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
“嘿嘿,所有来买我猪肉的人,都是面带笑容,对我客客气气的。”孟琼月挑眉,“这就是筛选,原来的摊位不好,那我就花大价钱选个好摊位,看似前期折腾,但后期稳定呀,后来我猪头摊因为猪肉品质好,一传十,十传百,我就再也没担心过猪肉卖不掉的问题,隔三差五呢再给官差送点猪肉,不知道的人,以为我跟官府有交情,不光没人找我麻烦,甚至之前找过我麻烦,还主动来道歉。”
“怪不得你跟竹心姑娘是姐妹呢,你们一样的聪明。”
“不不,竹心是真聪明,我呢就是动一点小脑筋,可惜呀,我要是再读点书就好了,上阵杀敌也是需要动脑筋的,鲁莽,一意孤行,不听劝,只有死路一条。”
“咳咳……”
门外传来咳嗽声。
“谁在偷听!”
孟琼月一下子窜到房门口,一把拉开房门,与门口来不及躲闪的人,照了个面。
“你……”
孟琼月愣了一下,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玄衣男子,他双眼蒙着一块布,下方是高挺的鼻梁,形状完美的薄唇,五官立体分明,充满了攻击力与野性。
“你是上官三公子?”
孟琼月从对方眼上的布,认出了对方:“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进门?”
原本酝酿要怎么解释,自己没敲门,却在外面偷听的上官阙。
听到孟琼月这话,语塞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谢临安起身走到门口,双手环胸,眼有戏谑:“不过,站门口偷听,可不符合你的性子。”
“我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有事就说。”
对方口气不善,透出他现在心情不好。
孟琼月立马低头,自觉地退到谢临安身后,生怕被误伤。
“你的眼睛,要是再不治的话,可真就瞎了。”谢临安的嘴也是跟淬了毒一样,“不就是受个情伤,有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吗?”
后方的孟琼月倒吸一口凉气,她听到了什么?
情伤?
折磨?
这世上怎么还有人,喜欢自虐呢?
她不理解。
“谢临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上官阙转身,就要下属的手要离开,谢临安喊住他:“你想再见她一面吗?”
“什么?”
上官阙转身,即便他双眼蒙着布,但孟琼月却能感受到他的双眼在喷火。
“琼月姑娘。”
“在。”
谢临安侧身,指着孟琼月道:“琼月姑娘虽然与她样貌不同,但性子是一样的。”
孟琼月:???
她蹙眉,望着谢临安,突然反应过来:“谢少主,你这话,让我有点糊涂,我跟她,她是谁?”
“上官阙年少之时心上人,但人家喜欢是青梅竹马,算算日子,如今两人的孩子都三个了。”作为谢氏的少主,谢临安不光要对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熟知,还要跟他们来往,上官阙是他为数不多,见了一次后,偶尔还会约出来喝一杯的同龄人。
“哦,他是单相思。”
孟琼月说完,就感觉上官阙投来凌厉的目光,她立马控诉:“谢少主,他瞪我。”
“琼月姑娘,你要习惯,一般跟我有交情的人,基本上性格都不好。”
上官阙蹙眉,他蒙着布,只能看到谢临安朦胧一个轮廓。
但莫名地,感觉他在笑。
“谢临安,先前关于你与万宁侯幼女陆晗的事情,是真的?”
“嗯。”
谢临安大方地承认了:“等下回去,我还要给晗儿带万宝楼的点心呢,三公子能给我打个折吧?”
“诶?”
孟琼月愣一下,才反应过来:“谢少主,你是说,这个楼,是他开的?”
“对,他觉得天天跟船打交道很无趣,所以开了万宝楼这个酒楼,但鲜少有人知道,他是万宝楼的老板,我算其中一个吧。”谢临安走向桌前,坐下,“既然都来了,不如坐下慢慢说。”
“不必了,我觉得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还有从今天开始,万宝楼的点心,不卖给你。”
“啊?”
孟琼月又惊讶了,这人怎么回事?
“别管他,以前喝醉的时候,我俩说,要当一辈子的光棍,结果我现在不是光棍了,他心里不高兴了。”谢临安喝了一口茶,冲孟琼月招手,“看来,上官阙对你没兴趣,琼月姑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
“没事,跟谢少主过来,还得了一天假期呢,就是……”孟琼月看了上官阙一眼,再看向谢临安,“有点替薛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