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了孩子的女子,心思自然更多的就放在了孩子身上。
慈母心切,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一次两次的还好,次数多了,萧洵就不干了。
这几日因着宁宁生辰,楚玥好些天都没和他宿在一起,都陪着女儿呢;
宁宁年纪小,黏人得紧,乳母陪她都不要,就要娘亲。
女儿黏自己,楚玥哪有不应的,一连四五日,都陪着宁宁睡在耳房。
这么一来,萧洵心里可就不得劲了,委屈,委屈的不行。
偏当事人还一无所觉,该吃吃该睡睡,一点没往心里去。
萧洵憋屈得不行,在家里待不下去,可他又做不出和人吃酒寻乐的事,在外头骑马转悠了一圈,最后径自去了信阳侯府。
楚玥被母亲传唤、听到信的时候,人都是懵的。
做了这几年王妃,养尊处优,楚玥周身的气度越发不凡;
可偏一进娘家的门,江氏迎头就说教了起来,“你这孩子,心也忒大了!”
“姑爷和我好一顿委屈,说你只顾着孩子,竟是连管都不管他了。”
楚玥顿觉无语。
这家伙,来她娘家告状?
“娘,您怎的帮着女婿说女儿的不适?”
江氏:“你呀,夫妻感情再好,也得悉心经营着啊,你若弃了他不管,长此以往,哪有不寒心的?夫妻间若是生了隔阂,再想好可就不容易了。”
楚玥笑道:“什么隔阂不隔阂的,就这两日宁宁生辰罢了,平日里我几时也没忘了他呀。”
江氏知道这是夫妻俩闺房之趣,笑道:“人在绛雪轩呢,你自己去哄,哄好了再家去。”
楚玥别过母亲,穿过游廊,去了自己未出阁时的院子。
果真一进去,就有丫鬟禀报,说王爷就在上房的内室。
掀起竹帘,越过屏风,楚玥前脚刚一迈进去,忽地腰间被一力道带着,脚底悬空而起。
她还能不知道是谁?
“吓我一跳!”
萧洵手臂从她腿窝处抄起,竟是像抱孩子似的将她抱了起来,紧着就把人压在了床上。
楚玥勾着他的脖子,“真个生气了?”
“几日了?你眼里只有女儿了,转身就把我忘了。”
男人委屈得不行。
楚玥哭笑不得,“你也知那是我们女儿?你好意思和她较劲?”
“这几日是我不好,一味娇宠女儿,忽视了你,夫君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饶我这一次吧?”
她在他身前轻蹭着,无声撒娇。
萧洵拧着她脸颊的软肉,“忒没诚意。”
楚玥顺着道:“那夫君想我如何嘛?”
“我单问你,我若为了孩子忽视你,你如何想?你心里难不难受?”
这个问题,楚玥没想过,因为两辈子,她也没有遇到过。
“我知道了,我向夫君保证,以后不会了,夫君别生我气了。”她环着男人的脖子,轻晃着,嗓音娇嗲软腻。
“还是不够诚意。”男人趁机拿乔,想多要些好处。
多年的夫妻,楚玥还能不知道他?
“回家好不好?”这可是她的闺房,她真不好意思在这。
男人挑眉,戏谑的瞧着她,“为何要回家?咱们哪都试过了,就这里还未呢?”
楚玥羞的满脸通红,又气又恼,“你,你说什么浑话!”
不待多说什么,她已被堵住了红唇,夺去了呼吸。
……
从侯府出来时,楚玥腿都是软的。
被男人抱着上了马车,她千防万防,还是让这男人二次得逞。又在马车上来了一次。
楚玥咬着唇,一双含情目湿漉漉的,“还气吗?”
这个时候了,气什么?
萧洵额头都是隐忍的汗,马车空间太小,侯府那间闺房又要顾忌许多,皆不够他施展的。
“今晚好好补偿我,我就不气了。”
楚玥红着脸,埋在他怀里,“等会你抱我下去。”
“我都依你。”
这一夜,夫妻俩彻夜荒唐。
楚玥有心哄人,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许多从前绝对不可能同意的姿势。
虽然这过程,她也得了趣,可事后想起,心中难免羞耻。
但从这事,她也是觉出了自己的不对。
丈夫和孩子,都是兼顾。
尤其是对于她家这位“小心眼”的,一不留神,就敢去她娘家告状的。
一想到这,楚玥都觉得好气又好笑。
那到底是谁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