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初都还没怪苏建党把他逼死,而苏建党居然恶人先告状。
真正被逼死的人应该是苏景初。
苏景初后悔了,后悔当初没听宋映霞的话。
她早已经叫他不要喝苏建党的毒之汤,可他偏不信,以为自己手握三个店,还有几十万,即使离开陆曼书,他的前途也一会一片光明。
可没想到,打拼两年所得的财产失又归零了。
苏景言两夫妻越过越好,他们现在拥有的东西本来就是苏景初的。
他们踩在他的肩膀上,越爬越高,日子越过越滋润,感情也越来越好,而他呢?妻离子散,马上要家破人亡了。
这一切,全都是苏建党害的。
苏景初头脑完全一片空白,像行尸走肉一样,想去看看陆曼书。
来到了无比熟悉的店门口,问一个营业员。
“你们的老板在吗?我想见她。”
营业员盯着苏景初,“你是谁呀?”
“我是你老板的前夫。”
营业员懵了,一会看看正在里面做面包的老板,一会看看苏景初。
“前夫?我来这里大半年了,都不知道我们老板好这一口。”
营业员再次跟苏景初确定,“你确定是我老板的前夫吗?”
“你叫她出来,我要见她。”
营业员把自己的老板叫了出来。
那男老板握紧了两个拳头,威风凛凛的冲出来,“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前夫?”
“你是这里的老板吗?”苏景言疑问道。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你找谁?”
“你们老板不是一个女的吗?”
“你是不是说上一任的老板?她把店转给我啦。”
听到这消息,苏景初感觉眼前一晃,差点摔倒。
陆曼书把店转了,那她现在在哪?
她还有两个店的。
苏景初决定去那两个店,也一探究竟。
可他不知道,陆曼书就在离婚两个月后,已把三个店全都转让出去,别墅也卖了。
她从此再也不回这个县城,拿着钱到隔壁的一线大城市买别墅开店,日子不知道过的多潇洒。
苏景初得知陆曼书将三个店都转让之后,像行尸走肉一样,漫无目的的走,走着走着来到了他们之前住的别墅。
按了别墅的门铃,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出来了,一开口就很不友好的问道,
“你要找谁?”
她新找的男人?那个死贱人这么快就找了个新男人了。
都说有了后爸就有后妈,要是让我知道他们虐待我两个孩子的话,我绝对不放过他们。
刚看到这个男人时,苏景初恼羞成怒,想教训他,但人家比他高大威猛,怕打不过人家,不敢太那么嚣张。
“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叫陆曼书的女人?”
苏景初怕被打,不敢说来找他的前妻。
“没有,这里没有叫陆曼书的女人。”
我跟陆曼书明明在这里住了两年了,怎么没有这个女人?他该不会是骗我吧?
难道她的别墅换主人了?
“你这别墅的上一个屋主是不是叫陆曼书?”
“你找错人了,不是叫陆曼书,而是何小莲。”
苏景初这才想起,那别墅的房产证写的是何小莲的名字。
这不用说,别墅又被陆曼书卖了。
那她人去哪了?
苏景初又后悔离婚了,如果不离婚,他现在仍然住在大别墅里面,仍然管着六家店铺。
这都怪自己太相信苏建党的话了。
苏景初从小到大一直都听苏建党的话,可每次听他的话都没有好果子吃,把自己害的一次比一次惨。
读书时候,已经被他坑过不少。出来社会了,坑的更加厉害。
苏建党要卖陆曼书的钢琴,原价38万的钢琴被他18万卖出去,亏了20万。
拿到18万,再补7万,给苏景初买了一辆车,开了没多久卖出去,亏了十多万。
苏景初身上只有几万块,全都贴拿去买了车,一分钱都没有了。
陆曼书要苏建党赔她一台一模一样的崭新的钢琴,苏建党又花了38万,这些钱全都由苏景初买单。
导致他欠了苏建党几十万,害他每个月一发工资全都转给苏建党,自己只留200块当零花钱。
这样的苦日子差不多过了一年,之后又听信苏建党的话,说陆曼书要开店,叫他辞了工作,整天守着店。
他又相信苏建党的鬼话,所以辞了职,谁知道陆路曼书根本没有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