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值班民警燕飞示意神色各异的三人在一旁站定。
就在这时,镇派出所张所长从里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目光如炬,眉头微微一皱,抬手指了指谢广坤父子和张老五,转头看向燕飞。
张所长声音低沉地问道:“这是啥情况?”
燕飞赶忙站起身来,神色严肃地回答:“所长,偷苞米呢,具体情况我还没有问呢。”
张所长微微点头,语气严肃地下达指令:“那你先做个笔录。”
燕飞应了一声“嗯”,动作利落地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位置坐下,将自己的座位空了出来。
张老五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紧紧抓住张所长的胳膊。
他一脸的急切:兄弟干啥?这事我得和你说一下,我看你能整明白。”
张所长眉头一皱,用力甩开张老五的手。
他神色严肃地呵斥:“站着去啊!你先站着去,站着去。”
张老五满脸不甘地站到了谢永强旁边。
他嘴里还在不停地小声嘟囔着:“哼,今天这事必须得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随后,张老五还恶狠狠地瞪了谢广坤父子一眼,眼神里满是愤怒。
谢广坤则是一脸的懊恼,小声地埋怨谢永强:“都怪你,非要去掰那苞米,这下可好,丢人丢大了。”
谢永强眉头紧锁,满心忧虑,也没心思和谢广坤顶嘴,只是焦急地看着张所长,希望能有转机。
张所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椅子跟前,缓缓坐下,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神色冷峻而威严地扫视着在场的众人。
随后,张所长抬起手,伸出手指指向谢永强,语气不容置疑:“你,先坐着。”
张老五呢,也许是心急,也许没看清楚张所长具体指的是谁,只瞧见那手指的方向,便以为是在招呼自己呢。
他赶忙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了张所长的对面,还挺了挺腰杆,摆出一副等着诉说委屈的架势。
张所长眉头一皱,眼神变得更加严厉,声音低沉而威严,“站着去,你靠墙站着去。”
张老五顿时愣住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来。
他嘴里嘟囔着:“我这不是……”
但张老五看到张所长严肃的神情,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灰溜溜地站到了一边。
张所长再次指向谢永强,“这个小伙,你过来坐。”
谢永强满心忐忑地走过去,缓缓坐下,紧张地望着张所长,手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张所长微微歪着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个,啥事啊?”
谢永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偷苞米。”
说完,他的头如沉重的麦穗般低垂着,额头上迅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张所长微微点头,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啥时候发现的?”
谢永强脸上瞬间浮现出难为情的神色,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躲闪。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一个小时前。”
这时,张老五在旁边急切插话,情绪显得格外激动,“三天了。”
张所长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变得严厉如刀,霍地站起身来,右手食指用力地指着张老五。
他语气严肃且带着呵斥的意味:“你先别说话,没问你呢!”
说完,张所长猛地转头看向燕飞,“那个燕飞,给他记好,一个小时前发现的,嗯嗯,三天前做的案啊!”
燕飞赶忙挺直身子,应了一声,拿起笔记录,不敢有丝毫懈怠。
张所长重新坐下,身体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偷多少?”
张老五又赶忙插话道:“两车零八棒。”
张所长顿时火冒三丈,重重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物品都跟着颤了颤。
他瞪着张老五,大声吼着:“没问你,你先别说话,你靠边站着,靠墙边站着就行。”
张老五两只手挥舞着,嘴巴张大,嘴唇哆嗦着,想要争辩却被张所长的气势压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所长加重语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张老五,“你别说话,配合我点工作好不好?”
燕飞在一旁小声嘀咕:“领导,这是想让我们宽大处理啊!”
张老五一听就急了,眼睛瞪得更大了,满脸的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
他跳着脚大喊大叫:“兄弟,我不想宽大处理。”
张所长没好气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满是不耐烦。
他语气冰冷地说道:“那不处理你,处理谁?”
张老五双手急切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