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渺抱着师挽月睡了过去,等二人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师挽月率先醒来,一睁眼便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自己腰上。
指尖搭在温知渺的手上,忍不住往上轻轻摩挲。
师挽月小心翼翼的转身,看到温知渺睡着的模样,食指指尖落在她的唇上。
随后目光扫过她的脖子,再往下隐约看到肩上好像有一道什么痕迹。
师挽月伸手挑开的衣领,只见温知渺的肩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像是利刃擦过的痕迹。
伤口甚至还没有彻底愈合,尚有痂在上面,长长的一条,看的师挽月忍不住皱眉。
她知道这一次也并非全是做戏,段氏的叛军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苏家的私兵也是真的,温柯也曾派人去剿匪,穷凶极恶的土匪也是真有。
也就意味着温知渺并非假模假样的死一回,而是真实的要镇压叛军,要应对那些土匪,自离开之后大大小小的战役也有不少。
之前收到温知渺的来信时她就担心过,可温知渺总说没事,每一次都只说自己赢了。
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势的话监察院的人也无法得知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师挽月看着她肩上的伤口,忽然想到她身上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伤?
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的伸手去解温知渺的衣裳。
温知渺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师挽月正好将她的衣扣全部解开。
“姐姐?”本来还有些迷糊的人儿,顿时清醒了。
“嗯。”师挽月淡定的应着她。
温知渺动了动喉咙,脸都烫了起来。
她忍不住伸手握着师挽月的手腕:“姐姐在做什么?”
师挽月忍不住勾起唇,眼眸温柔:“怎么其他人看得,我看不得?”
温知渺连忙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
师挽月挠了挠她的腰肢:“哦?所以真的有其他人看过?”
温知渺:......
“没有...姐姐总是污蔑我,哪有人看过。”温知渺小声嘟囔,一边说还忍不住拢了下自己的衣裳。
她才刚刚回来,这么突然吗?姐姐这么主动吗?看起来不像啊?
师挽月捏着她的手腕:“拿开,听话。”
温知渺轻轻咬了下唇瓣:“那...那好吧...”
她脸都烫了起来,但是温知渺对于她的要求也不知如何拒绝,只能乖乖的放下手。
师挽月一只手撑在身上,另一只手挑开温知渺的衣襟。
目光在她上身流连过一遍,温知渺偏开头,不敢与她对视。
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口,肚兜遮挡的地方看不到,师挽月的手不自觉的探入。
温知渺的身子不自觉的紧绷。
掌心碰触到的地方紧致细腻,应是无伤的。
“姐姐...”温知渺低声唤她,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呼吸也忍不住变沉。
师挽月本来只是想看看她的伤口,确认了她将自己保护的很好,只有肩上那一处伤口。
松了口气之后便又忽然有些变了,感受着温知渺跳的过分快的心跳,有一种尴尬的暧昧感也逐渐涌上师挽月的心头。
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依旧贴着温知渺的腹部。
常年习武的人儿,腹部紧致有力,师挽月的指尖忍不住在上面轻点。
酥酥痒痒的感觉让温知渺喉咙发紧。
“姐姐...别闹...”温知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师挽月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谁让渺渺不乖,说好了不会再有所隐瞒,结果呢?”
“偷偷摸摸做死局不说清楚,出去之后还让自己伤的这么重,渺渺不老实,我自然只能自己检查一下了。”师挽月的指尖轻轻戳了下她的小腹,语带指责。
温知渺伸手勾着她的脖子,语气弱了许多:“那姐姐检查完了,可能消气了?肩上的伤并不重的。”
说完又轻啄了一下师挽月的唇瓣:“别气了好不好呀。”
总这样,道歉永远很诚恳很迅速,但下次还是会犯。
可她这样软声软气的道歉,师挽月本就没有的气,更是消没了。
她悄悄的抓着师挽月的手,试图抓出来,师挽月这样弄她,她着实是有些受不了。
本来的确只是来检查一下她的伤势,但此刻看着她衣衫散开的样子,师挽月难免有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温知渺想将她的手拿出来,师挽月偏不如她所愿。
指尖顽皮的一寸寸往上挪动,温知渺的脸颊越来越红,直到移动到了沟壑之间才停了下来。
温知渺连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