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一鼓,白杨的腰杆也挺直了,有了新的念头。
万象影改良子功法最快,他现在去挑选一门内功的子功法,进行修炼,速度绝对远超常人想象。
不过,这门功法,要有什么样的能力呢?快如闪电?分身进攻?坚如磐石?
……
二石街,夜家院子。
夜未央于心不忍的看着被家人舍弃的弟子,瘫痪在床。
这些人都是他曾经的骄傲,可是突逢意外,一辈子只能当个废物,被人照料,还被家人赶出门。
他心慈手软,一个个接手过来,有些能恢复,有些则不能。
那些不能恢复的,不愿意拖累他的,会悄无声息的消失。
一会儿,照例完成了今日的巡视,夜未央接过弟子取来的信件。
他掰开印泥,取出纸张,白纸上只有一个血字和一个符号,‘杀。’
毋庸置疑,这张纸是白杨给他的,纸上没有任何其他字,但那个句号似乎说明,一拳武院的事,结束了。
两人互通过地址,若是还有意外可以上门救助。
盯着血字,夜未央老泪纵横,悄悄滴落,打湿了白纸。
“老弟!”李政脚步匆匆,边走边喊,“你怎么还在家里?”
他黑发亮丽,身上隐隐散发出香味,似乎刚沐浴清洁过,显现出年轻的姿态,与夜未央老迈龙钟截然不同。
毕竟,一个七、八十,一脚迈进了棺材,一个是刚刚成年,还有大把时光可以浪费。
“嗯?”夜未央转过身,对着这个族谱上的哥哥微笑。
李政抓着头发,头痛发热,他一个十八岁的大好青年,怎么会有这么老的弟弟。
他叹了口气,“瞧你这脾气,那小白脸靠的住,母猪都上树。啧,我和家里商量了一下,决定请个良州武院的大人出面,你收拾收拾跟我走。”
“多谢,不必。”夜未央拒绝。
“不必?你说什么!良州武院可是良州势力最强者,哦,忘了金人寺,但总比合欢宗好吧,那可是邪教,早知道我就不带你去了。
家里和良州武院来往密切,请个人出手还不是小事一桩,再说了,那小白脸能成什么事?”李政摇头晃脑道。
“你...”夜未央话没出口就被打断。
“你想说什么?把棺材本都给了小白脸,知道错了?知错就改是好事,这么倔,家里又不是和你断绝关系了,还隐姓埋名、改头换面。
你看,到头来,还是家人最靠得住吧?
别跟你老爹似的,有难处就开口,谁让咱们是一家人,总得互帮互助...”
李政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夜未央一言不发,拿出白纸,老朽的脸皮抖动着,手上却无一丝颤抖。
他把白纸往李政手里塞,对方看都不看,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
“什么东西?算了,不重要。我说的你好好记住,这些弟子的治疗费我也出一份,要知道我可是卖了一间客栈,谁让我是你哥呢。
还有,良州武院的大人物都不简单,我见了都要客客气气,你可不能甩脸子,要不然,你别认我这个哥哥,我也不认你这个弟弟。
对了,虽然不知道对手是谁,但无外乎那几家,到时候握手言和,你也得得过且过...”
他孜孜不倦的说个不停,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教训人。
夜未央展开白纸。
“有消息。”他指着白纸道。
“消息?难道是好消息不成?别管这些,你认真听好,我为了你的事忙东忙西的,你也服个软,跟我回去认个错,把牌位也迁回去。”李政摆手道。
“可是...”夜未央话刚出口。
李政一拍脑袋。
“该死,我想起来了,我一会儿得去订婚。麻烦了,不说了,我得抓紧!”他急忙招呼了一声,走开。
“别忘了!你也好好沐浴一下!咱们好去见见良州武院的人!”李政健步如飞,匆匆坐上马车。
只剩夜未央怔怔然低下头,瞅着手里的白纸,静默无言。
呼~
李政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快快快!抓紧!今天可是大日子!”他一屁股坐在马车上喊道。
“公子,前面走不动,咱们得换条路。”小厮无奈的回应。
“啥?走不动?怎么了?”李政诡异,“这地方能出什么事?”
“不知道,谣言说有个男人带着一大堆野兽,把附近的好几个武院,门派都灭了。所以衙门封了路。”那小厮说着捕风逐影的消息。
“男人?野兽?怎么灭的?”李政懵了。
“就走进去,不服的