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妤瞳孔微颤,不安的情绪悄然涌上,
“萨克国长年处于战争之中,有多危险你知道么?你到底去做什么?”
“贩卖军火。”盛璟逸挑眉,逗弄眼前一脸焦虑的女子,想让她放松心情。
“别玩了!你认真回答我,到底去萨克国做什么?”
考虑到萨克国当前的局势,夜星妤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给我点好处,我告诉你。”
夜星妤微抬眼眸,眼前的男人稍稍偏头,一脸玩味盯着她:
“比如...亲我一下。”
话音刚落,他便微俯下身,略显苍白却依然精致魅惑的脸庞缓缓凑近。
覆在他腹间的手掌稍加几分力,夜星妤轻推了下男人,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我想给你个大逼兜!坐好说话,到底去做什么?”
腹间被轻推摇晃,本已痉挛不止的胃部顿时剧烈抽痛起来。
“嗯呃...”
盛璟逸吃痛,眉头紧蹙,表情难耐地仰起头,喉间涌上的痛吟终于压抑住,低声逸出。
他喘了口气,语气虚弱而缓慢地抗议:
“夜...星妤,你也...太狠了...”
话音未落,余光便感触到眼前的女子倾身而上。
下一秒,只感喉间一紧。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女子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喉结。她微微张口,皓齿轻轻咬住那突起在喉骨,挑逗似的轻磨细挲。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喉结瞬间传遍全身。
仿佛神经被击中了某个敏感点,酥麻的快感让他的呼吸微顿,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嗯呃...”男人控制不住沉声低吟。
吟声之下,喉结随之缓缓滑动。
可眼前的人儿仿佛故意逗弄般,皓齿稍稍加力,调皮地将那不安分的喉结牢牢擒住。
她舌尖轻轻打着圈,挑逗地划过那突起的轮廓。
喉结被固定得无法动弹,仿佛被某种深深的束缚控制住,挑弄间,盛璟逸浑身酥软无力。
就连那一直紧绷痉挛的内脏也奇异地松弛了几分,疼痛似乎在这一瞬间缓和下来。
腹部无休止的痛楚稍稍减缓,盛璟逸颔首,
还没来得及从那微弱的松弛中回过神,娇柔的唇瓣便贴了上来,俏皮地覆住他的双唇,轻轻吻起。
盛璟逸再也忍不住,他长臂一伸,猛地将夜星妤扯入怀中,反手环抱住她,深情回应着这缠绵的吻。
两人的气息交织缠绕,瞬间周围的一切都似乎退去了,只剩下这短暂而炽热的亲密。
许久之后,唇瓣终于分离开,夜星妤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眼中笑意盈盈,狡黠地望着他:
“亲完了,可以告诉我了吧?到底去萨克国做什么?”
盛璟逸拧眉睨了她一眼,撇了撇嘴:
“嗯...原来亲我是有目的的...”
他身子缓缓后退,靠在床上,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沉默半晌,
男人的神情逐渐变得清冷:“我要去见卡扎德。”
夜星妤听闻“卡扎德”三字,脸色瞬间沉凝下来。
原本轻松的气氛骤然冷却。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压抑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非去不可么?”夜星妤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一丝不安与隐忍。
她抬眸望向眼前的男人,盛璟逸的神情依旧冷峻,墨眸深处透着一股不可撼动的倔强与决心。他的沉默已给出了答案。
此后好些天,两人默契地不再提及萨克国与卡扎德。
日子平淡而温馨。
盛璟逸背部的伤口逐渐愈合,但他后颈的梵文纹身,那抹深红色的印记,却在悄然消褪。
然而,他的吐血与腹痛却并愈发严重,痛苦的间隔越来越短,折磨得他几乎无法承受。
时间在忍耐与痛楚中不断流逝,直至他背伤几近痊愈时,夜星妤却无故消失了整整几天。
盛璟逸焦急不已,四处打听她的行踪,问遍了她的朋友、同事,还有闺蜜冷菲,却无人能提供任何线索。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平日的任性,会让夜星妤有多紧张和焦虑。
客厅的门从外面缓缓打开。
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娇小身影出现在眼前。
她背着一个背包,脸上满是倦意,显然是经历了一段不轻松的旅程。
盛璟逸愣了一瞬,随即快步迎上前,来到她跟前,
“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
他的墨眸中暗潮涌动,心中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