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昨天我就试探过,他们虽然有点手段,但绝对不是醒事的主。
从南京到北京,买的没有卖的精,怪不得玫瑰叫我晃拖,原来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局。
就在我洗牌之际,大汉突然开口说道:“换一副牌吧,这牌都粘手了。”
我心中暗喜,看来他们并没有对我起疑。
扎针的一位小姐姐从茶几上,拿来一副未拆封的扑克。
我拆开扑克牌,挑出了大小王和广告牌,新牌使活手感更好,无形当中他们又帮了我一个小忙。
看来天要亡他,他还并未觉察,竟给我这个刽子手递上了一把快刀,那我还客气个毛线呀?
成败在此一举,也不打算在跟他们啰嗦了,一局定乾坤,杀他个透心凉,心飞扬。
娟姐见我洗起了牌,急忙冲着满脸红晕的小敏,低三下气的恳求道:“美女,能再借我两个筹码吗?”
小敏在我这吃了哑巴亏,此时正无处发泄,她上赶子找晦气,不是自找没趣吗?
然而我再一次猜错了,小敏竟然直接从我身前的筹码堆里,拿起了两枚一万的筹码:“大姐啊,借倒是可以,但空嘴白牙,我去哪找你讨后账啊。”
娟姐此时明显已经上了头,见小敏这么好说话,她也不含糊,直接从包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我这捷达虽然老了点,但世价四五万不是问题,顶账两万,我若不赎,你转手还有挣,你看行不?”
小敏也不啰嗦,直接将两万的筹码,丢给了娟姐,一把拿过了车钥匙,塞进了我的兜里:“老公,你先揣这。”
我这也够笨的,光顾着想该如何对付大汉和小瘦子了,竟然忘了在赌场的视角里,娟姐也是水鱼,看来娟姐的代步车是开不走了。
我洗好了牌,托在手里。
小瘦子和大汉相互使个眼色,随后大汉向娟姐客气道:“大姐你先来吧,”
这次娟姐没在推脱,也上了手,毕竟两万的筹码,已经被她全部都押在了初门上,
看来她也是豁出去了,现在放开了注,她自然要搏一搏。
可惜她并不知道,四门当中唯独她赢牌得几率最小。
几人手里都有活,只有她是个死点子,这两万的筹码,想来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娟姐简单的切了一下牌,随后大汉伸手抽底,同时我也找好了角度,仔细用照门观察分层的点数。
大汉切了两次牌,我只看了个模糊,其中应该有两张带点的牌,难道他不打算做大牌了?
就在我准备发牌时,小瘦子急忙伸手阻拦道:“我也切两下。”
我自然求之不得,虽然我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但能借用他们的手来做牌,总要好过我自己动手,毕竟弄假三分丑,没有完美无误的千术。
就在小瘦子切牌时,我微微向前倾斜了一下手掌,可依旧看的不够清晰,他这次找到了两张公牌,最后一张我依旧没能看清。
随后他又重新掀了一张点数,是个八点,先发坎门。
然而让我意外的却是,小瘦子和大汉居然都没下注。
我发牌的手都伸出去了,他们却无动于衷。
我顿时心里一惊,难道他们醒事了?
我急忙收回了发牌的手,问道:“怎么了,你俩都不下注吗?”
大汉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局我想等你发完牌,在下注。”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来了脾气,将手里的牌罗丢在了赌桌上,随后起身就要走。
他这明显就是起疑了,不然绝不会说出这么不合理的要求。
我之前就说过自己有事,只能再推三副牌,娟姐磨磨蹭蹭的眯牌,就已经浪费了大量的时间。
我在跟他掰扯下注的事,明显就是不着急,既然不急我又限制牌局次数,只能说明我在搞事,所以现在抬腿就走,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果然,小瘦子见我二话没说抬腿就走,急忙打了一个圆场:兄弟,别走啊,他这是想下大注,心里没底。”
随后又向大汉,装腔作势的解释道:“没这规矩,赶紧下注吧,”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俩这是在将我的帅,试探我,还好我的反应及时。
不然只要我开口掰扯,就已经中计了。
回到了座位,我依旧默不作声,就在我刚要拿起牌摞时。
我突然心里一惊,妈的居然有人趁机碰了牌,我丢下牌摞时,牌是散开的一边倒,呈现出不太规则的扇形。
可每张牌摊开的缝隙,是相近的,可此时明显有人动了手脚,而且拿得还是牌堆的头一张,可能是有点紧张,偷牌时向前推了一下,头几张牌明显有些并拢,按理说丢牌的力度越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