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筱莹以陆斳珩视频为饵,诱她同意乐曦当花童时说过——
【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她突然get到了。
会心疼,还有点小兴奋。
唇畔不经意浮起,眸光烁烁。
“我才没有呢。”傅承屹拒不承认,顺势埋入她怀里。
可惜现在不是调侃的时候,只能安抚,“傻瓜,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再说,最近我们都住在一起啊。”
什么叫头一次。
他声音闷闷的,“不一样。”
瑾市才是他的故乡,记忆或许悲痛,却真情实感。
而砚城掺杂太多虚假,给不了他家的归属感。
盛南伊也跟着落寞唏嘘,抚触的动作越发温柔。
沉吟片刻,又低语道:“傅承屹,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不管是在瑾市还是在砚城。”
脊背微微一僵,跟着他郑重“嗯”了声。
宽大的手掌握住她另一只手,凑到唇边。
如方才那般,他亲得十分克制。
一阵酥麻电流瞬间经由指尖袭遍全身,她猛地一个激灵。
无论从前现在,他们吻得都很频繁。
鲜少会亲得这么素。
太怪了。
就在盛南伊思考傅承屹是不是受太大刺激时,画风一转,直接进化到不可描述——
“傅承屹,别闹,平嫂还在呢!”
“平嫂一个过来人,怎么会不懂小别胜新婚。”
“乐曦!乐曦第一次来,不熟悉环境,会不适应。”
“平嫂会照顾好她的。”
“傅承屹,唔~~~”
傅承屹猛地俯身,含住她的唇瓣轻吮,呼吸缠绕,暧昧横生。
一双黑眸被情欲浸染得格外深邃迷人。
眸底缠绵的情意,化为修长指节上的轻拢慢捻,与她的冷白细腻交织,在这个春日的黄昏奏响盛大旖旎的乐章。
……
这场酣畅淋漓在她声嘶力竭的哭喊中按下暂停键。
盛南伊愤恨地踢他,“禽兽!我为你出头,你却恩将仇报!”
染了情、色的眉宇分外温柔,冷硬分明的轮廓也显柔和。
他浅浅勾唇,故意将字眼咬得重且暧昧,“那你不开心吗?”
她冷哼一声,潮色未退,恶狠狠的目光残留着缱绻,“你看我像开心的样子吗?”
“抱歉。”道歉没什么诚意,还笑得十分放肆,“我以为你说的不要是截然相反的意思,毕竟你一向口是心非。”
“……”
盛南伊懒得理他,咬着唇在床上挺尸。
热气未消的指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摩挲,“真弄疼了?”
心里骂他三百句仍不解气,盛南伊忽地美眸一转,“你以为你技术很好吗?”
没有男人听到这种评价会无动于衷。
果然,某人转沉的眸里透着费解,“这不显而易见么?”
“呵——”盛南伊嗤笑,被压在身下,气势反而高高在上,“倒反天罡!评价由被服务者做出才有意义。在我这儿,你都及不了格!”
探究的目光盯着她,试图找出说谎痕迹。
她镇定自若,“只管自己快活,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差评!0分!唉,算了,给你3分的辛苦分,嗯,百分制的。”
方才还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一张俊脸顷刻黢黑。
“盛南伊,你!”傅承屹咬牙切齿,态度却突然春回大地,“好,我改。”
盛南伊有点意外,横眉一挑,保持高姿态。
“认错态度不错,奖励十分。那什么,回去好好反思下,争取下次及格。”她轻轻拍着他的脸,“我饿了,先去洗澡吃饭了。”
人还没爬到床边,又被拖了回来。
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傅承屹,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傅承屹全无先前的谦卑,笑得十分恶劣,“你见过哪个好学生会留着错题过夜?”
她自是不从,反抗得厉害,被箍得紧紧的。
就在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心一横坦然接受时,那预料之中的“恩将仇报却迟迟未到。
他一直亲她,从头到脚。
准确地说,是服务。
克制、温柔、缠绵……折磨人。
傅承屹先前也不是没亲过身上其他地方,可没这么亲过。
她未得片刻放松,身体紧绷,脚趾蜷缩。
汗湿了一波又一波,全身瘫软如泥。
她望着天花板懊恼到生无可恋:长痛不如短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