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时聿将人放在沙发上。
桑枳脸上仍是伤心的神情,坐不稳,身子滑落在沙发上,拱了拱身子蜷缩着睡着。
时聿的心情烦躁,身体也不舒服,看着喝醉的桑枳,伸手粗鲁地拧过她的脸,倾身亲了上去。
肌肤白皙细腻,带着酒醉的红晕,温热的触感,时聿是如此的眷恋。
“唔~唔.....”桑枳有些呼吸不畅,时聿放开了她。
桑枳的眼里溢出泪水,恍惚地看向时聿,伤心地说了一句:“我不要你了!”
......
桑枳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头疼欲裂。睁开眼的瞬间,她坐了起来,熟悉的房间,可她明明和刘伊诺在一起的。
昨晚的一切她都不记得啦!
走出房间,时聿坐在客厅沙发上工作,一旁放着行李箱,是她带走的那只,似乎她明白了什么。
时聿回头看到她站在卧室门口,“醒了,先去洗漱,给你熬了小米粥喝一点!”
桑枳:“是伊诺送我回来的?”
时聿起身走向她,“是我接你回来的!”
他伸手去摸她的头发,桑枳躲开了。
时聿收回手,转身走向餐厅,“你昨晚喝醉了,回到酒店大闹,还说你老公是律师,有事让他们找我,最终酒店通知我去领人。”
桑枳:“你骗人!”
时聿自然不会承认他在胡诌:“快去洗漱,出来喝点粥。”
“我不饿!”桑枳转身回了卧室,“嘭”的一声门大力地被关上。
时聿盛了碗粥,进了卧室。桑枳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自己。
他将粥放在桌上,躺在她的身边,想扯开被子,她不肯,索性他也不勉强。
感受到时聿的手臂搂住了自己,桑枳挣扎着想摆脱。
时聿开口:“我和欧阳臻真的没什么,那天她突然抱住我,就被我推开了。我跟你结婚是因为爱你,想保护你,想让你离开了父母也有温暖的家。而不是因你听话,懂事,好掌控。”
桑枳没有反应,时聿继续说着:“你说你,没钱想要回你的卡,就大大方方的要,非要费劲巴拉地挂失重办,你不是最讨厌麻烦吗?”
桑枳心里不痛快,被他一激,掀开被子怼道:“我不想看见你。”
时聿反问:“所以住酒店时,发现自己没钱了,才想着重新办卡的?”
桑枳觉得时聿在嘲笑她,“要你管!”
时聿倒也不恼,“你说你傻不傻,结婚前就让你签转让协议,那时候要签了,怎么会连个像样的酒店都没钱住!”
桑枳觉得时聿这张嘴真的是可恶至极,索性不再说话。
时聿:“对不起,我为所有的事情给你道歉,新闻的事情,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彼此沉默着,过了很久,桑枳回头看去,时聿已经抱着她睡着了。可身体的接触,让她感觉到身边人的热量传来,手放在他的额头,又开始发烧了。
桑枳轻拍着他,“时聿,时聿,你发烧了!”
时聿声音疲惫:“别吵,让我睡一会儿!”
她赶忙起身,给他吃下退烧药。发烧的缘故,时聿睡着了也皱着眉,脸都烧红了。
吃完药一个小时,时聿身上依然很烫,桑枳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拭物理降温,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烧根本退不下去。
桑枳试图唤醒他:“时聿,时聿!”
时聿有了反应,桑枳扶他起来:“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他们去了最近了医院,检查完,时聿感染了肺炎,而且肺部感染面积较大。
医生责备道:“怎么这么严重了,才来医院?”
桑枳:“他的咳嗽症状并不严重!”
医生:“个人体质差异,最近京北感染患者不多,家属也照顾病人也注意防护!办理入院吧!”
“哦!”桑枳安排时聿先打上吊瓶,自己去办理入院手续。
一切办理好,时聿躺在病床上睡着了,输着液,烧也慢慢退了下去。
他们这次闹得伤身伤神,她看着昏睡的时聿,心里一阵酸楚。
时聿很自律,健身,饮食都很注意。记忆里,从认识开始,好像都见过时聿生病,一直都是健康精力充沛的状态。
桑枳坐在他身边,发烧的原因,嘴唇都起皮了。她用棉签给他湿润着嘴唇。
时聿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依赖地贴着她。
人前矜贵持重,骨子里却一副臭脾气,嘴更是毒的很。可生病难受了却这么黏人,这么多年,桑枳还真没见过这副样子的时聿。
桑枳轻抚着的时聿的脸,“你是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