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了妈妈的话,心中稍安。但她还是决定派人暗中调查此事,不能让任何危害自己的因素存在。
与此同时,林噙霜也在担心事情败露。她知道,一旦老太太发现真相,自己就会失去盛宏的信任和支持。于是,她决定加快步伐,找到一种能够彻底解决问题的方法。
然而,尚未等到自己有所行动的时候,假借外出购置物品之名、实则前往庄子的周雪娘归来之后,便径直走向林噙霜,并开口说道:“马大夫讲过,既然已经动手行事了,那就无需惧怕被人察觉。毕竟,做得次数一多,难免会露出破绽来。”
林噙霜闻听此言,眉头微微一皱,追问道:“那你可敢保证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周雪娘稍作思索,然后笃定地回答道:“奴婢可以确信并无遗漏之处。”
林噙霜听完她的话,也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过后,她缓缓抬起头来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权当对此事一无所知好了。”
“遵命,小娘。”周雪娘恭敬地回应着,随即便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盛长政心中暗自感慨,有时他还真是不得不钦佩林噙霜这个人。她的确有着非凡的本事,不仅能够做到能屈能伸,而且还善于听取他人的劝告和建议。
自盛老太太病倒之后,原本热闹喧嚣的整个盛家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这并非仅仅由于老太太病重需要保持安静,而是因为当老太太失去了往日里精明算计的能力之后,整个盛家的内宅仿佛一下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之中。
此时,在葳蕤轩中,王若弗正与刘妈妈闲聊着。只见王若弗一脸轻松地对刘妈妈说道:“自从老太太生病以后啊,咱们这个盛家可算是彻底安静下来啦!”
刘妈妈听到这话,赶忙走上前去,压低声音提醒道:“大娘子呀,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哟!万一被人听了去,那可不好收场呢。”
然而,王若弗却不以为意,她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刘妈妈,我心里有数得很,也就是在你面前才敢这么说一说罢了。不过我说的难道有错吗?没了寿安堂的那位成天在中间搅合,咱们整个盛家可不就更好管理了嘛!”
刘妈妈听了这番话,一时间竟也无法反驳。毕竟,自从她家小姐嫁到盛府并接管了管家之权后,事情远不如预想中那般顺遂。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大权在握,但实际上老太太时不时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往往就能轻易地否定掉自家大娘子长时间所付出的心血和努力。
(我之前写错了,盛老太太身边的嬷嬷是房妈妈,王大娘子身边的是刘妈妈。在这里改过来,之前的就不一一的改了。)
林栖阁
林噙霜正饶有兴致地观望着长政兄弟俩在庭院里嬉笑打闹着,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欢乐祥和的景象。就在这时,周雪娘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来,凑到林噙霜耳边低语了几句。林噙霜听完之后,微微颔首,压低声音回应道:“可不是嘛,没有了老太太从中操持,这整个盛家啊,确实少了不少波折呢。”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只听得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便有人高声禀报:“小娘!不好啦,卫小娘有孕了!”
林噙霜闻言先是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喃喃自语道:“她竟然如此好命,老爷不过才去了她房里那么一回,竟就让她怀上了……”思绪飘回不久前,自己身怀六甲之时,老爷曾在某次醉酒后留宿于卫小娘处。想到此处,林噙霜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涩和嫉妒。
周雪娘见林噙霜神色有变,赶忙上前轻声宽慰道:“小娘莫要忧心,即便那卫小娘有了身孕,对咱们林栖阁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呀。”
林噙霜听了这话,稍稍定了定神,脑海中浮现出马大夫曾经提及过的大宋继承法,心中暗忖:“对啊,真正该为此事焦急上火的应当是咱们那位王大娘子才对,毕竟按照律法,属于我长政和长枫的那份家产可是一分一毫都不会少的。”这般想着,林噙霜嘴角又重新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事实证明,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林噙霜所料想那般。当王若弗得知卫小娘怀有身孕之后,她整个人瞬间怒火中烧,情绪犹如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只见她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对着身旁的刘妈妈气急败坏地喊道:“我当初将她买回来,本就是想着要给那狐媚子林噙霜找点麻烦,好让她整日不得安宁!可谁能料到啊,这到头来竟成了我的心头之患,真是恶心透顶了!”
听到王若弗这般愤怒的话语,一旁的刘妈妈赶忙出言安慰道:“大娘子息怒,莫要为此事太过气恼,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啊。”然而,此时正在气头上的王若弗又怎能听得进去这番劝解呢?
只听她继续愤愤不平地抱怨着:“叫我如何能不生气上火?我原以为买下她,便能借她之手从林噙霜那个贱人那里把官人的心夺过来。哪曾想到,自从她进了咱们府上之后,整天对人都是一副爱答不理、高高在上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