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勤,看着时少卿,这个样子一头雾水,也见怪不怪了。
毕竟,他不怎么跟时少卿打交道。
也从来没见过面。
时栖轻轻地凑到时少卿的耳边,小手微微捂着嘴,小声说道:“爸爸,这是校长。”声音稚嫩却清晰。
时少卿像是被点醒了一般,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满脸堆笑,朝着顾希勤伸出手,热情地说道:“顾意,久仰大名。”
顾希勤也赶忙回应:“时先生,你也是。”
两人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真诚的欣赏,互相夸赞着。
在这场奢华无比的生日宴会中,不少人都携家带口而来。
他们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自家孩子。
那些孩子呢,被大人们注视着,小脸顿时涨得通红,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不过,在他们的眼神中,并没有嫉妒的阴霾,而是满满的羡慕,就像一群小迷妹看到了心中的偶像一般,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太厉害了吧!”
时少卿看着自家女儿,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欣慰,心里暗自窃喜。
旁边有人见状,笑着说道:“看得出来,时先生的教育,的确是下了工夫呀!”
时少卿笑着摇摇头,轻轻拍了拍手,谦虚地说道:“没有,没有,这都是孩子自己的功劳,我们做家长的只是沾了一点光而已。”
正想着,时少卿刚想举起酒杯与顾希勤碰杯,却突然愣住了,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中,尴尬地笑了笑。
李昭和魏德忠在一旁看到这一幕,觉得讨好时少卿的机会来了。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然后满脸谄媚地走上前来,很有眼力地说道:“原来是时先生呀?
你们继续聊。
时先生,您比较喜欢什么酒水,我帮您拿。”
说着,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时少卿,那副嘴脸真是要多丑恶就有多丑恶。
时少卿看着他们,心中觉得好笑,眉头微微一挑,淡淡地说道:“不用了,先生,你们想要做什么不妨直说。
您这么做,让我有些害怕。”
这话一出,就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李昭和魏德忠,让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李昭和魏德忠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厚着脸皮,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时先生,你在说什么呀!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时少卿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直言道:“我时少卿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后面几句时少卿,没有直说。
但也不是傻子,你们那点心思,别以为他不知道。”
这话如同重磅炸弹,直接点明了主题,让对方的心思无所遁形。
如此直白,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明白,他们两个要是还装糊涂,那可真是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
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死鸭子嘴硬,站在那里,一脸尴尬,却不知如何回应。
没有,时先生,我能有什么事呢?你倒是说说看呀!李昭轻描淡写地把问题像个皮球一样抛了回去。
时少卿却毫不留情地直接拆穿,并反驳李昭的话,说道:“不好意思呀!
我这人就是提防心比较重,毕竟咱们这才第一天认识。
你如此热心肠,我也愿意相信你是好意的,但是,你这好意中,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那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
所以我刚才才会问你。”
时少卿这一招可真是够狠的,简直就是先斩后奏啊!
这意思不就是说李昭是个趋炎附势的狗腿子,专会看人下菜碟嘛!
在众人或惊讶或好奇的目光注视下,时少卿的话语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空气中炸开。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朝着魏德忠和李昭而去,无疑是要和这二人彻底撕破脸面了。
魏德忠和李昭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们本就心怀鬼胎,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承受时少卿反击的准备。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时少卿这看似简单的几句话,威力竟如此巨大,让他们感觉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他们面面相觑,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来挽回局面,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无论回答是或者否,都无济于事了。
时少卿的举动,就像一道光照亮了他们隐藏在黑暗中的丑恶嘴脸,把他们在众人心中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那点好人缘,一下子就败光了。
他们的颜面早已荡然无存,只觉得周围人的目光像火一样灼烧着自己,恨不得当场找个面具戴上,把自己这狼狈不堪的模样藏起来。
顾希勤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