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林和他的小舅子胡骞还有堂弟李宝强,到达良州府的时候,良州府全城都进入了戒严的状态。
好在他们有蔡老亲笔书写的引荐信,这才通过薛廓,顺利见到了李荣旭。
在了解清楚具体的状况后,在薛廓的帮助下,李宝林等人见到了控告李荣旭的一众人。
面对六千余两的欠条,李宝林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是支付不起这笔欠款的。
好在李荣旭脑瓜子聪明,在雇来的十几个保镖都离开后,他也知道不能把鸡蛋,全部放在同一个篮子的道理。
因此他把一部分玄铁石藏了起来,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举动,才让他在被人盯上之后,没有像方小童的父亲方同康一样,被洗劫一空。
最后,在薛廓的帮助下,李宝林等人将李荣旭藏起来的玄铁石,赔偿给了控告李荣旭的那些人,并支付给对方一些救急的银两,双方这才算是达成了和解。
李荣旭被关押在衙门一个多月,终于是重见天日了。
可他自己当初带出来的近八百两银子,以及后来李宝林托人给他送来的六百多两银子,算是全部都赔了进去。
而为了跟控告自己的那一帮人达成和解,李宝林又赔偿给那些人一百余两的救急银子。
这前前后后,相当于李荣旭一共赔进去一千五百多两的银子。
虽然李宝林家,在上河村算得上是最为富裕的几家人了,可这一千多两赔出去,那也是伤筋动骨了。
家里活动的银钱基本被掏空,还将家里比较好的两片土地给卖掉了。
看见李宝林一脸肉痛的模样,叶长砚出言安慰道。
“李叔,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只要人没事,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李志平和张氏两口子,也忙跟着出言安慰。
李宝林看到李荣旭一脸消沉的模样,也只能是叹了口气。
“人倒算是平安的找回来了,可他这眼看着就已经是弱冠之年了,原本相中的姑娘,也因为他这一年都在外头,而被人退了亲,如今更是一事无成,我心里是真的着急啊。”
张氏倒是有些理解李宝林的,因为李荣旭原本相中的姑娘就是青山镇上徐家的二闺女,这徐家和自己娘家平日里有些往来,如今这徐家的二闺女,已经重新相中了隔壁古泉镇上的一个殷实人家。
李荣旭出门这一年的时间,生意上赚到的钱,连本带利全赔了进去,这原本相中的姑娘也退了亲,这就是所谓的人财两空吧。
见张氏一脸同情的看向自己的儿子,李宝林忽然灵机一动,就朝张氏开口询问。
“他婶儿,听说你在帮着牛奶加工坊招人,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招人的打算,如果有的话,不妨考虑考虑我家荣旭,他也是从小读书的,虽说不是那科举的料,可这识文断字,记账算账,多少还是会一些的,我只希望他能有个正经的事情做,可别再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才好啊!”
听李宝林这样说,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张氏,就连低垂着头的李荣旭也抬起了头,望向张氏。
张氏一时还有些为难,本打算说句进退有据的话,先安抚一下对方,却下意识的就悄悄瞄了瞄叶长砚。
只见叶长砚朝自己微微颔首,张氏这才心中有底,朝李宝林开口说道。
“那我改天跟钟老板提一提这件事,有了消息就过去通知你们。”
李宝林原本只是突然的灵机一动,没想到张氏竟真的答应了下来,虽然最终能不能进加工坊,还得看钟云峰怎么说,但李宝林还是非常高兴的。
李宝林和李荣旭都连忙向张氏道谢。
众人又寒暄了一阵,李宝林这才向叶长砚提出告辞,临走之前,李荣旭再次向叶长砚师徒几人道了谢,一行几人这才离开。
李志平和张氏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被叶长砚叫住了。
“张婶儿,你等等,我本打算午食过后就去找你,正好你在这里,我倒省得再跑一趟了。”
李志平和张氏夫妻听叶长砚这般说,便停下了脚步。
“这味好佳的糖果计划增加一种新包装,明日这包装的材料应该就会运送到加工坊了,这新包装设计成了布袋,因此需要麻烦张婶儿,在这周边村寨寻摸一些针线活好的姑娘和妇人,来缝制这包装布袋。”
张氏和李志平一听,都是一喜,这三郎可又给村民们找到了一条挣钱的路子。
“这缝制布袋的难度倒是不大,但要求要做到尽可能的针脚统一,因此你把人找好后,明天便带到加工坊来,到时候我跟大家简单说明一下,并让大家现场试着缝制看看,如果合格的,大家可以带回家去做,所有的材料,包括针线,都由加工坊给大家提供。”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些针线活好的妇人,要在家里照顾老人和孩子,像是咱们村罗三洪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