玉脑洞没那么大,他道:“有可能是刚从前线回来或者马车里还坐了别人。”他看了眼脸色不好的易陪思,叹气道:“……你别往恐怖的方向去想。”
可柳言律却眉头一凛:“不对,前线回来有要事禀报阿尔斯的话,怎么说也是骑马或者御剑,那个人选择坐马车,不仅花费的时间多,要带的东西也得多吧,而他只是一辆马车回来的。”
易陪思收了脸色,细细分析道:“所以那个人很可疑啊,要么就是这个六伏还会有第七个人,要么就是那个人——他是假的。”
永远也猜不到面具下的人什么表情,就像怎么猜也猜不到马车里会是宋昶和谢子澹一样。
马车驶入皇宫后,宋昶松了一大口气,他摸着胸脯道:“虚惊一场,太吓人了。”
他嘻嘻笑道:“不过还是你机智,怎么当时会想到去捡丁野况掉落的令牌,还能一直保存着。”
谢子澹唇角上扬,得意道:“人活着总得留一手嘛,上次公主大婚他们来惹事,离开时丁野况掉的这枚令牌我捡到了,靠着它这一路在旦恒畅通无阻,实在是太爽了。”
马车是他们来代圣就租的,车夫也是,每次遇到例行检查他们就向外露出令牌,没有人敢拦着。
宋昶道:“话说这一路上都没看见翼轸君他们呢,他们是不是早就进入皇宫里面了?”
谢子澹抱着胳膊懒洋洋道:“那肯定啊,他们要比我们厉害多了。”
皇宫门口外草丛里面的易陪思打了个喷嚏。
他们在这里冥思苦想了许久,还没找到进入皇宫的办法。
席成桦垂眸良久,忽然问道:“翼轸君,景相说来皇宫等你,既然如此,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信物,能让我们顺利进去的?”
信物?易陪思从袖子里拿出那只白玉箫,思索道:“也只是给了我这个,这个会有用吗?”
江颀玉看了一眼,问:“这就是凝丝融成的箫?”
易陪思点点头,目光落下,他发现箫上挂着的玉坠上面有刻字。
“等等!”易陪思拿起玉坠,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这个就是信物啊!”
席成桦道:“那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出发吧。”
“先等一下,这样进去怕是不行。”易陪思低下头很快在纳戒里面翻了翻,翻出几套黑色斗篷,他眼睛一亮:“我们把这个穿上吧,到时候就说我们是公仪澜的亲信。”
拿到黑袍后,柳言律思忖片刻,觉得不妥:“这样会不会被发现?据我所知临川司只是公仪澜自己的组织,和代圣国没多大关系的。”
易陪思把帽子扣在自己头上,道:“先试一把,实在不行随机应变,眼前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柳言律抬起眼,又问:“动作这么明显,阿尔斯真的没有发现景潇冶已经叛变了吗?万一是他们代圣国的设计好引我们进去一网打尽呢?”
易陪思坚定道:“不会的,这不可能。”
看着易陪思充满信心的目光,柳言律顿了顿,似乎有话要说,但想了想,也没有要说的必要,索性沉默了,一只手忽然拍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